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葉風想着宋媚茹的事,他的手機忽地一震。
葉風快速拿起,是張道興發來的短信。
“葉大師,我已經接上象國的人了,估計二十分鐘左右就能到!”
葉風點了點頭,知道該是他出手的時候了。
他告訴葉玲玲一會兒不要出來,就在臥室呆着。
葉玲玲一口答應,她看到葉風面色變得嚴肅,知道一定是有大事發生。
二十分鐘後,別墅之外亮起了耀眼的車燈,隨即引擎聲慢慢變大。
一輛轎車在前面開路,後面跟着一個商務車的車隊。
轎車率先停靠在別墅的門口,隨即張道興從車上走下來,轉身等着車隊靠近。
一輛商務車停穩,一個顴骨突出的五十歲男子快步下了車,隨即目光狐疑地向周圍查看一番。
這時,後面幾輛商務車也快速停下,然後,從裏面涌出十幾號人。
這些人一個個警惕性十足,雙手放在腰間,摸着自已的武器,似乎隨時準備戰鬥。
張道興面帶微笑地走向那名顴骨突出的男子,做了一個向裏請的手勢。
“金相國,裏面請吧!”
看着面前的張道興,金元駒臉色十分的難看。
這個張道興當初在紅蜘蛛上接了自已的任務,按照要求,他在得到了元氣丹的第一時刻就應該將那丹藥送到象國。
可這個張道興卻說要讓他們帶着公主來到華夏,要當面把丹藥給他。
這讓身爲相國的金元駒很是不滿,要知道他可是貴爲象國權力最高的大臣,竟然被一個人牽着鼻子走。
不過,公主已經生命垂危,若是不及時救治怕是真的要一命嗚呼了!
象國的老國王聽說張道興拿到了元氣丹,便毫不猶豫地讓金元駒飛來華夏。
金元駒只好勉強答應。
到了京都機場,金元駒想着見到張道興的第一時間就把元氣丹拿到手,連飛機都不下,再次飛回象國。
然而,張道興卻說,他身上沒帶着元氣丹,要帶他們到一個別墅裏,那裏保管着元氣丹。
金元駒差點兒氣得當場與張道興翻臉,不過,他還是強壓下自已的怒火,跟着張道興坐上了租來的車隊。
金元駒看了眼別墅,隨即對着周圍幾名保鏢一使眼色。
那幾人便迅速散開,一邊探查別墅裏是否有埋伏,一邊在周圍安插視野,隨即彙報危險情況。
嘎吱吱!
一輛商務車的車門緩緩被打開,接着,幾個身強體壯的保鏢走進去,輕輕地擡着一副擔架走了下來。
擔架之上躺着的不是別人,正是象國的公主。
張道興搭了一眼,眉頭不由皺緊。
這象國公主長得五官很是標誌,看上去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正是青春年少的最美年華。
但此刻,她的整張臉卻是慘白如雪,幾乎可以說是一點兒血色都沒有,呼吸也是極其的微弱。
猛地一看,還以爲是一個死人。
張道興心裏咯噔一下,對於將要發生的事不免產生擔憂。
張道興臉色稍變,隨即又恢復鎮定,他不能讓金元駒看出自己的心虛。
“張道興,你若是敢耍什麼花招,後果你要想清楚!”
金元駒警告了張道興一句便邁步向別墅裏走去。
張道興看了眼別墅,裏面亮着光亮,知道葉風就在裏面。
葉大師,能做的我已經做了,接下來全靠你了!
啪嗒!
別墅門自動從裏面打開,光亮從裏面透了出來。
金元駒猶豫一瞬,便昂首走了進去。
一進到別墅裏,金元駒不由一愣,隨即警惕地向後退了一步,幾名保鏢見狀立刻涌向前,將金元駒護在身後。
他看了眼坐在屋內沙發上的葉風,轉頭看向張道興,“他,他是誰?”
金元駒這次來華夏是祕密行動,一切行程都要保密,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了他們的行程,那將會有不可預知的危險。
而且,公主還跟在自己身邊,隨時都需要保障她的安全。
數把鋼刀閃出無數寒光,那瘮人的刀尖直指葉風。
華夏國是禁止槍支的,爲了不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他們只是帶了防身的短刃。
葉風微笑着對金元駒點了點頭,“你就是象國的人吧?”
這時,張道興硬着頭皮走了出來,對着金元駒說道,“金相國,這位是葉大師!”
金元駒擰眉瞪向張道興,“什麼葉大師不葉大師的,我到這裏是來拿屬於我的元氣丹,不是來見什麼葉大師的!”
“張道興,我已經警告你不要耍花樣,難道你聽不懂嗎?還是你以爲我們象國可欺?”
金元駒的憤怒已經到了頂點,他已經對這個張道興的話術感到厭惡,這傢伙一定是在戲耍自己,想要達到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
嘭!
一把微型弩箭在金元駒手中一立,直接抵在張道興的胸口。
“張道興,你只有一次機會,我現在只想要元氣丹,你給了我,咱們兩清,我保證還會按照酬勞把錢打給你,而且象國也不會再找你的麻煩!”
“可是,如果你再要繼續騙我,那你只有死路一條!”
幾把匕首也轉過來,抵在張道興的腰間。
其實以張道興的道行,完全可以在第一時間脫身,逃出此地,金元駒想要傷他毫毛都不可能!
不過,葉風就在那坐着,並沒有給自己任何指示,他自然不敢亂動,看了眼面前的寒芒,沉默不語。
嘩啦啦!
這時一聲酒液的流淌聲打破了沉默,金元駒忽的轉頭看了過去。
只見葉風將面前的兩個酒杯倒滿白色的酒液,隨後擡起頭看向金元駒。
“金相國,既然來了華夏不如先嚐嘗國釀!”
“有話可以好好說,何必傷了和氣!”
金元駒冷冷地看着葉風,隨後眼睛微眯,“看樣子,這張道興是你的人,是你讓他把我們帶到這裏的?”
葉風微笑着點點頭。
金元駒將弩箭對準葉風,“把元氣丹交出來!”
葉風十分遺憾地搖搖頭,“這裏沒有元氣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