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又告訴了蔡強,要怎麼選個馬場,專門安排人來餵養兼訓導,馬還要喫蜂蜜,蘋果,小麥,雞蛋,等等,聽得蔡強有一個很強烈的念頭,他想當馬!

    最後,這羣馬,被喬鈺安排在了忘憂島別一面,就是留着原始不開始的那一片林子外,要興建個馬場專門圈養。

    “青蛙,你和他們去住城裏客棧。”

    “是,公子。”

    陸銘一人留在喬府。

    喬鈺讓陸銘陪着去忘憂島上選馬。

    這些馬都是剛成年的馬駒,還沒經過訓導,所以,要在廣闊地方,讓它們跑一跑,有專業人員評一評,,

    話說,這都是寶馬了,隨便拉一匹出來都比普通的強,只不過在強者裏選更優的。

    一羣姑娘指着最潔白的那一匹喊。

    “姑娘,那匹跑得最快,也很敏捷,最漂亮!”

    喬鈺笑得很開心,衝幾個姑娘點頭,就它了,,

    陸銘也開心,那是他整個西龔寶馬裏,挑出來的,他不知道喬鈺會喜歡,但,好馬脾氣一向不怎麼好,難訓服。

    就好比有本領的人脾氣通常不會太好。

    姑娘選上的小白馬,被飼養馬匹的小廝牽到喬鈺跟前。

    “陸銘,你的馬術一定非常好,你幫我訓它一下吧。”

    “我訓可以,但我沒經驗,只能按我自己喜好來,想怎麼訓就怎麼訓了哦?”

    “可以的。”

    能訓好就行,喬鈺哪管那許多。

    陸銘在不使詐,不算計的時候,人是一等一的溫文爾雅,可當他訓起馬的時候,又野性得很,又帥又野。

    “虎妮,知秋,貴嬌,方寧,方童,你們也一人選一匹啊,以後我們出去就是寶馬隊。”

    喬鈺真就是這麼想的,反正她想甩開侍女單獨出去是不可能的了,去哪總有她們幾個跟着,現在一人配一輛(寶)豪(馬)車,只要出遠門,就是一隊寶馬出行,絕對高大上。

    紈絝少女,玩的就是這個。

    五個被姑娘點名讓去選馬的侍女,呼啦一下就去,她們選來還得自己學着訓馬。

    喬鈺和老王就在邊上喫着零食,偷偷喝着飲料,在場上的人馬大戰。

    “老王,陸銘纏着你還是拜師的事?”

    “唉,別說了,那小子磨人。”

    “你不會答應他吧?”

    “我怎麼會?我的任務是守着你一家子,別人我管來幹嘛?”

    “知道就好,不然,烤了你。”

    小半天工夫,喬鈺的那匹小白馬已經被訓服得聽話異常,陸銘把它牽過來,讓主人跟馬親熱一下,認一認。

    “我給它起個名字,叫小白。”

    “真接地氣,你不能給它認真一點的名字?銀狐,雪貂挺合適啊。”

    喬鈺執意叫它小白,小白兒不高興了,呲的一下打了一個響鼻,把臉甩一邊去。

    “我看這馬也差不多成精了,讓你叫小白是見你可愛,你要不識好歹就直接叫你白馬,什麼名也沒有。”

    好吧,這馬一聽,不甩臉了,這次肯給喬鈺擼了兩個脖子上的毛。

    “你要試試嗎?”

    陸銘把馬繩給喬鈺,笑得溫潤如玉。

    有時候她會懷疑這樣的人真如傳說那樣陰狠?喬鈺接過馬繩,翻身上馬,就在這個新馬場裏溜達了幾圈。

    溜達一會,覺得人與馬已經相對熟悉了,喬鈺一勒馬繩,開始飆車。

    好馬就跟好車一樣,一腳下去很是絲滑,喬鈺陰鬱的心情一下就好了。去他的什麼未婚夫娶小妾,哪裏愛打仗就打仗,她只要快快活活的過。

    馬場上肆意奔跑的人兒,似早晨陽光下還沾着露珠的花兒,那麼嬌美靈動、晶瑩剔透,不沾一點塵埃,,,

    別說男人了,就是幾個一直在身邊的侍女,也看得晃了眼。

    上一刻有多絢爛,下一刻就有多悽慘。

    喬鈺的馬不知怎滴,突然就發了瘋,在異常快速的情況下小白把背上的姑娘給甩飛了出去。

    啊……

    就這馬的速度,把人甩飛,哪怕喬鈺武藝非常不錯,也頂不住,想用僅有的那點輕功把自己給穩住,根本不可能的。

    聽到驚叫聲,老王眼皮擡了一擡,就不動了。

    五個侍女想也不想,棄馬奔去救自家姑娘。

    只是這五個侍女沒有陸銘快。

    陸銘眼睛就沒離開過馬上的人影,馬一出現異動,他下意識就往喬鈺方向奔去,

    陸銘算着喬鈺飛出去的距離和方向,幾乎用盡了他畢生的功力,成功的把人接住,姑娘沒撞向地面,把他當了肉墊子。

    “小喬,你怎麼樣?有沒,有沒傷到哪?”

    “我沒傷……”

    是沒傷,喬鈺才發現自己壓在陸銘身上,趕緊拿開摟着她的手,翻身下地。

    一聽見喬鈺沒受傷,陸銘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之後,臉色馬上變了,變成異常痛苦下的那種扭曲,然後,人就暈了過去。

    “陸銘,陸銘!”

    喬鈺一下就慌了,因爲她看見地上已經滲了一大灘的血,血多得,她都不敢去扶去動陸銘。

    幾個侍女也奔過來了,見自家姑娘是無事了,可眼前這人救了姑娘,也不知生死。

    老王慢慢悠悠的晃過來,看了看,“別愣着了,他死就死吧,命該如此。”

    這樣的撞擊,出這麼多的血,別說撞沒撞到要害了,就這出血量,不一會人就能失血過多而死。

    喬鈺不敢去碰陸銘,怕一動血就會流得更多。

    幾個侍女也嚇傻了。

    其實在場的都是練武之人,也都見過比這更殘酷的傷勢,可現在,真的無從下手。

    是對這個人太熟悉?還是有別樣感情?

    聽了老狐狸說的話,喬鈺第一反應就是他不能死,不管別人眼裏他是什麼樣的陸銘,起碼在她眼裏,陸銘不是個壞人。

    “老王,你救救他,我知道你有辦法,他命不該如此,今天不是他,現在躺着的就是我,我不能看他在我眼前死去,我求你救他,好不好?”

    “要是救他,你要付出代價,你還救嗎?”

    喬鈺一時答不上來,要是一命換一命,她做不到,除了父母,沒人能夠使她這麼義無反顧的捨棄,君澤都不能,何況陸銘?

    哪怕陸銘是爲了救她。

    喬鈺怔在那裏。

    “什麼代價?”虎妮幫自家姑娘問了。陸銘又告訴了蔡強,要怎麼選個馬場,專門安排人來餵養兼訓導,馬還要喫蜂蜜,蘋果,小麥,雞蛋,等等,聽得蔡強有一個很強烈的念頭,他想當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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