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皇宮裏風夜寒瘋了一樣的往將軍府趕,而宮外的白玉珠快速的移動,最後停留在了白虎街角的一處貧窮民宅內。

    “屬下參見小姐。”一身普通婦人打扮的中年女人單膝跪地恭敬道。

    “我的東西呢”白玉珠周身散發着威嚴沉聲道。

    “屬下這就去拿。”婦女忙應道。

    搬動一旁的破爛木櫃,露出了一個暗格,女人拿出了一個黑色匣子遞給白玉珠。

    白玉珠拿過匣子放在一旁桌上打開,裏面是擺放着一具由無堅不摧紫寒鐵打造的手鐲,純紫色手鐲上雕刻着紫曼陀羅花,鐲身鑲嵌着顆顆如血般紅豔的紅寶石,寶石邊垂着幾顆金鈴鐺,絢麗的美,一看便是世間難尋的珍寶,美麗的和她的人一樣到了極致。

    她將手鐲戴在手上之後,將匣子內的一個青玉盒拿出,一支青玉笛握在手中她看了一眼放入袖中,裏面的藥瓶她拿了三瓶,然後揭開了面紗,對自己易容,最終拿起了蠱書。

    這纔是她真正的蠱毒之書,古舊的書身一看便是上了一定歲月,她拿着書籍翻看了很久,最終停在了最後一頁,沉着的眼眸在此刻睜大,帶着震驚

    天地蠱天地蠱原來如此可怕

    就在此時,她眼神一凜,將蠱書放在懷中,低聲道:“用密道快走,告訴所有人該休息了。”

    女人一聽這話,她微皺眉頭看向門外,最後一咬牙道:“屬下遵命。”大小姐的一聲命令,便是讓無心門門衆全部隱藏起來,而她所能做的卻是離開,留着大小姐一人面對危險

    內力一推面前一張破桌,手敲了地面幾下很有節奏的聲音,地板開出了一道一人的口子,她一拉破桌,桌子又一次回到了原地,密道合上。

    白玉珠看着自己屬下安全離開,她深吸一口氣,擡步向門口走去,打開屋門,狹小的院子只有三個人。

    一襲月白長袍,用月白紗帽遮蓋了一頭惹眼紅髮的妖媚拓跋寒,一身黑袍遮蓋了面貌的夜凌,一個翩翩俊雅的貴公子李力。

    “她是白玉珠”拓跋寒看着眼前一張病怏怏的臉帶着疑問的問着一旁的夜凌。

    “嗯。”夜凌冷聲應道。

    李力在看到來人的面目時,他先是一呆,後聽夜凌這麼說,他看着她的眼裏滿是激動和擔憂。

    拓跋寒還是帶着疑惑看着白玉珠,隨後他燦爛一笑,帶着戲謔的語氣道:“看樣子是易容了,我說寶貝兒,你易容也易個稍微好看點的啊,幹嗎弄一張讓人倒胃口的臉,看的我真是難以和那晚躺在我身下,容貌絕色的你比較在一起。”

    不提那晚的事還好,一提白玉珠臉就火辣辣的疼,心頭立刻涌上無盡的怒火,她說過不會善罷甘休的。輕功掠起,之前藏在身上的毒藥粉隨之帶着內力襲向拓跋寒他們三人

    拓跋寒一看這一幕,帶着調戲笑意的桃花眼一凜,長袖揮動,屏息呼吸,便是迎了上去。

    李力快速的躲閃,只因他看得出白玉珠的目標是拓跋寒,閃躲在一旁的他帶着擔心望着她,似是生怕她被他們給殺死。

    夜凌一個閃身到了李力跟前,遞給他一顆藥丸道:“喫下,百毒不侵。”

    李力看了一眼漆黑的藥丸,想都沒想便喫下,眼神是目不轉睛的看着白玉珠。

    此刻的白玉珠不再像平常那般出手剛烈,而是身體柔軟似是一道水袖,快速的飛繞在拓跋寒周身,眼睛一冷,有破綻,一根暗器毒針便是刺中了他的腰部。

    拓跋寒眼中一疼,眉目間在此時凝滿了怒意,顯然被白玉珠傷到觸及了他的怒火,他反手一個旋轉,差一寸擊中她的左肩,被她一個後空翻給躲開。

    “寧老太婆的百手乾坤,白玉珠你倒是學的不錯。”當兩人稍拉開距離,他眸中冰冷襲人冷聲道。

    白玉珠稍顯意外,她冷笑一聲道:“還知道寧老太,看樣子你一個臭妖孽知道的武功還不少。”

    “臭妖孽”拓跋寒當即聲音提高,雙眸中怒意更深,他怒道:“這次休想我放過你。”

    冷笑一聲,清冷的眸子帶着譏諷,她看着拓跋寒嘲笑道:“我白玉珠還需要你放過我你能擒住我不過是趁我大意,這次,也該是我不放過你了”

    袖中玉笛隨即出現玉手中,冷厲的神情一轉輕笑,她將青玉笛低至優美櫻脣道:“黃泉催魂音,鏡花水月一場空”

    笛聲猶如空谷幽靈發出動聽優美的聲音,夾雜着聲聲鈴聲,卻更像是黃泉之下的鬼靈搖着招魂鈴來招魂。

    當盛怒的拓跋寒運起全身內力打算殺死白玉珠的時候,笛聲傳入他耳中,瞬間,他一臉震驚,只因他整個人動彈不了,凝聚在奇經八脈的內力頃刻平復在體內,而後他呆滯的看着眼前情景。

    本是在狹小的破敗院子裏,此時只是眨眼功夫,眼前的情景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樓蘭皇宮的御花園。

    “啪。”一聲響,隨後他感到臉頰火辣辣的疼,他呆滯的看去,卻看到的是眼前站着趾高氣昂,滿臉嘲笑,年紀只有七八歲的大皇兄,在看自己竟是小孩子。

    這是

    “哼”大皇兄手指拓跋寒的鼻子,神情厭惡道:“拓跋寒你和你母妃一樣就是個禍害,我母后說你母妃是個臭不要臉的狐狸精,禍害後宮,瞧你這臉跟你那狐狸精母妃一個樣,今個我要除掉你個禍害,然後我母后再除掉你母妃,看你們還禍亂我母后不。”

    說罷,強壯的大皇兄就強扯着瘦小的他往一旁深不見底的池子邊拖。

    滿腔的憤怒,讓拓跋寒雙眸猩紅,反手一把抓住大皇兄的雙臂,以力借力,嬌小的身子顯得敏捷,動作熟練一看便是習過武,狠狠踹了一腳怒道:“我和我母妃不是狐狸精,你和你母后纔是禍害”

    “救我我不會游水”當看着大皇兄落入水中驚恐的模樣,他感覺自己在冷笑。

    笛聲悠揚,白玉珠瞥眼看向不遠處的拓跋寒,看着他口中不斷吐出鮮血,臉上蒼白如紙卻帶着詭異的冷笑,她微眯眼。

    本在擔心白玉珠的李力在聽到笛聲的時候,四周天旋地轉,而後出現在了茶樓內,他坐在窗邊看着街頭涌動,鑼鼓喧天。

    “不許敲”

    “來人給我砸。”

    “哎呀,你看大將軍府的嫡女大婚當天親自掀了蓋頭不說,你們看她長得多醜啊,還這麼潑辣。”一旁人們議論紛紛。

    他坐在窗邊看着不遠處周王府外發生的一切,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而眼前所發生的不正是白玉珠當初被周王拒婚的一幕嗎

    就在他納悶之際,畫面一轉,大紅的長綾“嘭”擊打在他的桌面,震得他的心跟着這聲跳動着,他看去,殿中的她飛快舞動長綾,舞姿飄逸,冰姿曼妙。

    他目不轉睛的看着她,忘記了周遭的一切

    站在李力身邊的夜凌看着李力滿臉陶醉,嘴角卻在往外滲着血跡,他看向吹笛的白玉珠,隨後看到了她手腕上帶着的手鐲,此刻幾個金玲發出聲響。

    “紅塵一出,不死即傷,你竟然是紅塵的繼承人。”話間,他從袖中掏出了烏金笛,詭異的笛聲猶如刺耳尖叫壓制着白玉珠。

    白玉珠在聽到夜凌這麼說時,她帶着震驚,但也沒有分心繼續吹奏着。溫婉、戾氣的兩種笛聲相互糾纏着,形成了一道怪異的聲音

    拓跋寒和李力兩人似是被這道奇特笛音所控制,一會神色痛苦,一會神情愉悅,最後兩人如同發病痙攣了一樣倒在地上,抽搐着。

    互不相讓的笛音,很快白玉珠就處於下風,尖銳的烏金笛聲壓制了她的青玉笛,她奮力相抗,笛聲乍然而止,她後退幾步臉頰一白。

    夜凌依然站在原地,似是沒有受到絲毫傷害,他看向白玉珠語氣清冷道:“不聞紅塵事,不惹紅塵擾,你控制不住我。”

    “你不過是高我幾分內力罷了,什麼不聞紅塵事,這天下從來沒有人不被紅塵擾。”白玉珠壓下內力的躁動,目光冷漠的看向夜凌。

    太后說過拓跋寒身邊的黑袍男子武功深不可測,看來確實如此,她自從嫁給風夜寒之後,她所有的防身兵器便被她藏在此處,只要她兵器出,從來沒有人能夠活着從自己面前離開。紅塵笛用內力催動配合手鐲金玲,瞬間讓人進入幻境,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在幻覺中的人殺死,就算不死,那也重傷。

    凡塵俗世,誰沒有憂心掛念的事情,只要有,紅塵音就能控制任何人,可這夜凌內力比她高不說,壓根就控制不住他,更甚的是他手中的烏金笛,似是紅塵的剋星一樣,牴觸她。

    他說他沒有從不過問紅塵事,所以沒有被紅塵擾,她才控制不住他,這話她纔不信,就算是皈依佛門的和尚也未必六根清淨,這世間不可能有無慾無求的人。

    拓跋寒此刻妖嬈全無,狼狽的趴伏在地,紅色的血染紅了他月白錦袍,他氣息微弱道:“夜凌還不快動手”

    在白玉珠聽到這話的時候,內力涌動,金玲響,滿天棉針在陽光下閃着寒光宛如點點寒星,鋪天蓋地的朝着拓跋寒,夜凌、李力他們飛了過去。

    不是你們死,便是我白玉珠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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