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鐵山組織的成員忽然朝天空開了一槍,算是給勞景一個警告,怒罵道:“把你的嘴巴放乾淨點是你騙我們在先,現在敢反過來污衊我們騙你找死”
周圍的小混混們被這突如其來的槍聲嚇了一跳連忙縮到一堆去了。
勞景頓時無力地癱軟下來,慢慢地滑落到地板上,趴在那裏一動不動的。
馬飛燕驚訝地尖叫:“啊他是不是死了”
“沒有,是暈過去了。”徐瀟淡笑,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試圖給她一些溫暖。
那幾個鐵山組織的人朝徐瀟走過來,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爲首的人開口道:“徐專家,對不起,是我們冒犯在先,還請你原諒不要向老大打我們報告”
徐瀟微微一笑,點頭說:“沒事,不知者無罪你們先回去吧,這裏的事情你們就不必摻和了”
“是”鐵山組織的人迅速離開了。
那羣小混混頓時羣龍無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誰也不肯上前。他們之前喫過徐瀟的虧,都知道他的厲害,現在知道他是鐵山組織的成員,他們就更害怕了
徐瀟淡然一笑,對他們說:“你們走吧把地上那個死人帶走送去醫院,看能不能治好他的腰,看樣子是要殘廢了”
“是”小混混們應了一聲,連忙四下散去,順便把勞景帶走了。
徐瀟轉身對馬飛燕說:“走,我送你回去小飛,明天記得來這裏準時報到”
“是”飛刀也快速地閃人了。
馬飛燕驚魂未定地上了徐瀟的車,心有餘悸地問:“你剛纔說,勞景要殘廢了這是什麼意思”
徐瀟淡淡地說:“他之前跟我交手兩次,都傷到腰部,舊傷未好又添新傷,不殘廢纔怪呢”
“那、那腰傷要是好不了,會怎麼樣”馬飛燕哆嗦着脣問,剛纔徐瀟扔勞景的時候就像扔塊石頭一樣生猛,想想都覺得可怕。
徐瀟雙目注視着前方,嘴角一勾說:“還能怎麼樣當然是躺在牀上半身不遂了。怎麼你心疼他了”
馬飛燕立刻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連忙否認:“怎麼可能只是我這事因我而起,他又被你傷得那麼重,我心裏過意不去而已。”
“不用過意不去,只要他來求我,我立馬能給他治好”徐瀟淡淡地說。
“真的”馬飛燕的雙眼瞬間綻放出光彩,拍了拍胸脯說:“這下我放心了,只要他不是因爲我而變成個半殘不死的人,我就沒有心裏負擔了。”
徐瀟笑笑不說話,車子直接朝別墅開去。
馬飛燕看了一下車窗外的場景,奇怪地問:“你這是要把我送去哪裏不是說送我回家嗎”
“你說呢女人,這麼久沒見,難道你就沒有一點點想我嗎”徐瀟暗示道。
馬飛燕立刻羞紅了臉,以前兩人親熱的一幕幕重現在她的腦海中,一時覺得體內有些異樣的感覺,嗔道:“去你的人家那麼忙,哪有時間想你”
“是嗎那行,我送你回家。”說完,徐瀟立刻要打
馬飛燕立刻阻止他,“死鬼,我就隨口說說而已,你還當真了啊你不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嗎嘴裏說着不要,其實是想要得很”
徐瀟這才滿意地笑了:“是嗎今天受教了,原來女人都愛口是心非。”
此話一出,馬飛燕立刻意識到自己太直白了,一時有些後悔,但已經沒有退路了。
回到別墅,徐瀟直接跟她來了一場車震
“不要,不要在這裏”馬飛燕求饒道。
徐瀟挑了挑眉頭,問:“你說不要,那就是很想要嘍放心,我會好好地滿足你的”
“唔我說的是真的啦不要在這裏嘛”
“口是心非我知道你的意思,不用狡辯了”
馬飛燕心中那一個叫後悔啊,卻只能任由徐瀟在她身上折騰,誰讓自己剛纔說了,女人的“不要”就是“很想要”的意思呢
車震完畢,徐瀟又和她一路野戰到別墅裏,現場好不激烈,處處留下了他們的衣物以及歡愉的氣息。
“唔~徐瀟,你有那麼飢渴嗎就不能進去了再做嘛”
“不行,見了你就受不了”
“誰讓你受不了了”
“是你挑逗我的。”
“我什麼時候挑逗你了”
“你說很想要”
馬飛燕心中一陣悲鳴,徐瀟根本不講理嘛,她除了承受,還真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半夜,終於折騰夠了,馬飛燕好幾次昏過去,又醒過來,又昏過去徐瀟把體內的所有邪火都發泄得一乾二淨,才終於放了她。
看到她身上密密麻麻的“草莓”,徐瀟覺得很滿意,這些都是自己的傑作
但一想到她明天這個樣子沒法見人,只好幫她洗完澡後給她上了一遍藥,這樣痕跡就消退得快。
第二天,馬飛燕醒來了,發現自己渾身輕鬆,絲毫沒有昨晚入睡時渾身痠痛的感覺,便知道徐瀟肯定是給自己吃了“神藥”。
徐瀟送馬飛燕到咖啡屋時,飛刀早就在門口候着了。馬飛燕見員工來得比自己早,有些過意不去,便把一套咖啡屋的鑰匙給了飛刀。
這天早上,徐瀟盯着馬飛燕煮了一遍咖啡,做了一遍蛋糕,確定她的手法沒有什麼差錯後,才滿意地點頭,囑咐飛刀跟她學習煮咖啡,然後就離開了。
回到中醫藥館,徐瀟剛到辦公室,肖東就神神祕祕地走到他跟前,悄聲對他說:“徐瀟,你這會兒纔來有個姓勞的老闆在會議室等你好久了”
“姓勞的”難道是勞景家的人徐瀟眼底閃過一絲不耐煩,起身走向隔壁的會議室。
剛到門口,裏面的一個老頭子就冷着眼剜了他一下,不高興地說:“徐專家,你就是喜歡這樣讓病人等着的嗎我八點多過來,現在都十點鐘了你讓我足足等了兩個小時”
來者不善
徐瀟的臉頓時拉下來了,不悅道:“誰稀罕你等了我有求你在這裏等我嗎你可以大方地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