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全軍列陣 >第九百九十四章試試陛下
    所以不少人想辦法巴結他,這種事就不可能沒有。

    原本上陽宮奉玉觀裏還有人能壓着陳微微,哪怕陳微微是代觀主也一樣。

    比如陸駿集,這位大禮教神官從來都不給陳微微面子,陳微微幾次主動示好,都是拿熱臉貼了冷屁股,不......是才把熱臉貼過去,對方一個冷屁就把他崩回來的,都不到貼上屁股那一步。

    還有一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聶無羈聶大禮教,也是不給陳微微什麼面子的。

    除了他們兩個之外,另一位不是大禮教但地位特殊的人就是艾悠悠,這位老人家現在就是修身養性,上陽宮裏什麼事都不參與。

    所以,如今的奉玉觀內沒有人左右的了陳微微。

    此時此刻,在陳微微的客廳裏,幾位被他提拔起來的禮教正襟危坐。

    陳微微沒資格提拔大禮教,但作爲代觀主提拔幾位禮教還是合情合理的。

    況且老真人不在家,大禮教不在家,艾悠悠不管那事,陛下更是不聞不問,所以連個反對的人都沒有。

    “觀主。”

    一個名叫周深陳的中年男人說話之前先微微附身,以示對陳微微的敬重。

    周深陳在奉玉觀也有十幾年時間了,一直不得重用,在修行天賦上沒的說,但在做人上總是想着溜鬚拍馬豐盈鑽研,以至於被老真人不喜,老真人不喜他,那誰還敢重用他?

    陳微微敢。

    所以周深陳簡直把陳微微當做再生父母一樣的尊敬和愛戴,永遠都是一副陳微微第一忠實走狗的姿態。

    他也不怕被人笑話,哪怕是在弟子們面前,只要是陳微微出現,他必然是點頭哈腰的迎接過去,說實話,陳微微真要是說讓周深陳當衆舔他的鞋面,周深陳都可能做的出來。

    舔完了之後大概還要透氣透滿眼真情的看向他主子,用眼神來問問主子這麼舔可還行?

    “陛下這事辦的,明顯不是針對觀主,要我說,那是針對整個上陽宮。”

    周深陳道:“雖然到現在我也沒有想明白,作爲掌教真人,陛下他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真的要把咱上陽宮廢了?”

    陳微微聽的心煩,一個字都不想說。

    周深陳道:“要我說,這個事還真就不是陛下的問題,陛下是在上陽宮長大的,是老真人親自教導,是幾位大禮教神官傾力培養,所以陛下對上陽宮的情分永遠都不會淡了。”

    陳微微聽到這微微皺眉:“你的意思是,針對上陽宮的打壓不是陛下的態度,而是太上聖君的意思,陛下也不能違抗?”

    周深陳此時說了一句大逆不道的話。

    “太上聖君只是退位,畢竟不是死了。”

    這話若是被其他人聽了去,那周深陳的死期大概也就到了。

    可陳微微只是瞪了他一眼,並未呵斥,甚至連阻止都沒有,看起來更想讓周深陳繼續說下去。

    所以此時在座的人也就都明白了,觀主他現在對陛下對太上聖君的怨氣大的沒邊。

    “陛下是可以爭取的。”

    周深陳見觀主沒有責備自己,膽子也就越發大了起來。

    他往前湊了湊身子後,一臉我都是爲了觀主考慮的表情。

    “觀主,既然陛下對上陽宮還有情分在,那觀主是不是再去求見一下?”

    陳微微道:“他不見我。”

    周深陳道:“陛下不見觀主,是因爲觀主去的可是臻元宮,臻元宮裏有個古秀今,那是太上聖君的眼線,若針對上陽宮是太上聖君的意思,陛下當然不方便在臻元宮裏見觀主你。”

    陳微微眼神一亮。

    之前他就覺得不對勁,陛下既然不喜歡他,爲什麼還要封他爲代觀主?

    原來這就是對太上聖君的一種反抗,哪怕這反抗顯得有些力氣不足,但陛下心裏,也是有反抗之意的。

    “陛下已經許久沒有回奉玉觀了。”

    周深陳道:“觀主可以上書,就說奉玉觀裏出了什麼大事,隨便找個聽起來很嚴重的由頭請陛下來,這理由不重要,只要陛下來了,就說明陛下的心思還是向着上陽宮的。”

    陳微微點頭:“我試試。”

    周深陳道:“陛下如果也想反抗,那他身邊的幾個人,就是繞不過去的坎兒,比如古秀今,比如寧未末,比如姚新遠等次輔。”

    陳微微眼睛眯了起來。

    周深陳繼續勸道:“這可是爲陛下排憂解難,到時候,觀主儘可試試陛下口風,若陛下不罵你,觀主,那陛下的心思可就顯而易見了。”

    陳微微深吸一口氣:“你說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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