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追妻火葬場安濘葉棲遲蕭謹行 >第509章 瘋狂打臉(四更)
    “自愈能力不是需要對比嗎?人受傷,都能自愈,只是四件長短而已。如若真的要驗明皇后身份,朕陪同皇后一起,更能說明真想!”蕭謹行說得明白。

    意思是。

    兩個人一起受傷,才能夠斷定,一人是不是有異常!

    白墨一拿着匕首的手,有些顫抖。

    他又看向白墨婉。

    白墨婉此刻心裏也有了些慌張。

    蕭謹行和安濘這兩人到底又在搞什麼鬼。

    到底是他們胸有成竹還是……就是在用這種方式想要瞞天過海。

    畢竟誰敢真的去傷了皇上和皇后,追究起來,可以株連九族,哪怕是皇上允許,在這樣的形勢下,也一樣可以有理由去處罰。

    所以。

    蕭謹行想要用這樣的方式去保護安濘是嗎?!

    他用這種方式逼着她哥放手。

    而且蕭謹行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做到這個份上,就是讓人看到了他的問心無愧。

    此時哪怕不驗證,也能過讓人信服。

    白墨婉心裏想了很多。

    和蕭謹行交手,根本不敢輕易冒險。

    但如果錯過今日良機,以後便都更沒了機會。

    她怎麼能夠容忍安濘這麼在她眼皮子底下蹦躂!

    她咬牙。

    哪怕受罰,蕭謹行也會忌諱白家軍,不可能對他哥處罰太重。

    只要她哥不死,他們又能弄死安濘,她不需要猶豫!

    她對安濘的忍耐早就到了極限。

    等處理好了安濘,她纔可能親近蕭謹行重獲信任,然後拿下他的政權。

    打定主意。

    白墨婉又衝着白墨一點頭。

    白墨一得到他妹的肯定,才恭敬道,“臣便大逆不道,冒犯皇上和皇后了。”

    “皇上!”古幸川明顯激動,眼眶似乎都在充血,“這便是皇上所言,會護皇后一世周全嗎?!如此讓人去傷害皇后的身體,皇上不覺得對皇后有愧嗎?當年皇后爲救皇上幾次喪命,現在卻讓任意人這般去傷害皇后,皇上是真的要傷透了皇后的心嗎?!連自己的女人都無法守護,皇上談什麼江山社稷,黎明百姓!”

    “大膽古幸川!”白墨一厲聲,“皇上豈能容你如此褻瀆,簡直罪大惡極,來人把古幸川拖下去……”

    “白墨一,到底誰是君誰是臣!”安濘呵斥,“皇上在這,豈容你這般放肆!”

    白墨一心口微頓。

    被安濘這般當衆羞辱,除了震驚,自然還夾雜着怒火。

    “白將軍,你乃皇上信任之人,皇上給你這般權利,可別,恃寵而驕,讓皇上失望。”安濘諷刺的口吻,說得白墨一難堪不已。

    白墨一忍着惡氣,“是臣失禮,還請皇上懲罰。”

    安濘睨了一眼白墨一,也沒有把精力浪費在她的身上。

    她看着古幸川,“所有一切是本宮自願,古大人的心情本宮理解,但大殿之上,還請古大人注意身份,皇上乃九五至尊,也不允古大人這般去頂撞了皇上,還請古大人,嚴格律己,做好臣子的本分。”

    一番話說得義正言辭,鏗鏘有力。

    看似對古幸川的責備,事實上卻是在保護他。

    不想讓他爲此受到牽連,更不想讓他,爲了她來以下犯上。

    她真的不值得古幸川爲她做到這個地步。

    對任何人,她都有給予。

    從不覺得自己有任何虧欠。

    唯有古幸川。

    古幸川是她唯一自私的,爲了幫助蕭謹行而帶着目的結交的人。

    卻給了她,一生所有的溫柔。

    安濘眼眸一轉。

    她不想看到古幸川爲她難過。

    她的冷漠,只希望古幸川能夠徹底放下對她的感情。

    安濘對着白墨一,“白將軍開始吧。”

    白墨一暗自咬牙。

    “臣遵命。”

    白墨一拿起匕首,在安濘手上重重的劃下一刀。

    又在蕭謹行的手上劃下一刀。

    古幸川低垂着眼眸。

    眼淚就這麼一顆顆掉在地上。

    拳頭緊握。

    第一次覺得自己真的很無力。

    無力保護安濘。

    無力護她周全。

    謝若瞳和宋硯青此刻也是驚慌不已。

    但因爲皇上的淡定,所以他們都選擇了沉默。

    總覺得皇上絕對不會做,真的傷皇后的事情。

    大殿正堂上,所有人安靜無比。

    全部都在靜等結果。

    白墨一和白墨婉自然也是緊張不已。

    所有人的視線都看着,安濘和蕭謹行手上的刀傷。

    白墨一離得近,所以看得更仔細一些。

    他甚至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看着安濘手上的傷口,並沒有見任何自動癒合的痕跡。

    直到一炷香時間過去。

    沒有任何變化。

    手指還在滴血。

    皇上和皇后的手指,都在滲出血絲,一樣的傷,一樣的沒有任何變化。

    “一炷香時間過去,白將軍還要繼續驗明嗎?!”安濘問道。

    白墨一此刻是真的心慌了。

    怎麼會這樣?!

    他妹妹做事情從來不會失敗。

    怎會沒有任何癒合的跡象。

    他不由得轉頭看向白墨婉。

    白墨婉也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上次分明在北牧國的牢房裏面,她親眼看到了安濘的自愈能力,絕對不可能,和平常人一樣。

    “怎麼,白將軍是還要讓其他人再來驗證嗎?比如,白嬪?”安濘又問。

    故意把矛頭指了出來。

    白墨一連忙收回視線。

    這件事情自然不能牽扯到了他妹妹。

    他恭敬道,“不是。臣只是……”

    “那麼白將軍覺得,本宮和皇上,是否可以進行傷口巴紮了?”安濘問。

    白墨一遲遲不敢回答。

    心裏也是不甘到了極致。

    但現在的情況,便足以說明,安濘的身體和常人無異。

    “白將軍?!”安濘聲音冷了些。

    “請皇上皇后以龍體鳳體爲安,進行傷口處理。”白墨一咬牙說道。

    “那白將軍可否對着文武百官爲本宮澄清身份?”安濘又問。

    白墨一點頭。

    唯有點頭。

    他轉身對着所有人,“今日臣奉旨對皇后娘娘進行身份驗證,皇后娘娘乃人中鳳凰,並非趙飛鴻口中讒言,還請各位大臣不要迷信,以訛傳訛,毀了皇后娘娘名譽。”

    安濘嘴角一笑。

    笑着,看向了整張臉都扭曲了的白墨婉。

    白墨婉到死都不會知道,她到底,錯在了哪一步?!

    ------題外話------

    五更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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