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三百四十二章 太后一箭三雕
    每次他要帶走玉珠,總是隻差那麼一點點,只一點點,這沒有讓墨宣感到頹敗,感到的是恨意。

    那天在尚德宮太后就對自己意有所指,之後老夫人也特意提醒自己太后在盯着自己,他是都知曉的,而太后也早就知道的心思,故此,太后藉着安陽公主此事出面壓迫所有人,又一次斷了自己的念頭

    太后直視着白玉珠,頷首道:“你懂得的就好。”

    話罷,她又看向了拓跋澤道:“這件事就到此爲止吧,安陽公主身子不好二皇子還是快送她回雲照宮歇着吧。天冷,受不得凍,連嬤嬤把哀家的披風給安陽公主披上,用哀家的攆送安陽公主回去吧。”

    得太后一句好聽的話已是莫大恩寵,連自個的披風和攆都給安陽公主,猶如升賜,天大的榮耀了,一臉苦楚的安陽公主此刻聽到太后如此一說,哽咽的感激道:“安陽多謝太后恩賜,太后恩德安陽非常感激。”

    拓跋澤看到安陽公主如此一言,他自是心中有數,便恭敬道:“多謝太后對安陽的恩賜,那小王們就先告退了。”

    經過一系列的交談過後,拓跋寒自然也聽得出話中更深一層的含義,但見拓跋澤選擇妥協,他自然也就沒有繼續開口的理由。

    安陽公主是被拓跋澤抱着離開了鳳藻宮正殿,他們人一走出來,拓跋寒就直接壓低了嗓音道:“皇兄,你着實不該選擇妥協的。”

    拓跋澤瞥了一眼拓跋寒冷聲道:“不妥協又能如何太后擺明了就要如此處置,若是我們不遵從她的建議,傳出去只能怪我們先失儀,我們沒有任何理由去斥責他們。再者說了,你可不要忘了我們此次前來的目的是什麼”

    拓跋寒面色一冷,他沉聲道:“目的是一回事,留着那白玉珠就不行。”

    安陽公主微眯了一下眸子,語氣輕緩道:“一點都不用着急”

    拓跋澤垂眸看向安陽公主,他的聲音冷了幾分帶着斥責的口氣道:“你怎麼事先不打聲招呼,幸好夜凌沒察覺出,要是察覺出來,到時候那可就證據確鑿了。”

    拓跋寒也看向了拓跋澤懷中的安陽公主,他低聲責怪道:“可不是,什麼事都不跟我們說就單獨行動,你要是算計錯了出了岔子,命都丟在了白玉珠手中”

    “絕對不會”安陽公主紅着眼眶說着,後低聲道:“有人,回宮說。”

    拓跋澤和拓跋寒便不在吭聲,讓安陽公主坐上了太后的九鳳攆車去向雲照宮

    而鳳藻宮正殿太后慢慢起身,連嬤嬤接過宮女遞上來的仙鶴水貂披風給太后披上,後扶着太后慢慢下了坍塌,這時,太后看向白玉珠道:“不用回大將軍府收拾行李了,現在就出宮吧,老夫人那邊哀家自會給她交代。”

    白玉珠面色一愣,下一刻道:“好。”

    “皇祖母”風夜寒立刻攔住了太后的去路,隨後恭敬道:“太后,馬上就是花神節了,皇孫想去光明寺爲皇祖母、父皇和母后去祈佛禮,皇祖母最愛禮佛,佛祖之禮皇祖母肯定喜歡。”

    太后眼神深邃的看着風夜寒,她看了他一眼什麼話也沒說,往前走了一步,而後道:“佛禮哀家是很喜歡,但是你也說馬上花神節了,光明寺如此之遠你去了何時能回宮並且,安陽公主受了這麼重的傷,以後你早中晚都要去雲照宮看望安陽公主,這是哀家的懿旨”

    風夜寒聽後頓時驚訝的看向太后,此時,白玉珠已是起身準備離開,他看去時忙道:“皇祖母”

    “沒聽到嗎這是懿旨”太后下一刻語氣帶着嚴厲。

    “清平就先告退。”白玉珠朝着太后微微行了一禮,語氣冰冷道。

    “慢着。”太后看向了白玉珠,後道:“送你去光明寺的護衛已在南門等候,連嬤嬤會親自送你出城,你記住,你是給你母親盡孝道,不是被罰,故此,不要輕易的隨意做出不該做的事情,你不爲你着想,也要爲老夫人着想,哀家的意思你明白了麼”

    白玉珠緊抿着脣,滿腔的怒火卻只能努力的斂下,聲音平靜道:“是,太后。”

    墨宣隨着白玉珠的起身,他也起身準備隨着她離開,可太后的話讓他臉色陰沉。

    “五皇子慢着。”太后餘光瞥見墨宣,便嗓音淡淡的言道。

    墨宣看向了太后,平靜問道:“不知太后還有何事”

    “有事。”太后看向墨宣,眼神深沉的就像漆黑的漩渦,讓人看了不由的敬畏,她看向他言道:“五皇子來到大雲之後,宮中大事連連,皇上都沒顧上給五皇子設宴款待,正巧這幾天會安排一下設宴,還有哀家知五皇子奇藝超羣,哀家這些日子特別喜歡對弈,所以,哀家特意在壽德宮安排了偏殿讓五皇子住在哀家宮裏,陪陪哀家下下棋。”

    墨宣面色一怔,後道:“不瞞太后,小王還有其他事要處理”

    不等墨宣把話說完,太后便語氣中帶着不容反駁的壓迫道:“五皇子能有什麼事處理呢,好了,就這麼定了,晚些哀家要看到五皇子來壽德宮。”

    說罷,她頭也不回的擡步離開。

    風夜寒看到太后眼中的執意,他看向冰冷的白玉珠眼中都是疼惜,這時,風元走到他面前,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頭,他從父皇眼中看到了一抹示意,滿心不甘的言語在脣邊只能硬生生的嚥了下去。

    白玉珠看向師兄墨宣,看到他眼底的一絲戾氣,她走上前主動握住他的緊握的雙手,對他露出一抹笑意道:“不用爲我擔心,爲母親盡孝而已,想必很快就會回宮的。”

    墨宣因爲太后這些話死命緊握住的手代表了他胸腔的怒火,這一刻,白玉珠雙手的寒意一瞬間撫平了他隱忍暴怒的情緒,他看向她疼惜道:“我只是擔心你。”

    白玉珠輕笑了一聲,她笑道:“我還能有什麼事呢,倒是你在壽德宮注意點。”墨宣聽得懂白玉珠話裏的若有所指,他點頭道:“放心吧。”

    “清平公主,該走了。”這時送太后出殿門的連嬤嬤進殿內不卑不昂道。

    白玉珠對墨宣淺淺一笑,她溫柔道:“記得萬事小心,壽德宮不比其它地方。”

    “嗯,你一定要小心。”墨宣很不捨的看着白玉珠。

    白玉珠笑了下,笑容中帶着無可奈何,她看向連嬤嬤道:“來了。”

    白玉珠看都沒看風夜寒一眼,不過在她與他擦肩而過的時候,她的手臂被他所緊握,她看向他平靜道:“鬆開。”

    風夜寒看着白玉珠,狹長深邃的鳳眸之中帶着複雜,他溫柔對她道:“我不會讓你孤單在光明寺的。”

    “你最好讓她一人在光明寺,因爲她所受到的傷害都是你給的。”墨宣神情冰冷的盯着風夜寒,嗓音帶着警告。

    “若不是你從中作梗,她何必受如此之苦。”風夜寒不甘示弱的齒冷反駁回去。

    “我從中作梗呵你也太高看我了,我真要從中作梗,綁都把她綁走了,何必讓她在這裏受你欺負,受你們皇室一個個的算計。”墨宣冷冷的譏諷道。

    “好了,你們就不能不吵了麼。”白玉珠很無可奈何的看着他們兩人,話罷,她抽回被風夜寒緊握的手臂,誰也沒看走向連嬤嬤道:“走吧。”

    連嬤嬤各看了一眼墨宣和風夜寒,她道:“請。”

    白玉珠走到殿外時,正巧見在太后和皇帝風元在不遠處,她腳下的步子不着痕跡的往太后方向稍微靠近了些許。

    “母后,太子鐘意白玉珠,你又不是不知道,皇后拆他們便罷了,母后爲何還要拆散他們。”皇帝風元帶着無奈的說着。

    太后神色冰冷的看着皇帝,她沉聲道:“你覺得是母后要拆他們嗎你看看這局面一個個人心叵測,母后讓她去光明寺也是救她在說了,太子日後是繼承你寶座的,豈能爲了兒女私情不知分寸風家一個個都是癡情種,當年你父皇爲了一個罪臣之女傷母后的心還不夠深嗎而你也是,現在又輪到太子,你身爲他的父皇該好好教他爲君之道,不是縱容他在感情上深陷”

    “情到深處總是牽心動,越愛就要說出口,只要有這份真心在就能挽回一份真情。”風元正色的看着母后堅定說道。

    太后望着這樣認真的皇兒,她輕嘆一聲道:“喜歡與被喜歡,都是一件讓人幸福的事情,可這件幸福的事情若是讓人感到痛苦不堪,那就說明這份情出了問題,這時候要做的就是該放手,因爲這會讓彼此都會非常的痛苦”

    稍稍停頓,她直視着皇帝又道:“況且,你難道看不出白玉珠已經對太子死心了嗎當初哀家那麼幫太子,眼看着兩人總算走在一起,豈會料到他如此不爭氣毀了一切”

    “這也不過是一場意外罷了。”風元試着幫太子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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