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想了想,有些猶豫地說:“我要是送給她一個贗品,這也太沒有誠意了,要是讓她知道了,那我想辦的事情可就一點兒希望都沒有了。”
湯玉山笑了笑,說:“那個方瑤瑤根本就分不出來哪個是真品和那個是贗品,她啥都不懂,你就是隨便拿一個玉鐲給她,她都會當成寶貝的。”
秦俊鳥說:“就算她不懂,她可以找別人來幫他鑑定真假。”
湯玉山說:“你放心吧,我做出來的東西保證能以假亂真,除非她找老房幫她鑑定,她要是找別的人幫她鑑定的話,別說是縣城裏的這幾文物專家看不出來,就是省城裏的那些文物鑑定專家也難看出來我做的東西是假的。”
房秉廉接過話茬說:“湯老闆的手藝可是一流的,他做出來的東西很少有人能看得出來是假的,再說像玉鐲這種東西,只要用料是真的,一般都是很難鑑定的。”
湯玉山說:“小兄弟,老房都這麼說了,你還有啥好顧慮的,你要是買真品可得花大價錢,你要是買個贗品可就便宜多了。”
秦俊鳥想了想,下定決心說:“好吧,那就麻煩湯老闆幫我做一個玉鐲吧。”
湯玉山說:“你終於想開了,你放心,我保證把東西做的跟真的一模一樣,我要是做的不像,你可以把我的店給砸了。”
秦俊鳥說:“湯老闆,我相信你的手藝,我啥時候來拿玉鐲”
湯玉山說:“你給我三天時間,三天後你來拿貨。”
秦俊鳥說:“那好,湯老闆,咱們說定了,三天後我來取貨。”
秦俊鳥和房秉廉出了湯玉山的古董店,就在這時湯玉山忽然追了出來,叫住房秉廉說:“老房,咱們這麼長時間沒見面了,咋說也得在一起喝幾杯吧。”
房秉廉說:“我這個人啥都不喜歡,就喜歡喝酒,跟你湯老闆喝酒,我可要喝個夠。”
湯玉山說:“老房,今天咱們兩個人來個不醉不歸,一定要喝個痛快。”
房秉廉說:“湯老闆,以前你的酒量比我好,每次都是你把我灌醉了,現在我的酒量可是今非昔比了,今天我一定要把你灌醉不可。”
湯玉山說:“好啊,今天我倒要看看你的酒量到底增長了多少。”
房秉廉這時看了秦俊鳥一眼,說:“小兄弟,你也跟我們一起去吧。”
秦俊鳥說:“我還有些事情,我就不去了。”
房秉廉說:“那好,你既然有事情,那你忙你的事情去吧。”
秦俊鳥回到了他和姚核桃住的小旅館,他把姚核桃打發回村裏去了,雖然姚核桃不太願意回去,可是秦俊鳥的話她又不能不聽,她只好一個人走了。
秦俊鳥當然還要留在縣城裏,三天後他還要去湯玉山的古董店拿玉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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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秦俊鳥在小旅館又住了一個晚上。
秦俊鳥剛走商場的門口,就看到幾個男人拉扯着一個女人,女人拼命地掙扎反抗着,可是她一個女人身單力薄,根本擺脫不了這幾男人,女人的頭髮披散着,長長的頭髮把她的臉遮住了,她身上衣服的鈕釦都被扯掉了好幾個。
秦俊鳥看到這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胸中不禁怒火中燒,心想這幾個男人也太不要臉了,竟然敢在大庭廣衆之下這麼幹,他們也太猖狂了。
就在這時一個男人抓起了女人的頭髮,罵了一句:“臭婊子,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纏着人家的男人,你看我不扒光了你的衣服,我讓你光着屁股回家去。”
女人抽泣着說:“你們快放開我,你們這些流氓,你們再不放開我,我可要叫人了。”
男人嘿嘿冷笑了幾聲,說:“你以爲老子是嚇大的嗎,你有能耐就報警啊,你看到時候警察來了是抓你這個勾引人家男人的臭婊子還是抓我們。”
這個時候女人的臉全都露了出來,秦俊鳥看到女人的模樣之後,不禁吃了一驚。秦俊鳥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是方瑤瑤。
秦俊鳥急忙走過去,大聲地說:“你們想幹什麼,這光天化日的,你們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你們眼裏還有沒有王法了。”
其中一個膀大腰圓的黑臉男人停下手來,上下打量了秦俊鳥幾眼,撇了撇嘴,一臉不屑地說:“媽的,你算哪根蔥啊,趕緊給我滾蛋,你要是想多活幾天,就少管閒事兒,老子沒心情跟你扯淡。”
方瑤瑤這時也認出了秦俊鳥,她急忙說:“秦大哥,你快幫幫我,這些人都是流氓,我要是落在他們的手裏可就完了。”
這時黑臉男人忽然擡手扇了方瑤瑤一個耳光,方瑤瑤被男人打得身子一顫,臉歪到了一邊,一絲鮮血頓時從她的嘴角沁了出來。
秦俊鳥看到方瑤瑤捱打了,也不管了那麼多了,即使對方人多,他也要替方瑤瑤出頭,他不能眼看着方瑤瑤被這幾個男人欺負不管。
秦俊鳥怒聲說:“你們快把她放開,要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黑臉男人翻了翻眼睛,冷冷地說:“小子,看來你今天是不想好了,你知道老子是誰嗎說出來嚇死你。”
秦俊鳥說:“我管你是誰呢,老子也不是嚇大的,你們有種的就放開她,你們幾個大男人跟一個女人過不去算啥能耐,你們有啥就衝着我來。”
黑臉男人哈哈笑了幾聲,說:“小子,這話可是你說的,你要還是個爺們就別跑。”
秦俊鳥說:“我不會跑的,你們快把她放開吧,你們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女人,我都替你們臉紅。”
黑臉男人說:“弟兄們,先把那個賤女人放開,她的賬以後再算。”
那幾個男人把方瑤瑤放開了,一下子向秦俊鳥圍攏了過來,把秦俊鳥圍在了當中,幾個人目露兇光,就跟凶神惡煞一樣,恨不得把秦俊鳥給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