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上官烈和劉玄策打的不可開交,不少高手原本還在擔心少爺的安全。
可是看到劉玄策的身手之後,不少人面色都是緩和了下來。
更有一些好事者居然在這裏打起賭來,看他們少爺能在多少招只能拿下這個劉玄策。
“我看就咱們家少爺最多三十招之內,就可以獲勝。”
“不不不,我覺得剛纔少爺還是大意了,這小子的實力也會大宗師階別不過應該是初級的。”
“說得對!我賭少爺一百招之內,要是我贏了這次晴川樓我們再去大喫一頓如何?”
衆人都是哈哈大笑,這晴川樓是一個有名的五星級酒店,這些人也都是那裏的食客。
“切,我說這沒意思,你看看這小之光跑,少爺都追了兩裏地了,這到底是賽跑還是比試。”
“不好,這其中肯定有詐!我現在去幫少爺一把。”
一個人似乎看出了些端倪,正準備出手去幫助少爺一起捉拿此人,卻不想直接被另一個人攔住。
“放你孃的狗屁!天天拍馬溜鬚有你,這事你要是不讓少爺痛快了,他就那你痛快。”
這人直接不屑的說道。
衆人都是點了點頭,能把他們少爺惹火的人可不多,這小子也算是個人物了?
“那怎麼辦?我們總不能就這麼幹看着吧!”
“就是要是少爺真有個閃失,我們幾個可賠不起啊!”
“沒事咱們幾個遠遠的跟着,只要發現什麼異動,咱們直接上去廢了那小子就行。”
這個這種的辦法倒是挺不錯,衆人也是不在遲疑,跟着兩人幾百米的位置,遠遠地看着。
劉玄策看着時機已經差不多了,直接出手。
外面的衆高手都是一愣,以上官烈的本事居然直接被人制住。
這戲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快去幫忙這人居然耍詐!”
隨着一個高手的爆喝之後,衆人高手瞬間出手。
可是即便如此也已經晚了,這上官烈已經被劉玄策封住經脈。
然後他就這麼單手提着上官烈對着衆人說道。
“要是敢上來,現在我就徹底廢了他!”
此話一出衆人全部愣在當場,再也沒有人敢動手。
劉玄策掃了一眼如死狗一般的上官烈,然後冷笑着說道。
“表哥,沒想到你居然還是這麼廢物,上官家給你吃了不少東西,你才能達到這個強度吧!”
上官烈雖然精神頹唐,但嘴裏依舊是不饒人,直接罵道。
“你等着,一會你要是落在我手裏,我要親手廢了你!”
啪!
劉玄策一個耳光直接甩在上官烈的臉上,後者從小嬌生慣養,還沒被人這麼欺負過。
今天算是第一次!
他氣的哇哇大叫,可惜劉玄策可不是他爹,根本不慣着他,又是一個耳光直接甩在他的臉上。
後者直接被打蒙了,空中的鮮血早就溢出,顯得好不狼狽。
劉玄策看着差不多了一把將上官烈就像是丟垃圾一般直接丟在地上,然後對着衆人說道。
“叫你們的家主吧!要是來的晚些,這小子我現在就廢了。”
趕忙跑回上官府上去搬救兵。
......
十分鐘不到,上官天青帶着他的老婆也是感到了這裏,看到癱坐在地上的上官烈。
上官天青的臉上一陣青筋暴動,不光是他這麼大的情緒波動。
一旁他的老婆齊翠翠看到自己的兒子被人直接打拍下,而且還受了重傷。
直接對着身後的人罵道。
“你們都是喫屎的嗎?這麼多人居然讓人當真面把我兒抓走了?等我救回我兒子我再好好的收拾你們。”
劉玄策掃了一眼衆人,然後抱拳說道。
“大舅,大舅媽!侄兒有禮了。”
雖然嘴上說的客氣,可是劉玄策並沒有任何動作,甚至連看着衆人的眼神中也是夾雜着警惕。
顯然對於這些人,他是有着不小的防備之心。
上官天青看清楚這人居然是劉玄策,臉上的也是瞬間浮現出一抹惡毒。
可是還沒等到他說話,這齊翠翠居然先開口了。
“你這個該死的雜種,居然還沒有!我妹妹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居然能讓你活了這麼久。”
劉玄策聽聞此話也是一愣,旋即想到了劉玄燁的母親不就姓齊,這其中似乎還有不少的隱祕。
不過現在可不是解密的時候。
“我來這裏不是聽你們抱怨的。”
劉玄策一腳直接踢在上官烈的小腹,後者空中再次噴出鮮血。
“我來是接我母親回家的,你們沒什麼意見吧?”
雖然看着劉玄策極爲囂張,可是他現在很後悔,要是帶着李成他們就好了。
可惜他們是不會趕來了。
......
正在打盹的李成突然打了一個打噴嚏,直接把一旁的上官鴻嚇了一跳。
直接從睡夢中醒了過來,然後大聲說道。
“對不起父親,你不要打我啊!”
可是等他看清除衆人的時候,臉上也是一陣的無語,這下面子丟大了。
李成也是懶得理他,差點壞了自己的大事,直接對着華布衣問道。
“師父現在到了哪個位置?”
華布衣看了看手中的地圖,然後思索了一會說道。
“還有半個小時肯定能到,希望那小子千萬不要衝動。”
可是話雖這麼說,現在這劉玄策一不在上官卿的家裏,二他的直升機也已經落下了。
這點在張伯那裏已經證實,按照這個推論無論如何他都已經到了這地方。
想到這裏華布衣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李成則是更加鬱悶,這小子平常不像是這麼魯莽的人,可是這次居然這麼大的反應,那隻能說明這或許是他心中的禁忌。
上官鴻直接開口道。
“你們不知道,小的時候所有人都欺負他,尤其是我大伯家的那個上官烈,劉玄策的母親是拼死才保住的他。”
說道這裏上官鴻似乎也是想起了當年的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嘆了口氣繼續道。
“所以對於上官家的恨他由衷的,對於他母親的遺憾也是根深蒂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