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五百五十四章 官官相護
    風夜寒生氣,白玉珠心裏是明白的,因爲他們面前的張子弦完全是一語雙關。

    她要是去問罪淮北總督將張子弦一同牽扯進來,那麼張子弦完全可以用太子妃娘娘的命令來自保,一句太子妃娘娘的命令說出去便將所有責任推給自己,也可保他清白,告訴外人此事與他無關。

    還真是可惡,如此圓滑還真是讓自己討不到半點便宜,看來,光是用身份壓迫完全沒什麼用處,風夜寒的沉默纔是對的。

    無聲勝有聲,反倒是自己有些急躁了,這些喜歡玩心計的朝臣可真是分外的可惡啊。

    “張子弦不用惶恐,你要是惶恐就不會來到這條街上了。”白玉珠意有所指的說道,而後又道:“看來,本宮抽個空要和你們這些淮北的父母官好好聊聊纔是。”

    說完,她看向身邊的太子風夜寒言道:“淮北也不過如此,根本沒什麼可欣賞的夜色,身子有些乏了,回府。”

    “嗯。”風夜寒輕聲應道,而後牽着白玉珠便往他們之前停馬車的方向走去。

    跪伏在地上的張子弦並沒有起身,而是恭敬跪在原地,直到腳步消失之後他才慢慢站起身,一雙眼眸之中看向太子風夜寒和太子妃白玉珠離開的放心顯得格外深沉。

    上了馬車之後,風夜寒關上了窗戶,他伸手將白玉珠攬入懷中將自身的披風爲她蓋好,他輕聲道:“不用爲了這些小事生氣,我會慢慢處理好他們。”

    “你應該知道張子弦爲何如此囂張吧。”白玉珠依偎在風夜寒的懷裏,眼眸微眯了下她望着跪坐在車門口的凝華問着風夜寒。

    風夜寒鳳眸微微垂眸看向似乎還在生氣的白玉珠,他平靜迴應她道:“知道,淮北張氏名子達,乃是大將軍府大將軍曾經先鋒營的校尉,長子商人,次子張子弦五歲送入淮北前鋒軍營,身經百戰曾百勝防止蠻荒侵入,可謂是一步步憑着實力坐上淮北校尉的位置,並未娶妻,至今獨身一人。”

    “我就猜到他是大將軍的人”白玉珠冷冷地說了一句,又微頓了一下意有所指道:“他都這麼大年紀了還不成個親,是心高”

    這話音剛落,她驚愕擡首看向風夜寒言道:“斷袖”

    “咳”風夜寒頓時輕咳一聲,他垂眸看着白玉珠輕聲道:“據我調查他好像不是斷袖,但是他身邊也沒個女子,或許是心高瞧不上普通女子吧。”

    “身邊沒女子,又不成親,不是斷袖是什麼,就算再心高的男人平日裏也會去風塵之所的。”白玉珠語氣帶着一抹笑意對風夜寒說道。

    “並不是每個男子都喜歡去風塵之所。”風夜寒看白玉珠忽然對這個話題感興趣,讓他有些尷尬。

    “未必。”白玉珠話間看向凝華問道:“凝華,你老實跟我說,你去過花街找過女子嗎”

    “咳”頓時凝華輕咳一聲,很顯然白玉珠的忽然問話讓他略顯難堪,不過,下一刻,他恭敬迴應道:“回稟小姐,沒有。”

    “爲什麼不找”白玉珠絲毫不覺得這個話題感到羞愧,她繼續追問凝華。

    “不喜。”凝華恭恭敬敬的迴應道。

    “風夜寒你呢”白玉珠聽到凝華這麼回答後,她轉頭看向風夜寒問道。

    “咳”風夜寒對於白玉珠的興趣着實有些無奈,他假意輕咳一聲之後言道:“我去過,但是沒碰過。”

    “是嗎”白玉珠聲音微微擡高,一點都不相信風夜寒這個回答,後隨口說道:“罷了,反正你太子府裏多的是侍妾,自是比外面的女子嬌媚。”

    “換個話題吧。”風夜寒已經是完全招架不住白玉珠繼續來說個話題了,不然再不阻止還不知道她要問出什麼樣的話題了。

    “你心虛嗎”白玉珠冷哼了一聲看着風夜寒說道。

    “爲何心虛”風夜寒頓時有些茫然,他不由的問着白玉珠。

    “既然不心虛幹嘛要換話題”白玉珠語氣帶着不滿瞪着風夜寒。

    “好好好,不換,不換,你想說什麼都隨你。”風夜寒聽出白玉珠略顯氣憤,他忙安撫道。

    白玉珠定定地看着風夜寒很久,面紗的臉色是一陣白一陣紅,而後她看着開口問道:“你好像很久沒不對碰過幾個不對不對”

    對於自己要說的話,她的臉頰滾燙,忽然好像不該這麼問風夜寒,這種難以啓齒的問題不過是自己的隨便一想,卻沒有壓制下便開了口,還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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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風夜寒頓時一怔,他呆呆的看着白玉珠,就算看不到他的面容,他也可以想象她現在定是臉頰緋紅,他還真沒想到她會忽然問出這樣的問題,不過,他覺得這個問題問的還不錯,至少自己願意回答她。

    “除了最初太子府幾位侍妾,就你一人,再也沒有碰過其他女人。”他對白玉珠說出這句話時,語氣很平靜卻難掩語氣裏的一抹溫柔。

    “咳”這下輪到白玉珠羞澀的輕咳一聲,臉頰早已經滾燙不已,平靜了很久的心臟隨着他的這句話不知爲何忽然加速,她忙道:“我覺得張子弦一定有什麼難言之隱,但是看他在我面前都這麼不畏懼,也不定還真是心高”氣傲。

    對於聽到如此隱私的問題,凝華只是握着長劍的手在袖中微微收緊之外,他淡然處之。

    風夜寒隔着面紗看着白玉珠的狹長鳳眸在此刻非常的溫柔,帶着難掩的寵溺,幸好有面紗遮掩了他的一切,不過他放在她纖腰上的手卻是輕輕地揉着她的腰際,一邊揉一邊言道:“這些還真不知,畢竟查不出來,就算調查出來,也沒有合適的女子嫁給他,更何況,也沒必要拉攏他,這種人是不會一僕侍候二主的。”

    “他當然不會侍奉兩主,如你所說五歲就被送去屬於大將軍府直轄的軍營,自當只會忠心大將軍府”白玉珠瞭解風夜寒是爲解自己的尷尬轉移了話題,她便順勢又道:“這滿朝文武,都說文官咬文嚼字最是難纏,其實武將也難纏,武將都是一根筋只知道忠心,問題還不是忠心正主。”

    “這些你不用太擔心,我早對你說過要慢慢來解決,淮北的事情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決的,這裏面關係很複雜。”風夜寒出聲安撫着有些很無力的白玉珠。

    “是啊,你早就知道不是一天兩天能解決的事情,這才麻利的趕緊出京來到淮北,巴不得離我遠一點,一來淮北住個一年兩年的是不是。你可知道,可憐的不是我,而是你東宮那些剛進宮的如花側妃們。”白玉珠聽風夜寒這麼一說,立刻就出聲帶着埋怨說道。

    “咳”風夜寒來淮北的想法被白玉珠這麼給說出口,他溫聲道:“這不是你跟着來了嗎。何況,淮北事情更重要,側妃們就讓她們在宮中呆着就行。”

    “那是,我追你來的時候你還想方設法的趕我走,幸好我意志堅決留下來。”白玉珠扁了扁嘴,然後想了一想帶着幸災樂禍的笑意道:“不管如何,你一走,你的那些側妃獨守空房日日夜夜,還真是讓我覺得好笑。”

    “只要你開心就好。”風夜寒聽着白玉珠帶着好笑的語氣,他又道:“之前張子弦先說淮北的貧苦百姓都被送到最北邊的巖山,我明天派人先去打探一下,正好你隨我去見這些大臣,這時候我需要你的囂張跋扈。”

    “壞人總是我來做。”白玉珠一聽這話,頓時很不滿的看着風夜寒。

    “也不是壞人,有些話我是問不出口的,並且,我的太子妃向來是直白、大膽出了名的,你問比我問好太多,這些臣子心知你的脾氣自當不會多想。”風夜寒溫聲的對白玉珠說着。

    “沒問題,得罪人的事情我最擅長,可你要記清楚,我的條件。”白玉珠一點也不生氣風夜寒要求自己去得罪人。

    的的確確如同他所言,有很多事情和話都不是他所能問出口的,反倒是自己出了名的暴脾氣,又是大將軍府嫡女,又是太子妃,對於問這些難問的事情就簡單明瞭的多。

    “嗯,早記在心中。”風夜寒輕聲對白玉珠說着。

    “到總督府了。”此時,凝華不得不打斷了風夜寒和大小姐白玉珠之間的談話恭敬道。

    “正好真的很累了,我要回房歇着。”白玉珠聽到凝華這麼說時,她看向風夜寒說道。

    “嗯。”風夜寒先起身,而後他是抱着白玉珠下了馬車,依舊是輕功翻越院牆,但是這次他沒有放下白玉珠,而是抱着她走向他們居住的院子。

    整個總督府都陷入了漆黑的夜色之中,只因入夜已是子時已過,該歇息的都已歇息,彷彿這裏是無人府邸這般空曠。

    風夜寒抱着白玉珠回到了他們居住的屋子,然而,已經入睡的總督雖然喝多了酒可還是被叫醒,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之人冷聲問道:“出什麼事情了”

    “回稟大人,奴才剛收到一封信。”跪伏在地的是管家,管家恭敬道。

    “信上寫什麼了”總督打了一個哈欠問道。

    “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出府去了西街見了那些貧苦百姓”管家如實交代。

    正滿臉睏意的總督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頓時渾身一顫,頓時沒有了睏意,他厲聲道:“信是誰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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