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異界穿越之懶人成神 >第兩百二十六章 佯攻河內(二)
    “不懂…”沙摩柯撓了撓黑臉。

    “傻小子!”賈詡斥罵了一句,坐在低案前,指地圖道:“那你說,爲什麼先前張頜應戰,我不攔你。而你要強攻河內,我卻不肯。”

    “呃…”

    “不就是因爲攻城戰傷亡太大,有違主公之令嗎。”

    沙摩柯似懂非懂,爲難道:“可咱們都來了河內,不去叫陣豈不是丟了主公臉面。”

    “嗯?”賈詡聞言一愣,轉瞬明白過來,和顏笑道:“呵呵…這麼說倒也沒錯,不去叫陣的確太明顯,沙將軍此舉大善,倒是在下智短了。”

    “...”沙摩柯看他一眼,顯然還是聽不懂。片刻後,忽然坐下問道:“那軍師,咱們要在這兒呆到啥時候啊?需要召飛鷹給主公傳信嗎?”

    “唔…暫時不用…”賈詡搖了搖頭,看沙摩柯一臉的憨樣,突然想起了小時候的自己,不自覺給他倒茶道:“興霸天天抱着‘行軍圖’,主公又怎麼會不知道這裏的情況。放心吧,等袁紹和韓馥交上手,咱們就能繼續往西了…”

    “繼續往南?咱們不回遼西和主公匯合嗎?”沙摩柯不喜小杯,抄着案上的茶壺大灌了一口,好奇道。

    “唉,真不知道‘行軍圖’在你手裏,都派些什麼用場。你難道沒發現,白馬港附近多了不少紅點嗎。”

    “還有這回事?”沙摩柯下意識向襠裏摸去,摸索了半天咧嘴嘿笑:“嘿嘿…某沒帶!”

    聽着這話,賈詡一口茶硬生生從喉嚨口嗆了出來。末了,沒好氣地一揮袖,搖頭罵道:“朽木不可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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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沙摩柯睡得正香,突聽手下的士卒在營外叫喚,不由苦臉出聲:“呵…哈…進來說話…”

    “啓稟將軍,那河內城上的免戰牌撤了,還着人射來了戰書!”

    “嗯…嗯…知道了…”沙摩柯翻了個身,耳中之語就像是遇到了延遲的網絡,遲遲流入腦海,“嗯?”他猛地坐起身,“你說什麼?河內應戰了,還有戰書?哈哈…好極了,這幫孫子終於肯應戰了麼,戰書呢?取來我看!”

    “是!”

    “嗯…‘戰’?這就是戰書?”

    沙摩柯今年二十三歲,前二十二年一直爲生計忙活,不是進山搏熊殺虎,就是護着家小滿山搬遷。一家四口,加起來一共認識二十來個字。直到二十三歲時加入了山越,纔算是混了個稍稍穩定的活計。

    說起來,也就是這短短的幾個月,讓他的生命軌跡從此大變。

    不過要說沙摩柯,不得不先提“玄蜂”。

    “玄蜂”,是隻存於華夏古籍中的妖怪。有關於它的資料只有寥寥數語,一者巨大,二者有毒,三者毒可致命。他很強大,但畢竟是妖,轉世爲人限制頗多。於是,沙摩柯和鐵蒺藜骨朵誕生了。沙摩柯並非“玄蜂”轉世,或者說,他並非是完全體的“玄蜂”。他所隱藏的力量只是“玄蜂”的身體,而鐵蒺藜骨朵是尾針,只有兩者結合,

    纔是真正的玄蜂轉世。

    沙摩柯膚色赤紅,碧眼突出。歷史上的他一矛兩弓,威風抖擻,曾一箭射殺甘寧。但在遊戲中,他的武力並不太高,只有84。

    這並非是遊戲的失誤,相反,遊戲恰恰標對了數值。

    八十四這個能力,是建立在他前二十二年都處於鴻蒙未開的狀態之上的,單論覺醒前的身體素質,他絕對能排進前五。

    當然,上天是公平的。給了他完美的身軀,就剝奪他一部分能力。

    這其中之一,就是大妖“玄蜂”的神魂,由於轉世的神魂缺失,沙摩柯天生有些遲鈍。其二,沙摩柯的武學天賦,會在他學習到一種兵器後,直降爲零。簡單來說,就是他學過了矛,永遠都學不會戟。

    這種種的束縛,就像是上天和他開的玩笑。不過幸運的是,這方天地終究不是歷史,他沙摩柯亦不用再受一次歷史長河的洗滌。

    在他二十三歲零六個月時,那個拯救他的人終於出現了。那天,沙摩柯的腦中金鎖,第一次暢然大開。他開始學字,開始學武,甚至開始修習祕法…

    三個月,短短三個月,他就像重新做人一般,就連一輩子沒有笑過的婆姨都開始流露出欣慰的歡笑。而這,就是他的重生。

    “戰”,是他投身交州的第四天酉時所學,亦是他所學的字中,最重要的一個。因爲從那天開始,他下定了決心要爲交州而戰,要爲主公而戰!

    “哼!沙摩柯無戰不歡!”他將戰書重重拍在桌上,渾然忘了昨日賈詡的叮囑,甕聲道:“去,給老子點齊兵馬,今日拿不下河內,誓不回營!”

    俗話說,有什麼樣的將軍就有什麼樣的兵。“玄蜂”,本就由山越蠻人建成,因而,彼此的脾性都相差不多。

    那士卒拱手,甚至沒有提“要不要問問軍師”這種話,便一溜煙竄了出去。

    更巧的是,習慣了吵吵鬧鬧的蠻人營寨,賈詡根本就沒有多想,只當是“玄蜂”士卒又耐不住性子,彼此爭鬥起來了。直到營外的動靜漸漸小了,他方纔反應過來。但這時候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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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內城外,關純列陣迎敵,“呔!來者何人?”

    沙摩柯遛馬出列,手中鐵蒺藜骨朵倒提馬側,“交州,沙摩柯…嘿嘿…你沙爺爺!”

    關純嘴角含笑,臉色驀地大變,怒罵出口:“好膽,賊子欺人太甚,看我戰你!”說着,他左手扯繮,原地轉了一圈,打馬出戰。

    眼見有仗可打,有功可拿,沙摩柯哪疑有他,兩腿稍一用力,夾着馬腹便殺將上去,“哼哼…大言不慚,能喫我三錘,就算我輸!”

    然而,就在沙摩柯看不見的角落,一名同樣穿着韓馥軍主將鎧甲之人,咧嘴嘿笑:“匹夫無謀,這就上當了,不是說這支部隊有智者坐鎮的嗎?可笑…左右,下令張頜、耿武兩位將軍,從敵軍後方掩殺…哼,不留活口!”

    “是!”

    再看這施令之人,不是沮授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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