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鈺搖搖頭,自己都覺得狗血,這事都不能想。
“你咋了?”
“沒事。”
言立新猜疑的望着喬鈺,這丫頭怎麼有心事了?然後突然又笑了,猜到喬鈺擔心。
“怕我和君十七打起來你不知幫哪邊?”
“你們會打起來嗎?”
“這不好說。”
“沒錯。”
“西龔陸銘的?”
喬鈺去過西龔,在西龔遇到師父赫連,賣鐵賣鹽,這些言立新都知道,只是沒聽說過陸銘還送了這麼個貴重兵器給小師妹。
連環鞭,在這個天下只得一件,沒法模仿,而這根鞭,跟言立新一家遭滅門也有很大關係。
看言立新的神色,喬鈺知道里邊定有故事,她停了下來。
師兄妹的對話,赫連自然也聽到了,他也跟着倆徒弟一起進了屋。對於這鞭子,赫連只知它難得,並不知與言立新家遭變故有關聯。
“小言啊,這鞭有問題?”
赫連問,也正是喬鈺想問的。
“師父,我之前沒有跟你講過,這鞭,本在我父親手上。”
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在言立新父親手上,那麼又到了陸銘手上,陸銘哪裏來的?
“難道陸銘跟你府上一案有牽連?”
赫連問出這話,他也不信。
在西龔,陸銘知道赫連與言立新還有喬鈺仨的關係,要是這鞭來歷不正,或者說西龔陸家跟東晉魯王府滅門有關,陸銘還要送出那是什麼居心?
“難道陸銘是在借我的手告訴師兄,東晉魯王府血案另有內情?”
“這得要問問陸銘他這鞭是從哪得來纔行。”
“你倆先別管這根鞭了,小言啊,先把你目前的事解決了,再去追這鞭的來龍去脈吧。”
“師父,師兄,或者這鞭也沒什麼大麴折,就是兜兜轉轉到了陸銘手上,然後送給我就這樣,”
或許吧。
三人就沒繼續這個話題。
言立新在東晉是個死人,他這張臉只要一出現京城裏很容易被認出,他之前都是夜行衣蒙面打扮,白天就斗笠,可斗笠不方便啊,進個館子喫個飯喝個茶還斗笠不摘,嫌疑更重。
這次,喬鈺從商場里弄了整套的化妝用品,把言立新扮成了一個高挑美豔的姑娘、
收拾收拾之後,一個假姑娘六個真姑娘,由戰英和連英護着進城,言立新的手下如王大虎,潘田,陳剛這些,還有赫連,就留在山莊裏,他們面孔太熟,怕萬一被認出來。
“小喬,多虧你來了,有你這手絕活,方便許多。”
“那是,我這是防曬又防水,不像這裏姑娘用的麪粉。”
“是我們老家那帶過來的?”
“你猜。”
言立新不懂化妝品,但他前世的女友會用呀,對那種化妝品獨特的味道還是很會辯別的,喬鈺給他臉上一抹,他就曉得不是這個世界該有的東西,但小師妹不說。
“好師妹,你要是帶了什麼好東西過來,分我一些”
“沒有,師兄,我們合作吧,比如研製點好的化妝品,護膚品,飾品,日用品,甚至衣服鞋襪,賺多多的錢。”
“你現在的計劃之後,東晉就是你的,這就是你的事業。而我,我總不能待家裏讓我爸媽把我再養兩年,然後嫁人當生孩子的機器吧。我貪玩,不能被拘在手掌大的地方里過一輩子,我要有多多的錢,然後做我想做的事。”
“我好奇以你家現在的實力,錢還不夠你做想做的事。”
言立新確實不明白小師妹爲啥對銀子那麼執着,比他這個要養兵要四處打點關係要報仇的人更執着於錢。
喬鈺就把她嚮往的生活說給言立新聽,在現代,男女都可以工作,在這裏既然不能工作,那麼她就得自己找事嘛,正好可以圓上輩子的夢。
“造一座自己喜歡的城?”
“嗯。”
“哈哈,正有此意,等我這事完了,就聯手。”
這倆說什麼都能一拍即合。
言立新笑得跟朵花一樣,笑完了還用手小心的拍了拍臉蛋,生怕妝花了。
七個姑娘坐兩輛馬車,很順利的入了城,去了言立新的一處院子裏。
“這裏是你存放兵器的地方?”
“正是。”
言立新帶喬鈺去看,大刀長矛堆了一屋子,還有做成的炸藥。炸藥這種東西喬鈺都能知道怎麼做,言立新就更不用說了、
“師兄,就你這些東西已經碾壓他們好幾條街了,十成把握了呀。”
“我人手不夠,只能取巧,今天來就是聯繫我父親的舊部。”
“這算造反嗎?”
“小師妹,造反這兩字不適合安我們頭上,皇帝不行就下臺讓強者上,再說我這是報仇,我們家本就是皇族,頂多就扣個篡位奪權的帽子,說白了就是言家內部的繼承之爭。”
“師兄,你其實可以再高科技一點。”
“怎麼說?”
“起碼做幾顆手雷吧。”
“還真有。”
喬鈺不相信言立新做不出來,果然這一說,就套出了。
言立新開了一個大箱子,滿滿一箱兩個拳頭大的鐵疙瘩。喬鈺下意識就去拿來看,被他阻止不讓。
“你別碰,工藝不成熟。”
“好吧,你得改良,好了送我兩顆。”
嘴上說着,喬鈺心思又飄遠了,手雷她想過讓老喬做一些入軍庫的,可老喬不是在研究那個槍嘛,然後想着君澤暫沒戰事,就沒說。
喬鈺雖然沒聽君澤具體說過,但她聽他話語間聽出來,十七的理想是統一海內幾國。要是東晉不出一個言立新,她覺得挺容易的,現有了言立新估計挺難。
言立新這次成功的話,他爹肯定稱帝啊,要是君澤和言立新相爭,怎麼辦?
喬鈺搖搖頭,自己都覺得狗血,這事都不能想。
“你咋了?”
“沒事。”
言立新猜疑的望着喬鈺,這丫頭怎麼有心事了?然後突然又笑了,猜到喬鈺擔心。
“怕我和君十七打起來你不知幫哪邊?”
“你們會打起來嗎?”
“這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