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國公府自然到喜氣洋洋一片。
自然。
今日兩個姑娘成親,便也是異常隆重。
來參加婚宴的賓客也確實不少。
國公府甚是熱鬧。
葉棲遲帶着綠柚還有袁文康在院子裏面逛着。
終究是袁文康跟着來的,小伍那個沒出息的,終究是不敢違背了蕭謹行。
葉棲遲就這麼在院子裏面瞎逛。
等着新郎官來了之後吃了早宴,便就離開了,也沒想着要去宋府參加婚禮,今日來,自然也是看看謝若瞳的,不得不說,一段時日沒見,還真的有點想念。
葉棲遲琢磨着。
腳步突然頓了頓。
因爲她看到了,蕭謹慎。
居然,蕭謹慎也來參加婚宴了。
仔細一想,蕭謹慎馬上就要和謝芮瑤成親了,蕭青卉終究是親皇姑,蕭謹慎親自來也理所應當,要不是蕭謹行身體不適,也該來的。
只是此刻突然和蕭謹慎這麼撞見,葉棲遲實在是覺得晦氣。
沒得辦法。
還是隻有,笑臉迎人。
葉棲遲上前行禮,“楚王殿下。”
“宸王妃不在宸王府陪着我三弟,怎總是到處溜達。”蕭謹慎口中帶着些諷刺。
葉棲遲也覺得,和蕭謹慎碰面的時間多了點。
早知道,她也就不到處溜達了。
“今日皇姑奶奶孫女兒成親的大喜日子,宸王身體不便不能出府,臣妾自然要代表宸王來參加。楚王不也親自來了嗎?”葉棲遲不亢不卑的說道。
蕭謹慎冷笑了一下。
根本不去迴應葉棲遲。
就是一副,完全沒有把葉棲遲放在眼裏的的感覺。
“聽聞楚王近來要務繁忙,父皇這段時間委派了楚王好多事情,今日能夠抽空來謝國公府,定然也是時間寶貴,想來謝三小姐應該還在等着楚王,臣妾便不耽擱楚王的時間了,臣妾先行告退。”葉棲遲自然也不想和蕭謹慎糾纏,便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去搪塞。
說完之後,也沒有徵求蕭謹慎的同意,禮節性的行了個禮,便直接從蕭謹慎身邊離開了。
離開時。
葉棲遲走過蕭謹慎身邊,身上的香氣,溢滿蕭謹慎的鼻息之間。
讓他總有那麼一絲,心癢難耐。
他眼眸一緊。
在葉棲遲剛走過他身邊之時,他突然身手,一把拽住了葉棲遲。
葉棲遲皺眉。
跟着葉棲遲身後的綠柚和袁文康儼然都是一驚。
“楚王!”袁文康直接上前,雙手抱拳行禮,“還請楚王殿下,放開宸王妃!”
儼然是在威脅。
袁文康抱拳的手,都在微微用力。
如若楚王傷到宸王妃,他便也會立馬動手。
葉棲遲對也蕭謹慎突然的桎梏,也是嫌棄無比。
“楚王還請自重!”葉棲遲口吻冷漠。
蕭謹行拽着葉棲遲的手,緊了緊,就又放開了。
都不知自己爲何,會突然這般失控的去拉住葉棲遲,有一種,完全不想放她離開的衝動。
他喉結波動。
在努力掩藏自己的情緒。
他握緊了拳頭。
聲音中,又帶着些諷刺,“宸王妃,本王就是想要告訴你,你身上的香味,太刺鼻。”
丟下這句話之後,蕭謹慎便甩手就走了。
一副,又是對她厭惡無比的樣子。
葉棲遲被蕭謹慎這般諷刺了一番,心裏也有些不爽。
再不濟,女人又是愛美的,誰願意被人說,身上很臭?!
她身上臭嗎?!
她低頭問了問自己的一副手臂。
哪裏臭了?!
而且她身上有什麼香味?!
她又不愛擦什麼薰香。
她回頭看着綠柚,“我臭嗎?”
“王妃香噴噴的,一點不臭。”綠柚連忙說道。
真心地說道。
王妃都不用什麼香薰,但是身上真的都是香噴噴的,每次給王妃沐浴,都覺得王妃身體,又香又美。
“我臭嗎?”葉棲遲又問袁文康。
還把手臂伸過去,似乎想要讓袁文康聞。
袁文康看着宸王妃如此大膽舉動,下的袁文康連忙後退了好幾步,整張臉都紅了,立馬跪在地上,“小的今日些許風寒,鼻塞聞不到味道。”
便也是,不敢去聞。
葉棲遲也知道在古代的男女有別。
還尊卑明顯。
也就沒去爲難了袁文康。
她又低頭聞了聞自己,分明沒什麼味道。
蕭謹慎定然是故意氣他的。
瑪德。
姓蕭的果然每一個好東西!
……
蕭謹慎快步從葉棲遲身邊走開。
心跳卻在那一刻,也不由得漏跳了幾下。
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對葉棲遲居然有了一絲情緒,一絲想要霸佔想要佔爲己有的情愫。
當然不是喜歡。
他深信自己不可能喜歡任何一個女人,未能成就大業,未能得到江山社稷之前,兒女情長就從來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對白墨婉這麼多年的感情,也不過是利用。斷然也沒有到,真心付出的地步,現在對葉棲遲,更是如此。
因爲葉棲遲屢次破壞他的計劃,所以他便是,對她多了一份要征服的慾望。
定然就是如此。
蕭謹慎心裏這般認定着。
“王爺。”耳邊突然響起了,嬌滴滴的女聲。
蕭謹慎被突然的聲音明顯有些被驚嚇。
就好像自己剛剛隱藏的心思,被人陡然發現了一般。
所以產生了一瞬的恐懼。
當然也只是一瞬。
他看着眼前的謝芮瑤,很快也在調整自己的情緒。
他讓自己保持冷靜,然後坦然自若的看着眼前的謝芮瑤。
“王爺是來找瑤兒的嗎?”謝芮瑤羞紅着臉說道。
蕭謹慎清了清喉嚨,應了一聲,“今日來參加你阿姐的婚宴,順道就來看看你。一月後,我們便也成親了。”
“瑤兒也一直思念着王爺。”謝芮瑤滿身歡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