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四百二十七章 白玉珠殺死老夫人
    “嗚”白玉珠趴在墨宣的懷中痛哭着,她一邊哭一邊哽咽的說:“腐心是我曾經制的一種毒藥見血封喉,只要進入身體之後快速的讓全身麻痹動彈不了,然後就如同我取的這名字一樣,腐蝕五臟六腑,幾乎是瞬間就奪人性命。而這毒,因爲藥性太過毒辣,我已經很久都沒有碰過了。並且,這藥我製出來之後,我隔了幾天就銷燬了,期間怕出了紕漏,我甚至連藥量都量過了,怎麼還有可能流出去”

    墨宣無奈的看着玉珠,片刻,他輕聲寬慰道:“你經常銷燬藥,只要是問題嚴重的藥劑,你覺得藥太惡毒都差不多銷燬了,而且向來你將要銷燬的藥銷燬的乾乾淨淨,一滴都不剩,那麼這毒又是哪裏來的”

    微頓了一下,他驚愕,後忙道:“你自己如此清楚的把毒給銷燬了,而老夫人又死與這毒,會不會是有人和你研製了同一種毒”

    一句話讓整個自責痛苦的白玉珠頓時震驚,然後又痛苦道:“怎麼會,怎麼可能會有人會和我制同一種一模一樣的藥。”

    “這怎麼就不可能了呢”墨宣直視着玉珠,他安撫道:“天下之大,有相同想法,有相同做藥的人多不勝數,玉珠,你不要多想,也萬不得說是老夫人是你殺害的,這一切都是巧合,意外,知道麼。”

    “這怎麼可能是意外,怎麼可能是巧合呢我做的藥向來不會有第二個人會,就算有人會知道我有些藥用什麼草藥製成的,也是拿到我做的藥丸查出了有什麼草藥,但是這腐心我根本沒給任何人看過,連師兄你都不知道,我們所有人裏面只有我一人知道這藥是做什麼的,是怎麼製成的,怎麼會和別人的相同。”白玉珠知道墨宣是在安慰自己,並且自己瞭解自己,自己的藥不是旁人所能與之相同的。

    “那我問你,這毒的藥單你有寫過嗎”墨宣正色的問着玉珠。

    “你該知道我沒有寫藥單的習慣,除非有必要,不然我不會寫任何藥單,我自己腦中記得如何去做藥就行。”白玉珠哽咽的迴應着師兄。

    “那麼你告訴過別人這藥是怎麼制的嗎”墨宣繼續問着玉珠。

    “沒有。”白玉珠堅定的迴應師兄墨宣的疑問。

    “那麼你確定你毀掉這藥的時候,真的一點都沒漏掉”墨宣凝視着玉珠還是問着她。

    “我確定,我要毀一種藥,絕對會毀的乾乾淨淨,一點都不剩下。”白玉珠立刻脫口而出說道。

    “那麼好了,藥單你沒有寫過,你也沒告訴過別人這藥怎麼製作的,而且你也記得清楚你把那藥都毀掉的乾乾淨淨,那麼這不是巧合是什麼沒有人知道這藥是怎麼製成的,沒有人知道到底是誰會對老夫人下如此狠毒的毒藥,玉珠,你不要再愧疚了好嗎,這件事根本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墨宣聽玉珠回答完自己的所有問題之後,他一字一句的勸着她,開導着她。

    師兄墨宣的話將她堵的毫無反駁之力,白玉珠一下子呆住了,隨後她又哭泣道:“就算真的是巧合,但是這也太巧合了。況且,暫且不管這藥的問題,就說老夫人,你敢說老夫人不是我害死的嗎我就不該嫁給太子風夜寒,不然我也不會爲了幫他從而樹敵衆多,老夫人也不用爲了維護我,庇護我遭人嫉恨,這都是我的錯,我的錯。”

    墨宣看着玉珠細長的眸中帶着苦澀,他將她緊摟在懷中酸楚道:“不是你的錯,這不是你的錯,你不要這樣認爲,你不要胡思亂想,看到你痛苦,我的心如刀割,我比你更痛苦,玉珠,你記住,老夫人的死是意外根本與你毫無一絲關係”

    “有有師兄真的有無論如何都是我害死了老夫人我好恨自己爲什麼會招惹這麼多敵人爲什麼”白玉珠在墨宣的懷中嚎嚎痛哭起來,她痛恨自己,痛恨到頭來殺死老夫人的毒藥竟是自己曾經煉製出來的劇毒,痛恨自己帶給了老夫人殺意

    “啊爲什麼”越哭越傷心,她甚至尖叫了起來,情緒徹底的陷入了崩潰之中。

    墨宣看到玉珠這副癲狂的模樣,他心驚膽戰,從未有過的害怕讓他渾身都在顫抖,一咬牙快速的點了她的穴道,痛哭的她瞬間毫無聲息的昏倒在了他的懷中,滿臉的血淚。

    從小到大,他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玉珠如此的傷心絕望,一個人該有多麼的想死纔會有着求死的心。她自幼沒有孃親,白

    清恨不得殺死她,這一切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把老夫人當做親孃一樣的看待,一樣的孝順,老夫人在她的心裏沒有任何人能夠取代,就算是自己也不能,然而,老夫人的死將她逼到了絕路上。

    他很擔心的看着倒在自己懷裏的玉珠,今後的該要如何走他這一瞬間很迷惘又擔驚受怕,他害怕她又一次醒來會尋死

    御醫將白清身上的金針全部拔下,然後順了順白清的後背,又喂白清服下了藥,很快白清就醒了過來,睜開了猩紅的血眸。

    李會兒看到白清醒來就像雙眸明亮,她喜極而泣道:“老爺,老爺你可算醒了,嚇壞了會兒嗚”

    話間,便是哭了起來。

    “墨宣呢”白清看都沒看一旁李會兒一眼,頓時就猛的推開身邊人便是手腳並用的起來。

    “我在這裏。”就在白清話罷,墨宣懷中抱着白玉珠從內屋走了出來。

    “你你以爲我大將軍是什麼地方,竟敢再次撒野,來人啊,將這等放肆之人抓起來”白清怒火中燒,看到墨宣出現更是胸腔憤怒非常怒聲喝道。

    因爲連嬤嬤之前說過的話讓在場人不敢動彈,管家雖然有些擔心,但還是聽從白清命令道:“是,老爺。”

    “太太后”管家剛一轉身,就看到了從門外走進來的太后,頓時嚇的一驚忙跪在了地上忐忑言道。

    管家一聲太后,讓白清和墨宣他們都看向了太后,然後就看着連嬤嬤攙扶身穿水貂皮披風的太后紅着眼睛,臉上還掛着淚痕立在屋門口。

    “太后”白清此刻心裏一緊,雖然對墨宣有萬般恨意卻也知道惹不得太后怒火,強撐着身子雙膝跪地跪了下來。

    墨宣抱着玉珠,他看着太后並沒有跪下的意思,他看向太后道:“太后,小王說句不好聽的話,就算再怎麼傷心也趕緊把老夫人下棺安葬。”

    太后纔剛走了一步,卻在聽到墨宣這麼說的時候,她眸中劃過一道怒火,她厲聲道:“放肆老夫人死的不明不白什麼都沒查清楚,怎麼可能就此下棺安葬,大雲的事情,還輪不到你插嘴”

    太后震怒,連李會兒都渾身一顫,跪伏在白清的身側,太后渾身散發着襲人凌厲的寒意,就象一柄鋒利的匕首狠狠的絞着她的身心,讓她感到痛苦又害怕。

    白清看到太后震怒,他微怔了下,隨即滿是咬牙切齒的恨意和滿意,太后自會幫他處理了這個目中無人的墨宣。

    “太后息怒。”墨宣餘光瞥了一眼神色陰厲的白清,後看向太后道:“有些話小王想單獨與太后說清楚。”

    “有什麼就在這裏說,別藏着掖着。”白清立刻出聲斥責道。

    太后接過連嬤嬤的帕子,輕輕地拭去臉上的淚珠,她不由的伸手捂住胸口,然後暗自深吸一口氣道:“五皇子有什麼話就在這裏直說吧。”

    “太后,小王要說的話關係重大,太后真的確定讓小王在這裏說嗎”墨宣直視着太后,不卑不亢言道。

    太后一聽墨宣這語氣這話自是聽得出有蹊蹺,不過,她快速思索了下,沉聲對墨宣言道:“就在這裏當着大家的面說,反正你要說的話肯定是關於大將軍府的,那麼大將軍有必要知道。”

    “好,既然太后都這麼說了,那麼小王就不單獨與太后相說。”墨宣看出太后非常的堅定,他不在計較些什麼,他凝視着太后道:“老夫人中的是一種叫做腐心的劇毒,見血封喉,只要這毒進入人的身體之後瞬間奪人性命,瞬間,聽清楚是瞬間讓人的五臟六腑腐蝕而亡,老夫人就是這樣在毫無一絲反應之下沒了性命”

    這是玉珠告訴自己的,他再對他們重複一次。

    “腐心腐蝕”當太后聽到墨宣這麼說的時候,她一陣天旋地轉雙腿一軟差一點便摔倒在地,她好不容易纔稍微恢復的一點力氣隨之被抽空,渾身軟綿綿的被連嬤嬤攙扶着,她的淚水又一次落了下來,哽咽道:“是誰是誰會下如此狠毒之手”

    白清在聽到墨宣這麼說的時候,他渾身一震,他震驚的看着墨宣不由脫口而出道:“你怎麼知道老夫人中的是什麼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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