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四百四十七章 懷疑風夜寒下毒
    “不可。”因爲夜凌爲玉珠治療,墨宣便選擇了運功療傷,眼下聽到這番話他立刻收勢來到榻前,在他看到玉珠的眼神時,他心下一急忙道。

    “難道師兄想看到我死嗎”白玉珠看向了師兄墨宣,她的眼眸漆黑深幽竟是不帶絲毫情緒。

    墨宣一怔,他語氣帶着擔心的看着玉珠道:“我只是擔心你醒來之後”

    “我說過沒事。”白玉珠不等師兄把話說完,她將視線看向面前夜凌沉聲道:“解開。”

    夜凌自是不將墨宣的話聽進耳中,此刻,見白玉珠如此堅決,他應道:“好。”

    複雜的點穴手法,當然,點穴前他將一顆漆黑的藥丸讓白玉珠服下,而後他用自身內力衝破自己封掉了她全身所有穴道。

    當穴道的解開,隨之而來的便是錐心刺骨的劇痛,這讓白玉珠當即倒抽了一口冷氣,隨之的是全身的痙攣,那雙手死死的抓着錦被,緊咬下脣不願意發出一聲因爲痛苦的聲音。

    “玉珠”當墨宣看到玉珠如此痛苦,眼中帶着揪心的擔心,他下一刻俯下身將她擁入懷中,手指更是掰開她的嘴,然後將自己的手背遞給她,雙眸帶着水光的苦澀道:“不許傷害自己,你痛,我比你更痛。”

    白玉珠知道師兄的心意,她眼眶發熱,下刻張口便咬住了他的手背,很快滿是苦澀藥味的口中滿是血的腥甜,她想鬆口卻無法鬆開,因爲真的痛,很痛。

    自己以爲自己把持住了所有情緒,然而,當封穴解開之時,喪失老夫人的悲傷隨之瀰漫在心間夾雜着毒發的痛苦

    人的忍痛能力到底有多強,她已是領悟到自己能有多忍痛,全身被冷汗所浸透,那死死將師兄墨宣手背咬出血洞的她慢慢鬆開,最後看着眼前他滿是鮮血的手背,她哽咽道:“痛吧”

    “不痛。”墨宣忙迴應着玉珠,隨後柔聲道:“不要多想,好好歇着好嗎。”

    “我要去見太后。”白玉珠並沒有真聽師兄墨宣的話又躺會榻上,她手腳並用忍受快要讓她崩潰的痛苦心緒堅持要下牀。

    “你都這樣了,去見什麼太后”墨宣聽到玉珠這麼說時,滿是氣惱。

    白玉珠不顧師兄墨宣的氣憤,她用盡全力也要推開他,然而,對於才醒來毒發又悲傷過度的她完全沒有絲毫的力氣,她的推挪根本沒有一點用。

    “放開我”她擡眸對上師兄墨宣細長的眼眸厲聲說道。

    “玉珠”墨宣細長的眼眸中帶着驚愕,後苦澀道:“我也是爲你好啊。”

    “我必須要見太后。”白玉珠斬釘截鐵的直視着墨宣,眼眸帶着堅決,然後道:“鬆開。”

    夜凌看到這一幕,本不想插嘴,可他不能因爲墨宣的原因讓白玉珠情緒再受到壓迫,下一刻,他悄無聲息的直接快速的朝着墨宣伸手點了墨宣的穴道。

    那墨宣正緊緊的抱着玉珠,他不打算讓玉珠在這樣的情況下還不顧自己身子去見什麼太后,可下刻,他雙眸滿是怒火,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出。

    白玉珠頓時驚住,然後轉頭看向了朝着自己伸手的夜凌,隨後看向帶着怒意的師兄墨宣安撫道:“不要生氣,是我讓夜凌這麼做的。”

    墨宣滿腔怒意,全身上下動彈不得不說,還被點了啞穴,只有眼珠可以動,他垂眸看向懷中的玉珠,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她就是給夜凌找藉口,夜凌是故意這麼對自己,他豈會看不透怒,萬分的惱怒。

    “失禮了。”夜凌對墨宣說了一句,完全不在意墨宣看着自己的眼眸裏帶着戾氣,他伸手將墨宣摟着白玉珠的手臂拉開,下刻,他看到白玉珠直接身形不穩,他眼神一凜,忙快速伸手將她攬入自己懷中。

    當墨宣看到眼前這情景的時候,整個胸腔都像是被憤怒所充斥,讓他暴怒不已。

    “夜凌,給我師兄傷口包紮一下,你不用跟着我。”近在咫尺的距離讓白玉珠感受到師兄墨宣的憤怒,可她自己都痛不欲生,哪裏還顧得上他的惱怒,她伸手輕輕地推開夜凌,然後語氣不穩的說着。

    “我送你到太后處就回來,至於傷口,藥有,凝華在外面,讓凝華來包紮,兩不誤。”夜凌看白玉珠要推開自己,他反手一把將她緊抱住,而後他聲音帶着毫不掩飾的擔憂對她說道。

    墨宣憤怒,他看着夜凌的雙眸瞬間血紅一片,但

    是完全無濟於事,因爲他想用自身內力去衝破夜凌點的穴道都完全無法,顯然夜凌用的點穴手法不是平常的,便是刻意不讓自己解開穴道的吧。

    白玉珠聽夜凌這話,她稍微的思緒了下,說道:“也好。”

    夜凌無視墨宣的怒意,他昂聲道:“凝華。”

    話落,凝華就出現在他們跟前,夜凌看向凝華對凝華說道:“紫色的瓶子是治外傷的,紗帶桌上有,你給他包紮一下傷口,我要稍稍離開一下。”

    說完,他一把將在一旁掛着的華貴披風拿過,將自己懷中的白玉珠包裹的嚴嚴實實,攔腰抱着她便起身準備。

    “照顧好他,別弄疼了他。”白玉珠將頭輕輕地靠在夜凌的懷中,她看向眼中稍顯驚訝的凝華輕聲道。

    “是,大小姐。”凝華恭恭敬敬的迴應白玉珠。

    夜凌抱着白玉珠頭也不會的出了閨房。

    而凝華走到墨宣面前,先是拿了夜凌所說的紫色藥瓶和乾淨的白色紗帶到少主跟前,四目相對,他恭敬道:“是,少主。”

    一個眼神,他就知道少主的意思,不過,他的點穴手法顯然毫無用處,他試了好幾種點穴方式都沒能解開少主墨宣的穴道,他歉意道:“屬下無能。”

    墨宣是又急又恨,最後看凝華也無濟於事,又想起夜凌的醫術如此高深,最終合上了眼眸,可憤怒卻絲毫不減。

    凝華看少主是放棄了,他便爲他包紮滿是鮮血的傷口。

    雪早已停下,寒風呼嘯,整個大將軍府內白色喪幔掛滿府園,那顯得喜慶的紅燈籠已被白色的圓燭燈籠所取代,上面還寫着很大明顯的喪字。

    白玉珠靠在夜凌的懷裏,四周安靜的讓她覺得只剩下自己和他,她聽着他胸膛內沉穩的心跳聲,一聲,一聲

    夜凌腳下的步子不緊不慢,並沒有絲毫的着急,他垂眸看向懷中失魂落魄的白玉珠,狹長的紅眸微眯了下

    就在白玉珠讓夜凌帶着她去見太后的時候,太子風夜寒返回宮中之後又來到了大將軍府,他看向靠在軟墊上正在喝藥的皇祖母,他的語氣冰冷的不帶絲毫情緒道:“皇祖母,父皇讓皇孫來接皇祖母回宮。”

    太后在聽到太子風夜寒說這話時,那還未喝完的藥被她一口反吐到藥碗裏,然後她遞給連嬤嬤。

    連嬤嬤雖是伸手接過藥碗,可見碗裏還半碗黑漆漆的藥汁,她頗爲擔憂,卻見屋內氣氛冷僵,她也不敢多說。

    “你們都退下吧。”太后直視着今天帶了面紗只露出一雙狹長清冷鳳眸的太子風夜寒說道。

    連嬤嬤朝着太后行了禮,然後揮了揮手,侯在內屋的婢女和御醫都跟着她快速的退下。

    瞬間屋內只剩下太子風夜寒與太后,他對視着眼眸冰冷的皇祖母,沒有情緒,一點都沒有。

    太后定定地看着太子風夜寒很久,她冷聲道:“太子,哀家問你一句話,你給哀家說實話。”

    “皇祖母要問的,皇孫不敢有隱瞞。”風夜寒嗓音冷漠的對太后說道。

    “這些天哀家左思右想,怎麼都沒想通老夫人爲何會被人毒死,毒死老夫人又有什麼人能夠最有利”太后直視着太后風夜寒,淺淺地吸了一口氣又道:“但是能獲得利益的人太多了,而你也在哀家懷疑之內,因爲要白玉珠二嫁的就是老夫人,一旦老夫人去世的話,那麼白玉珠就又恢復自由身,你完全可以在此刻強行要求要娶她”

    風夜寒聽着皇祖母的這些言談沒有半點的驚訝,彷彿已是沒有任何事情能夠激起他的情緒泛起波瀾,他看着皇祖母沒有說話,他知道皇祖母這話還沒有說完。

    太后見太子風夜寒不說話,她繼續說道:“自從光明寺回來之後,關於白玉珠的事情,你是一字不提。哀家還是這句話,到底放棄沒放棄白玉珠,你自己心裏清清楚楚,但是,依哀家看來,你生死相隨都要留白玉珠在身邊,這說放棄就放棄了,本來就有點怪異”

    說話間,她冷靜看着太子風夜寒的眼神帶着複雜,她對他言道:“所以,放棄沒放棄,也是你自己心裏清楚,可你這剛放棄白玉珠,後面老夫人就中毒身亡,別人倒是不會猜測到你身上,但哀家會白玉珠她對老夫人言聽計從,這是瞭解白玉珠性子的人都明白的一件事,能阻攔白玉珠二嫁他人的只有老夫人死,故此,你跟哀家老實說,老夫人中毒是不是你下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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