收拾完了幾十人,還留了兩活口正在審訊,結果,被嚇呆。
被審訊的人說,京裏自從大年夜過後,皇帝就病了,病得已經開始說糊塗話,而大年夜皇帝密見君澤的事又漏了出去。
就這些,就能讓那幾個有望夠到龍椅的幾個發瘋似的來下殺手。
這一羣人就是燕城裏放火的人,老五派的。
京城那麼多事,而君澤,連回京的機會都沒有,除非抗旨。
“給他個痛快。”
問到那人再沒有價值的信報吐出來,直接就給處理掉。
老皇帝是年老了些,但身體絕不會淪落到說病就會說胡話的地步,君澤這裏面應該有問題,在那夜皇帝對他說,不管京中有什麼事,沒旨意不得回京這話來看,皇帝真病假病不好說。
既然老皇帝讓君澤暫時不回京,他也只能先不回,沒感情那也是親爹,擔心是有,遠沒到非抗旨回京探病的地步。
喬鈺出來的時候,只剩下君澤一人在山洞口,仰頭望着那一輪圓月,才記起今兒正是元宵。
“都好了?”
“嗯,月亮很圓,過來看看。”
“你想父母了?是京城出了什麼事嗎?”
“沒多大事,只不過接連被人這麼重視,竟派死士來害我,有點不習慣。”
“你審出來是什麼人害你了?”
“嗯。”
只要嗯,那就是就願意多說,喬鈺也就不問。對於月亮星星宇宙瀚海這些東西,她也沒興致。更不想陪他看什麼月亮,這不是更讓他誤會嘛。
喬鈺沒再問,睡也不會再睡了,靠在洞壁坐等天亮出發。她閒得慌,摳起幾顆小石子把玩,白白的像石膏石。
喬鈺玩石頭都玩花樣來了,一拿起這些小石頭,不對勁,便很大方的用起手電筒照了起來。
這一照,喬鈺只覺生命有種不能承受之重,那就是有着強大主角光環的女主角,
這主角指定是她了,不然,憑啥什麼都被她遇上?
“君……”纔想喊人,喬鈺頭一擡發現君澤不知何時已經蹲在她跟前。
“你又發現了什麼礦嗎?”
我能說不嗎?喬鈺無語的點頭,她隨手撿起一些不太一樣的石頭,“這種我要沒看錯,應該是鹽礦,像這樣的應該是硝石,要拿一些回去驗過才能確定。”
“我懷疑你是仙女。”
“不用懷疑,你就當我是吧,還是高不可攀的那種仙女。”
“還是在許州的地界,出了鐵,再來個鹽,要是再有可以製作火藥的硝石,君澤,我非常有理由懷疑你皇帝老爹故意給你的這一塊封地。”
“這個我可以肯定,不是他故意。”
朝廷要是知道有鐵礦,早就開發了,不會等着留給他,因爲等不起。
倆人再用手電照了一下,洞裏或可以說這山上,只有薄薄的一層遮蓋土層,底下,全是礦層。
“很快,你就可以脫貧了。”
“那也是你的功勞。”
君澤笑望着她,話在心裏,你要的漂亮東西我給你掙,爲你,也爲了百姓,這天下,我要了。
天才剛亮,裝了兩大袋子礦石放車廂,往許州城趕。
爲了安喬媽的心,君澤讓馬車先回的喬家院。
“喬鈺,你給老孃跪下!”
“娘……”
一入門口,蘇美玲從廳裏出來,指着喬鈺就讓跪,可把她急瘋了都。
喬鈺沒轍,這一跪免不了了,她乖乖的跪在廳門口,讓老孃撒了這口氣。
君澤心疼小喬,但這事,他真沒辦插手。
“你能耐可大了啊,這裏殺個人跟殺只小雞仔似的,一出了門我就沒法聯繫你,外邊兵荒馬亂,饑民遍地,你一個人就敢到另一個城裏瘋!
我和你爹,就你這一個,要是出點什麼事,你還讓不讓我們活了?今天老孃就撂下話,再有下一次,我鎖你在房裏,門都沒你出。”
“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會了。”
外面如何瘋魔都成,回到家,喬鈺這認罰態度,那是相當的好。小表情裏有委屈,有愧疚,還有改過自新的決心,要是給頒個獎,那鐵定是奧斯卡小金人。
蘇美玲激動得直拍着心口,那氣是真氣,差點一口氣就上不來那種。
見差不多了,君澤才上前扶着嬸子勸,“嬸,你消消氣,從今兒起,我安排身邊兩名暗衛十二時辰給看住她。”
“君澤,我管不了她了,一不留神她跟鳥兒一樣,說飛就飛,你讓人看住好,吩咐下去,但凡見她要出城或去哪裏,給我捆了回來。”
“好,我也是這麼想的。”
差不多得了哈,喬鈺看君澤在演,他還朝她使眼色,像是贏了她百萬兩黃金那麼得瑟。
唉,完了,以後身邊的兩尾巴甩都甩不掉。
“娘,我能起來了不?”
“趕緊去把那一身不男不女的給我換下來,看着鬧心!”
喬鈺的一身帥氣男裝,這也成了老孃發涉的對象,起碼不用跪了,麻溜的起身,
鄭婆子早就準備好熱水侍候這位姑奶奶去。
從房裏再出來時候,君澤給喬鈺留了話,事情比較多,已經回了他的別苑。
看着自家又多了兩個暗衛要養,喬鈺能怎麼辦?養着唄。
“娘,彆氣,我給你私房錢。”
“錢,錢能換來我親生閨女嗎?別總錢錢錢的,咱家又不是沒米下鍋。”
討好親孃,銀票也挺管用,喬鈺那十多萬兩,她留了一萬在身上,現在一拍就拍了五千兩出來。
“娘,咱家村裏的大院什麼時候建好?是不是要定傢俱了呀?”
“昨天趙世明才送了村裏的夜光石來,還得十多天吧,傢俱是要定。你爹和你幾個哥,現在天天泡在鐵礦山那頭,房子好了,搬進去住,他們也不用天天窩山上。”
“那我們現在就去找工匠怎麼樣?”
母女倆說走就走,老孃這一關,終於算是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