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銘澤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不悅道:“我爺爺現在命懸一線,這個醫生對我們來說很重要,你確定要攔我們嗎”
“這”趙刑柏一時有些猶豫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纔好。
恰逢此時,汽車引擎的聲音在警察局門口響起了,警察局的局長劉宕走了進來。
他一看到眼前那輛高大的軍車以及那一羣粗獷的特警,心中頓時涌起了一股不祥之感。
劉宕連忙跑到了王銘澤的跟前,一看到來人正是少年得志的紅三代王銘澤,立刻慌了,連忙問:“王少校,你你怎麼來了”
“劉局長,正好你回來了,我想跟你要個人。”王銘澤一臉嚴肅地說。
劉宕額頭上的冷汗都流了下來,他現在被嚇得半死,特警來了,那說明什麼問題了出大事情了現在王家來跟他要人,甭管是什麼人,趕緊讓他帶走再說。
“王少校,你要帶走哪個人儘管說一聲,帶走就是了,不必等我回來。”劉宕忙不送跌地說。
王少校立刻朝徐瀟點頭說:“徐醫生,請吧。”
徐瀟同樣朝他點了點頭,走向軍車。
“等等,”劉宕忽然叫住了他們,有些慌張地問:“王少校,你要帶走的人是徐瀟”
“怎麼了有問題嗎”王銘澤不悅地回頭看了他一眼。
看到王銘澤幾乎要殺人的眼神,劉宕一時又有些怕了,連忙唯唯諾諾地說:“沒,沒問題”
“劉局長,這個是我們老爺子的御醫,他現在必須立刻趕去給我爺爺治病,要是我爺爺有什麼三長兩短,後果是你負責得起的嗎”王銘澤冷冷地警告了他一句。
頓時,特警們紛紛舉着槍對着劉宕,嚇得劉宕差點尿褲子了。
劉宕連忙彎腰鞠躬,害怕地說:“王少校請,當然是王老爺子的身體最重要了,快快請回吧”
王銘澤這才上了軍車,其他特警也紛紛收隊回到了車上,一聲下令,軍車立刻開動了,快速地離開了警察局。
趙刑柏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幸虧剛纔他沒有得罪徐瀟,不然後果就嚴重了,說不定還會招來禍患呢。
劉宕這纔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卻奇怪地看到自己的手下個個都是鼻青眼腫的,有的抱着手臂,有人抱着大腿,沒有一個不受傷的。
他不由得疑惑地問:“你們剛纔都幹什麼去了怎麼一個個都像喪家之犬似的”
“劉局長”趙刑柏有些猶豫地說:“剛纔我們跟徐瀟幹了一架”
劉宕一聽,頓時有些生氣了,開口罵道:“什麼你們居然跟一個嫌疑犯打架成何體統”
不用問劉宕也知道結果如何了,自己的那班手下個個身上帶傷,而徐瀟呢,剛纔他看見了,毫髮無損的。
趙刑柏有些羞愧地低下頭去,“人家一個人幹掉了我們十幾個人我
們真是疏於鍛鍊了,以後大家要勤奮點練習纔行”
“你才知道啊你們這幫傢伙,整天喫喝玩樂的,沒個正經樣,連一個嫌疑犯都打不過,真是飯桶”劉宕罵了幾句就走開了,此刻他的心情煩躁得很。
劉宕一接通電話,那頭立刻傳來古玩老闆急吼吼的聲音,“喂,姐夫,事情辦的怎麼樣東西拿到了沒有”
“你到底招惹了什麼人那傢伙來頭很大,差點把我的位置都擼下去了”劉宕有些氣不過,平時經常要幫這個傢伙摸屁股就算了,今天居然因爲他差點得罪了王家。
古玩老闆一聽,不由得傻了眼,不解地問:“不應該呀,那小子看起來就像個窮吊絲一樣,怎麼可能會有那麼硬的後臺”
“哼,以後別有事沒事找我幫忙了,這次我沒丟掉烏紗帽只能說命大,要是再有下一次,估計我得跟着你倒黴了”劉宕懶得跟他解釋那麼多,“啪”地掛上了電話。
趙刑柏等人看着劉宕生氣地離開的背影,個個不由得樂了。平時大家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因爲劉宕是個護短的主,尤其是喜歡護着他那些親戚的短。
徐瀟坐在軍車上,不多時,就來到了京城療養院。
王銘澤下了車,連忙彎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對他說:“徐醫生,你跟我來吧”
徐瀟點點頭,下了車,來到京城療養院的門口,王銘澤出示了自己的身份後,兩人才得以放行。
來到了王老所在的房間裏,裏面除了躺在牀上的王老之外,還有一個身穿軍裝的中年男人。
那個男人一看到徐瀟來了,立刻站起來,伸出手對他自我介紹道:“你好,徐醫生,我叫王嚴震,是王銘澤的父親。白老應該有跟你交代過我父親的病情了吧”
徐瀟連忙伸手跟他握了一下,有些抱歉地說:“真不好意思,我這兩天才剛到京城,本來今天想過來給王老看看的,誰知道又遇到了新麻煩,被困在警察局了,多虧你們前去相救,我才能出來。”
“那好,咱們廢話就不多說了,還請你幫我家老爺子瞧瞧吧療養院裏的其他專家都說對這病無能爲力了,但是白老極力向我推薦你,說明你起死回生的本領”
王嚴震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徐瀟揮手打斷了,“白老過獎了,沒營養的話就不說了,我先給你家老爺子看看吧。”
說完,徐瀟走到牀前,伸手搭上了王老的脈搏,這一搭,不由得大驚失色了。
“王老現在居然命懸一線了必須得趕快救治,不然會有性命之憂”徐瀟有些焦急地說。
王嚴震和王銘澤一聽,不由得跟着急了起來,“徐醫生,有什麼我們能幫的上忙的,儘管開口,我們馬上爲你準備”
徐瀟匆忙提筆,在紙上寫下了一連串的藥名,遞給王銘澤說:“藥方去抓藥,然後準備一隻大大的鐵桶,燒水給他泡藥浴。”
王銘澤聽了,連忙拿着藥方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