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八十章 墨宣強行帶走白玉珠
    凝華全身繃緊不敢動彈絲毫,他在她的語氣中聽着滿滿的苦澀,牽扯着他的心都跟着痛了起來。其實,他不用多想,也知道平日裏堅強的大小姐此刻是爲什麼會這樣的,那是因爲風夜寒,只有風夜寒才能把她給情緒給牽動起來。

    風夜寒

    此時,門,被推開一襲黑色錦袍的墨宣從外走進,入目的便是凝華神色滿是疼惜的被一女子緊緊抱着,她的身形只需要一眼他就知道是誰,當即眼神一凜。

    下一刻,白玉珠就被拉入了一個滿是酒香的懷抱,她驚愕的擡眸看去卻見到看着自己雙眸滿是複雜的師兄墨宣。

    她什麼都沒說,便是伸手將他抱的牢牢的,彷彿要將自己鑲嵌進他的身體裏。

    溫暖、充實的懷抱忽然空落,凝華只覺得心裏空落落的,就像心被人活生生的挖掉一樣的又痛又孤獨,他看去,卻見到主子墨宣,他當即垂下了眸斂下所有不屬於他的情緒。

    墨宣看向恢復平常淡漠神色的凝華,他眼眸微冷後輕撫着懷中白玉珠,柔聲道:“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告訴師兄,師兄給你討回公道。”

    抱着墨宣的白玉珠擡頭看向他,開口道:“師兄,我們走吧,我不想在呆在太子府,也不想在京城看着滿滿的陰謀詭計。”

    她是答應過師傅,也爲了與師傅之間的誓約,她百般去收斂脾氣對任何人都畢恭畢敬,更是刻意去討好風夜寒,但是,在面臨交付身心上,她退縮了,或者來說她對他有隔閡,他那麼粗暴的佔有了自己的第一次,她此生難忘的恥辱,讓她和這樣一個心思成謎的男人在一起,她過的如履薄冰。

    墨宣愣住,隨後他帶着不可置信道:“你真的要和我走”

    “嗯,我們現在就走吧。”白玉珠看着墨宣狠狠點頭。這個念頭佔據了她所有的心思,她現在只想離開京城,離開風夜寒,若是再晚點,她怕她會反悔。

    墨宣的臉上滿是欣喜若狂,他一下子緊緊摟着白玉珠,他高興道:“好,走,我們現在就走。”說罷,他拉着她就走,他怕稍許她會改變主意,他費盡心思要的便是讓她跟自己離開,此時她主動要求,他豈能放棄這次機會。

    媚金樓的馬廄裏,一匹上好白馬被藏在暗處的暗衛牽了出來,墨宣和白玉珠同騎一馬便駛向城門方向,子時深夜,空曠少人的大街上只見踢踏的馬蹄聲響徹街頭,白色的馬身呼嘯而過,留下夜風吹拂。

    高聳的京城城樓,士兵們疲勞的打着盹,入夜之後便很少有人出入京城,所以當一匹馬飛疾而來時,他們卻連反應過來的機會都沒有,只覺得眼前一黑便昏倒在了一旁地上。白馬暢通無阻的駛出了京城,坐在墨宣懷中的白玉珠將頭依在他的心口,聽着他沉穩的心跳,耳邊風呼嘯着,吹亂了她的髮髻,卻吹不平她內心中的躁動。

    腦海中滿滿的都是風夜寒的俊容,她怎麼想去清空腦袋都無法做到,她緊咬下脣,抓着師兄衣袍的手在慢慢收緊。這個男人,真可惡,真可惡,他竟然連她這個醜女人都不放過,要是她真恢復了真面目,他是不是更會肆無忌憚

    白馬快速行駛在漆黑的夜裏,墨宣在馬頭上掛了一個夜明珠,路上便是方便許多,到天漸亮時,他們已經出了京城很遠很遠,她在山間破廟裏換上暗衛給她帶來的普通紗裙,華貴的鳳袍和鳳冠被她摘了下來放在了一旁的包裹裏。

    墨發柔順的垂順着,她將腳放在清透的溪水中,宛如一幅美人戲水圖,只是她神色恍惚讓他憐惜,他拿着精緻的點心走到她身邊坐在一旁石頭邊道:“喫點東西,餓着了師兄心疼。”

    白玉珠擡頭看向面前英俊瀟灑的師兄哦,她帶着歉意道:“師傅要是知道我逃跑,一定會生氣”

    墨宣溫柔笑了笑,他將手中的糕點放在她的掌心,手伸進水中捧住她嬌嫩如玉的腳輕捏着道:“傻瓜,本來就是師傅求你的,你只是受不了風夜寒後悔了而已,這有什麼。況且,她是我們的師傅,最疼的還是你,她最多無奈絕對不會對你生氣。”

    白玉珠定定地看着墨宣,無奈道:“希望如此”然後看着他動作輕柔的爲她捏腳,她心裏一暖,還是師兄對自己最好。

    這片天地,上至皇宮下至普通百姓,凡是女子自有她們規範的貞潔禮儀,她們的腳和胸一樣不能讓除了她們的夫君外任何人看到,明顯白玉珠並不知道,可墨宣清楚,所以在他的心裏,他便是她的夫。

    臉上的黑胎早就在白玉珠的小心處理下淡了很多,並且她的面容普天下怕是誰人一看都知道她是誰,所以,她到了無心門的據點自己親自配了藥把臉上的胎記卸掉,同時,她爲自己易了容,一張很普通的臉,這樣誰也不會再知道自己是誰。

    “師兄,你要帶我去哪裏”三天後,她終是問出了聲。因爲師兄是有目的再走,至於去哪裏她想問清楚。事實上,她在知道風夜寒到處找她時,她一心要走的心出現了動搖,因爲她發現一旦她走了會牽扯出很多問題來。

    太子妃失蹤,那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要是怎麼都沒找到她的話,風元必定會爲難自己的爹白清,出於自保和利益,那麼能嫁給風夜寒唯一的白家人選就是她最恨的白雪兒。就風夜寒的性子,爲了拉攏白家,爲了想一點點奪回兵權連她這等極品醜女都敢娶,故此,別說是失身的白雪兒了,就算是白家最卑賤的丫鬟,只要冠上白家的姓,她都敢肯定他照娶不誤。更甚,她一直在京城爲自己佈局,一旦走掉,那麼她所有的棋局便毀之一旦,她不想看到李會兒母女奸計得逞的噁心嘴臉,更不想和她較真的蕭王和月兒贏得漂亮,所以,她不甘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墨宣朝着她溫柔一笑,笑容彷彿是春日最和煦的陽光,能讓最心冷的人都心裏溫暖起來。

    “師兄”白玉珠直視着近在咫尺三天一直快馬加鞭的師兄,她猶豫了一下道:“我想回京城了”

    白馬風馳着,並沒有因爲這句話而停下半分,墨宣垂眸看了懷中白玉珠堅定的眼神一笑道:“玉珠,做人說話是要一言九鼎的,所以,剛剛的話我就權當沒聽到。”

    “師兄,我真的想回京城,昨夜你也聽到了風夜寒在到處找我。你該知道,我要走了,到時候會讓白雪兒如願嫁到太子府,這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事。再者說,我查到蕭王要害他,我不能讓他發生一點意外啊,不然師傅那裏我不好交代。還有我上次進宮太后召見我了,讓我親蠶禮過後就離開京城去佛光寺,我”

    手中的繮繩使勁一扯,墨宣帶着柔情笑意的眼眸此刻一片冰冷,白馬長鳴一聲,前蹄高高揚起,下一刻,他鬆開了手中的繮繩,帶着白玉珠重重的滾落在一旁地上。

    白玉珠震驚的看着將自己保護周全的師兄,在看到他受傷的眼神時,她愧疚的開口道:“對不起,我只是見不得我的仇人好。”

    墨宣此刻躺在亂草堆中,他看着趴伏在自己身上滿是歉意的她,他輕聲道:“說要走的是你,都離開京城三天了,你現在要回去你覺得我會放你走嗎”

    白玉珠緊抿着脣,理虧的自然是她,後悔她沒有爲自己離開京城而後悔,她只是不想冷眼旁觀的看着白雪兒成爲太子妃,不希望李會兒得逞,更不想讓白清日子過的安穩,她所做的都是爲了報復而已,雖然,也包括了幫師傅剷除掉危害風夜寒的人。

    “師兄”過了許久,她輕柔的喚着他的名字。

    “沒得商量”墨宣斬釘截鐵的回絕了白玉珠,隨後厲聲道:“李會兒母女只要你想,一句話便能讓她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乾乾淨淨,只要你一句話,你父親白清就不會有半天的好日子過,只要你想,你完全可以脫離任何陰謀詭計,何必他們費盡心思呢那風夜寒有什麼好的,處處針對你,上次竟敢刺傷你

    白玉珠頹敗的將頭埋在了師兄的懷中,聽着耳邊他字字珠璣的說風夜寒都不好。師兄說的一點都沒錯,只要她想隨時可以處死李會兒母女,可是,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她喜歡慢慢去折磨她們。當然,更重要的一個因素就是太后早就熟悉她的一切,若是她就此殺完人走了,老夫人該要怎麼交代師傅該要怎麼交代一輩子靠躲嗎就算不躲去了夜郎國,那麼她將背上一個大雲奸細的罵名一生,夜郎也會因爲她是大雲將府嫡女的身份而排斥她,兩個國家都將沒有她的容身之所,師兄他定是沒想明白這其中的複雜。

    “這次,就算你討厭我,我也不會讓你回京城。”墨宣說話間便是點了白玉珠的穴道,他強行要帶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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