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兩百一十九章 與梅花夫人的爭吵
    “然後你出京去光明寺祈福。”白清眼神深深的看着白玉珠沉聲道。

    白玉珠頓時怔住,隨後雙眸冰冷道:“眼下這麼棘手,你竟想落井下石趕我出京”

    就她現在和皇后他們僵局,在沒有親衛隊的情況下,她直接出京,那完全就是將大好局勢拱手讓給風元,更甚,給了白清可以控制皇城的條件,至於自己或許因此回不了京城

    白清搖頭,他直視着白玉珠道:“我並未要對你落井下石,我要是真想算計,也不會幫着你在朝堂之上說服皇上實行武舉了。讓你出京就是讓皇上他們求着你回宮,你不是說過太子想要活命都要依仗你麼,只要你出宮有心不回宮,你看吧,只要太子毒發,他們一個個都會來求你。”

    白玉珠直視着白清,其實他這麼說也不無道理,但是,她不想這樣冒險。雖然白清嘴上說的好聽,可她知道自己不能相信他,因爲他隨時會對自己落井下石,他恨自己,她可是很清楚的。

    “我不要這樣做”她堅決迴應白清,她又意有所指沉聲道:“你是手握重兵的大將軍,只要你堅決表態別說武舉可行,就連和樓蘭國的聯姻也是你說了算,父親,你還是沒把我們的同盟看得重。”

    白清眼神閃了閃,他道:“你以爲這麼簡單麼,朝中衆多大臣反對,我若一意孤行那就有逼君之意,這要是傳到老夫人耳中,太后耳中,免不了引起其他事情發生。”

    白玉珠在聽到白清這麼說時,她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她冷聲道:“你該知道老夫人最疼的是我,況且,救太子時,我對太后說過往後我的事不容她插手,只要你敢,我就替你對付太后”

    小小停頓了下,她又冷笑道:“另外,朝中那些反對武舉的臣子大多是蕭王身邊的人,這點我相信你知道的。”

    白清顯然很驚愕,似是意外白玉珠怎麼會知道朝中這麼多人,他目光如針的盯着她問道:“你可以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白玉珠輕笑一聲,她看着白清道:“我知道的很多事你也是知道的,你讓我說出來又有何意思。”

    “問題我並不知道。”白清沉聲道。

    白玉珠一笑,她道:“你撒謊蕭王的狼子野心你豈有不知的道理如果你要是不知道當初白雪兒要嫁給蕭王的六子你也不會那麼反對了。”

    白清臉色一僵,他道:“我只是覺得蕭王無權無勢,又是皇帝的眼中釘,雪兒嫁過去不會有好日子過。”

    “我終於知道你爲什麼嘴上說和我聯盟,私底下卻是什麼事也不出力,只讓我一人在中間周旋,你心裏很清楚蕭王是爲了你的勢力而非雪兒此人。至於你,你以爲你冷眼旁觀就能漁翁得利你別想的太多,皇帝可不是愚蠢之人,他只是一切都在忍耐住,只要有一個合適的契機,他定會將我們斬草除根。”白玉珠聲音中帶着凌厲對白清說着。

    最是無情帝王家,風元是道貌岸然的帝王,他看似對她和氣,實際心裏一直都在壓抑着不滿,只是這宮廷之中的忍功他練的最深,喜怒不形於色纔是最可怕的。

    白清絲毫沒有擔憂之意,他看着白玉珠嘲弄道:“他要有這個本事早就收回兵權了,但是他沒有。”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白玉珠冷冷道。

    白清神色冰冷的看着白玉珠道:“你擔心的太多了。”

    “你要是不讓我擔心,你倒是幫我啊光說不練假把式”白玉珠頓時就嘲諷過去。

    白清沒有惱怒,他看着她道:“知道了,我會在武舉之事多用些心,至於聯姻先看看皇帝想怎麼處理在應對。”

    “你要是再如此虛假,你我之間的聯盟就此罷休,武舉之事我要是說成之後,我絕對不會讓你受益半分。”白玉珠語氣狠厲對白清說道。

    上次她和他說的好好的,結果他只是上了幾道摺子之外就沒有了動靜,她也不蠢自然知道他心裏在想些什麼,那麼她不會讓他佔了所有的利益。

    “等着瞧吧。”白清語氣莫測道。

    “對了,你有去見側妃嗎側妃現在懷有龍裔對你來說不是一件好事。”片刻,白清出聲問起月兒。

    白玉珠意外了下,她對白清道:“側妃在壽德宮,我可拿側妃沒法子。”太后完全把月兒禁錮在壽德宮,據她所知月兒連消息都送不出去,所以月兒的方面她不擔心。

    “她有子嗣,你沒子嗣,到時候真比較起來喫虧的就是你。

    ”白清語氣淡淡道,似乎只是對白玉珠隨口一說。

    “子嗣算什麼”白玉珠可笑的笑出聲,她道:“在這皇宮裏只有權利纔是一切,就算讓她生下來,如此長的歲月裏,難保她的孩子不會夭折,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在說了,月兒懷得還不知道是哪個野男人的種,跟自己鬥月兒拿什麼

    白清定定地看着白玉珠,他沉默着。

    白清離開之後,白玉珠就收到了皇宮外的消息,她的臉色一變,在思前想後之後,她從首飾盒的暗閣中拿出了當初師傅送給自己的一枚意義深重的戒指戴在食指上,然後換了一身便服帶着回將軍府的名義打算出宮。

    着一身玄色錦袍,領口和袖擺繡着四君之一的青竹,白玉腰帶上掛着一個白玉腰墜,如墨般的長髮溫順的垂順在肩頭,如同精雕玉琢的精緻五官透着如紙般的蒼白,眉目間帶着顯然而已的虛弱。

    這是這麼多天以來風夜寒第一次走出寢宮,殿外空氣之中透着鮮花的芬芳,空氣比之殿內的苦澀藥味和血的腥味新鮮太多,他淺淺地吐納幾次,覺得胸腔之中的刺痛都輕了許多。他擡首看向天際,午後溫暖的陽光看起來非常的溫暖,他伸出手,纖長的手滿是慘白,他的手曬在陽光卻感覺不到絲毫的暖意,這讓他墨眉緊蹙。

    一剎那,他記起了皇甫傲的皮膚也透着和自己一樣異於常人的慘白,只是他清楚皇甫傲是天生,他是因爲蠱毒。

    “太子殿下,要不進殿內歇着”一旁侍從見風夜寒走了一步一個踉蹌,他及時扶住恭敬道。

    “不用”風夜寒冷冷地言道,然後命令道:“你們誰也不要跟着本宮。”

    “是。”既是命令,侍從自當聽從。

    雙腿如同灌了鉛似地沉重,每走一步全身都刺痛着,可風夜寒只想一個人單獨的走走。不過,沒走多久,他就看到了神色冷冽的白玉珠上了東宮備用的馬車,一旁的紫兒神色匆匆,他鳳眸閃過一道複雜。

    “來人”拐角無人處,他冷聲道。

    一身綠衣暗衛瞬間出現在他面前,他低聲問道:“太子妃是去做什麼”一身便服,定是要出宮,那麼他要知道她出宮去做什麼。

    “之前婢女紫兒見了一個宮女,似是在傳遞消息,然後太子妃就匆匆換了衣衫準備出宮,聽說是要回大將軍府。但上午時,太子妃宣了白清進宮”暗衛壓低了嗓音恭敬迴應。

    風夜寒墨眉緊蹙着,他眼神深深的看着馬車離開,他道:“先跟上太子妃,本宮隨後就到。”

    “是。”

    坐在馬車上的白玉珠並沒有察覺有人跟蹤,她一心去向陽天樓,只爲見趕來京城的師傅。

    陽天樓。

    單獨的清雅獨院,一身月白長裙,簡單的髮髻上只插着兩支白玉簪,柳葉彎眉,一雙透着銳利的雙眸盯着面前之人,膚如凝脂的美麗臉頰帶着一絲冷冽,烈烈紅脣緊抿着,顯露她內心中的惱意。

    墨宣便坐在她對面,着一襲黑色繡梅紋錦袍,頭束烏金冠,眉入鬢,一雙美麗的眼眸帶着溫和,精緻無雙的俊容透着平易近人,優美的脣帶着一絲淺笑,他完全是一位溫文爾雅的謙謙貴公子,渾身散發着高貴、優雅。

    他伸出纖長骨節分明的大手親自斟了杯茶推至女子面前,溫柔道:“師傅,請用茶。”

    “你怎麼可以幫着玉珠寫出這樣的信”話間,梅花夫人手中死死捏着的一封信甩向了墨宣的臉上。

    只是,帶着內力的信沒有打在他的臉上,墨宣很輕易的接下,柔聲道:“這封信好像沒什麼不對吧,徒兒也是按照玉珠的意思來寫的。”

    “荒唐”梅花夫人眼眸透着狠厲,她厲聲道:“你是玉珠的師兄,你怎麼能對她落井下石你該勸她好好和太子在一起纔是正確的,怎麼會慫恿她離開大雲”

    “師傅既然知道徒兒是玉珠的師兄,也該知道徒兒最寵愛的就是玉珠,她過的不好,她傷心,她高興,她痛苦,都能牽動着徒兒的心是你自私,將她一把推進了險惡之中,你妄爲我們的師傅”墨宣聲音清冷地說着,卻透着咄咄逼人。

    “呵”梅花夫人冷冷的盯着墨宣,她沉聲道:“這是你身爲徒弟該對師傅說話的口氣嗎”

    “這有何不妥”墨宣毫不示弱,他雙眸冰冷的看着梅花夫人,語氣鋒利道:“是你拆散了我和她”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