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心裏一陣嘀咕,心說,這小子的心思,朕應該都知道纔對。
他可從來沒想到過那些人來着……
莫非是,這出去一趟之後,想到了,或者是,碰上了?
就在這時,嬴政突然又聽到了馮徵的心聲。
【嗨,那還能是誰啊,當然是我親愛的叔父了!】
馮徵心說,【我不拿他出氣,我還拿誰啊?】
恩?
原來是馮去疾啊……
聽了馮徵的心聲,嬴政心裏頓時一陣無奈發笑。
朕還以爲是誰呢……
“啓奏陛下,微臣說的不是別人,正是微臣這無所不能的叔父啊!”
馮徵一本正經的說道,“非斯人,不足爲用也!”
恩……恩?
我特麼?
你說誰?
聽了馮徵的話,馮去疾頓時臉色一變。
怎麼是我?
這剛纔我還把事情都交給了你,你轉頭要用我?
你這不是在扯淡的嗎?
“本相?”
“唉,是啊叔父!”
馮徵笑道,“這我剛纔不是說了嘛,叔父您可是對田光非常重要的人,可以說,這上天入地,都找不到您這麼好的誘餌……不是,相關人物啊!”
我特麼?
誘餌?
我就知道你小子根本不安什麼好心!
馮去疾聽了頓時喝道,“這事情,我看我就不必參與了……至於誘餌,長安侯想要什麼樣的,那不是簡簡單單,就能弄到手嗎?”
你想害我?
門都沒有!
“唉,叔父,您誤會了……”
馮徵笑道,“叔父,侄兒是認爲,有叔父您的才能,那對解決這一幫逆賊來說,不是輕而易舉嗎?到時候,只要叔父您這個誘餌……不是,您這個相關人員一出現,那幫賊人,肯定是要在田光的帶領之下,嗷嗷的就撲過來!然後,他們自然會容易被一網打盡了,叔父您說是吧?”
我你……
他們被不被一網打盡是次要的,我看,到時候我先被打盡,那纔是真的吧?
“長安侯,你這是胡鬧!”
一旁,一個權貴聽了,忍不住喝道,“馮相日理萬機,他豈能去涉險?”
“是啊!馮相貴爲三公,百官之首,他必然不能如此去!”
“沒錯,長安侯,你該不會是想要蓄意謀害馮相吧?”
“唉,諸位,你們怎麼能這麼想呢?”
馮徵聽了,馬上說道,“這剛纔,陛下也說了,全權交給我處置此事,不管是權利,還是調配,都是我自己說了算吧?那我遙個人,難道,還是不能了?
而且,你們說什麼,我想謀害我的叔父?這就更不對了,我能是那種人嗎?我們可是叔侄情深啊!你們竟然這麼懷疑我……幸虧我的叔父他不會這麼想,否則,我會痛心啊,非常的痛心啊!”
你特麼?
我看你小子,肯定是不安好心!
“陛下,微臣也想爲陛下分憂,但是,只是如今肩膀上已經攬了諸多的事了,只怕不能幫到長安侯了!”
馮去疾馬上看向嬴政,開口說道。
“恩?”
聽了馮去疾的話,嬴政笑了一聲,隨即看向馮徵,“長安侯,這馮相說的也是,你是爲何,非要選他幫你助你呢?”
馮徵笑了一聲,隨即,一本正經的說道,“雖然說,那賊子,因爲太子丹之事,對陛下怨念也很大,但,微臣豈能讓陛下如此涉險?所以,也只能退而求其次,讓叔父他來代替陛下您來露面了!
陛下您想啊,若是陛下把這事情交給微臣的叔父去做,那對我馮家,是何等的殊榮啊?唉,微臣的叔父剛纔說的這些話,其實都是客套話,他心裏,那肯定是又想替陛下分憂,又想能夠立功吧?這可是家族榮耀啊!”
說着,笑呵呵的看向馮去疾,“您說是吧叔父?”
我特麼?
這話是這麼說的嗎?
你這是捧殺啊!
陛下,他在誹謗我,他在誹謗我啊!
馮去疾聽了高血壓都要發作了,有你這麼捧殺人的嗎?
你還扯上陛下?
簡直不是人啊!
“陛……陛下……”
馮去疾趕緊躬身說道,“長安侯所言,的確是有理,身爲臣子的,哪有不想爲陛下分憂,爲陛下效勞的?不過,臣下也的確是手裏太過於忙碌……對了……”
說着,馮去疾心裏一動,馬上說道,“當日那田魁的確是死了,但是,此事並不被外界所知啊!若是陛下能說此事是長安侯做的,那外界,自然也會……”
“唉,叔父,晚了!”
沒等馮去疾說完,馮征馬上擺手說道,“不瞞叔父,我在東胡的時候,就已經說了,這田魁,那是叔父您親自殺了的啊!陛下可滿意了!”
我特麼?
你可真不是個東西啊!
聽到馮徵的話,馮去疾頓時臉都綠了。
你真是居心叵測,你真是蓄謀已久!
“咳,咳咳……”
聽到兩人的話,嬴政頓時一陣掩袖乾咳。
這叔侄倆人,簡直是一對活寶……
“既如此,那馮相,你在合適的時候,稍稍去幫一幫長安侯,倒是也可以。”
嬴政淡淡說道。
恩?
啥?
陛下讓我去?
馮去疾聽了,頓時一陣傻眼。
“陛下,這……”
“唉,你也不要擔心……”
嬴政擺手道,“朕會派人,保護你的安全!且……”
說着,嬴政看向馮徵,吩咐說道,“若是你叔父馮相有什麼性命之憂,朕可絕對饒不了你,你可知道,你可明白?”
【嘿,明白啊!】
聽了嬴政的話,馮徵心裏頓時一樂,【放心吧老趙,你讓我殺他,我現在都不會殺他!】
馮徵心說,【不會有性命之憂就行,這可是您說的……那,少個胳膊少個腿,應該算不上吧?】
恩……恩?
聽了馮徵的心聲,嬴政頓時臉色一變。
這少胳膊少腿可不行啊!
若是有所殘缺,那也是大事!
至少,在大秦,有殘缺的人,是絕對不能封侯拜相的!
不過,就在這時,嬴政又聽到了馮徵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