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明天一天就能好,行吧,那就休息一天。
喬江南和君澤在說北江堤壩的情況,還有喬鈺發現的原料。
“唐宏川知道怎麼做,明天再讓戰英給他帶句話。”
喬江南想說什,但又不說透,君澤聽得出來。
君澤的意思是,但凡喬家發明的,從喬家手裏出來的東西,一半公一半私。產品流入市場是遲早的事,不然怎麼掙錢?但生產技術不能。
皇帝家也很缺錢,噢不,皇帝比誰都缺錢。
“行,你心裏有數就好。”
喬江南不想再要什麼水泥的分紅了,當初想着做出來是因爲忘憂島要用,他已經夠有錢的了,沒想賣錢,只是不想技術落到君澤的對手那邊去。
感冒藥確實很猛,喬鈺睡得很沉,怕她有事,夜裏君澤來去看了她幾次,她都沒醒。
待喬鈺醒來,已是第二天大早上,老喬都已經出門。她還沒好全,頭依舊昏昏沉沉,渾身提不起勁。
“怎麼又是清粥,青菜,就沒有點別的嗎?”
喬鈺想念言立新給她做的飯了。
其實君澤在許州別苑的廚子做菜就好喫,這裏的廚子就不行了,也許是臨時落腳點,廚子都是湊合着用。
“你喜歡喫什麼?我讓廚房重新做。”
“鹹骨粥,布拉腸,油條,鳳瓜子,蝦餃……”
君澤明白了,她這是又想上輩子的食物,問題是這裏沒人會做啊。
討不了姑娘歡心,就很挫敗。
“不然,你把方法寫下來,我讓廚子給你做?一次不行,兩次三次四,讓他們學會爲止?”
“嗯,也不失爲一個方法,就試試吧。”
“但你多少要喫些,你不喫飯,我就喫你。”
君澤還作勢張口往喬鈺臉上湊,然後,他嘴裏就被塞了筷子青菜。
喬鈺只喝了兩口粥,青菜咬了幾根,已經很給臉了。
話說,昨天的飯菜並不這麼難喫,是這位寶貝一樣的姑娘受了風寒,嘴巴淡,平時一般般的食物,現在就變成了難以下嚥。
閒着也是閒着,喬鈺跟君澤去了書房。
一個傷,一個病,倒讓喬鈺和君澤光明正大的在家裏約會。
說寫菜譜就寫,喬鈺上輩子沒做過飯,但她喫過啊,大概也知道用什麼材料,是蒸是煮還是炒,當然,火候什麼的,就不是她能懂的了,真的要廚子們練個十多次總結經驗。
然後可以是素粉,要是渾的,可以把肉調好,然後鋪在上邊再多蒸一會,捲起來裝碟就能喫。
喜歡各種口味的可以調醬汁,往上一澆,趁熱喫很香。
廣式早餐的裏,它最受歡迎,好喫又不貴。
可就是這麼簡單的步驟,廚娘弄不來。
喬鈺破天荒的進了廚房,準備親自下手,就不信了,還做不了一個腸粉來喫?
君澤自然就對廚娘沒好臉色。
“君澤,你有沒覺得我是個很不好相處的人?”
“誰說的?”
君澤馬上變臉,他以爲這裏又有誰背後嚼舌根被她聽了去,很生氣。
喬鈺扶了扶額,這還用說嗎?明擺着就她矯情要喫什麼腸粉,害得人家飯碗差點給砸了。
“你彆氣,一邊去,我指定做一道好喫的給你嚐嚐。”
“好,我等着。”
兩個祖宗把廚房佔用了大半天,廚娘還不能走,提心吊膽的在一旁邊看,得學啊。不然祖宗們明我要喫,還整不出來,飯碗真的就能砸掉。
言立新上輩子一霸道總裁都能做得那麼好喫的飯,就不相信了,她就不行!工具材料都是現成的,喬鈺就按她喫過的從透明廚房裏看到的經驗學了來。
做廢了十幾鍋,終於像了樣。
醬汁,廚房有的配料她就用,沒有的,偷偷從商場裏拿些出來加上,然後自己煎。
終於被她自己認可了,裝盤,澆汁,君澤一份,兩個在旁邊觀摩學習的廚娘一人一份。
“怎麼樣?能不能喫?好不好喫?要是不行,你們說哪裏不好,我再改改。”
屁話,倆廚娘心想,就沒有更好喫的了,她們都怕喫完了折壽,主子給她做的呀!
君澤喫得兩眼放光,也不知是不是情人眼裏的效應,他覺得是真好喫。
“不需要改了,就這方子。”說完,君澤斜眼兩個廚娘。
“奴婢記下了。”
見君澤這麼捧場,喬鈺自己吃了一份,喫不大出味來,還是嘴巴淡嗎?
君澤是不是給他喫碗白粥都能誇出山珍的味來?兩廚娘是不是難喫也不敢發聲?
這樣好了,今晚問老爹,親自給老爹做一份,讓他品評,爹的話,肯定大實話。
可挺晚了,等啊等,喬鈺還是沒等回親爹。
君澤也慌了神。
“無憂,你親自去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