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雪利按照醫術賽、藥品賽和附加賽的順序,給前三名的冠軍、亞軍和季軍頒發了獎盃,除此之外,還給其他一些表現突出的國家醫療團頒發了優秀獎。品書網 .
詹錫俜矮矮胖胖的身影站在冠軍的擂臺,身旁站着樸雪麗與一郎真君,這弄得他尷尬無的。但同時他心底又是自豪無的,華夏連獲三個冠軍,醫再次刷新了大家的認識。
頒獎會結束後,詹錫俜等人在保鏢的保護下又回到了酒店,一郎真君找不到機會發泄,氣得直跺腳的。
樸雪麗十分詫異今天沒看到徐瀟和武田君的出現,但以她的聰明很快想到兩人肯定在昨晚交戰了,說不定還兩敗俱傷了呢,不然怎麼會兩人齊齊缺席今早的頒獎會?
她剛準備離開,卻被一郎真君攔住了。
“一郎真君,你找我有什麼事麼?”樸雪麗不解地問。
“呵呵,”一郎真君的臉露出了陰森森的神色,不悅地說:“樸雪麗女士,你們不該拿亞軍的,可是,你們卻拿了,你說,是不是該給我們倭國一個說法?”
樸雪麗身後的保鏢立刻涌來,護在她的跟前,個個一臉緊張地望着一郎真君。
“一郎真君,你們該不會是在華夏人面前吃了虧,又準備來找我們的麻煩吧?”樸雪麗一臉鎮定地說。
她早料定他們會找自己麻煩的,卻沒想到他們居然如此不識時務,敢在賽場找她麻煩。
雖然賽場到處都是監控器,只可惜大家早已紛紛離座,除了韓國醫療團和倭國醫療團外,這裏並沒有其他國家的人在。
要問安雪利麼?她早飛過去找徐瀟了。至於戴利嘛,他跟三個國家簽完合約,發了獎金後,也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所以一時之間,他們找不到外人幫忙了。樸雪麗感受到了嚴重的危機,她連連後退數步,一臉警惕地望着一郎真君。
一郎真君不以爲然地笑了,搖頭說:“樸雪麗女士,你錯錯在太聰明瞭。呵呵,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在華夏人跟前吃了悶虧的?”
“還用說嗎?武田君和徐瀟都不在,這兩人昨晚肯定是狗咬狗了唄?”樸雪麗不屑道。
“呵呵,太聰明的女人真是可怕!本少爺今天不爽了,叫你的保鏢陪我們玩玩吧,我保證不動你!”說完,一郎真君也沒等樸雪麗同意,舉起一隻手揮了揮,他身後的手下猶如猛虎般衝出,跟韓國保鏢扭打成一團。
此時,安雪利已回到醫院,她剛走進白靈雨的房間,電話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她連忙接聽起來,嘰裏咕嚕地說了一堆英,然後轉身又跑了出去。
徐瀟望着她匆忙離開的背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怪地問:“她這是怎麼了?纔剛來,怎麼又走了?”
白靈雨笑笑,說:“我剛纔聽清楚了,好像是韓國人和倭國人在賽場掐架了,有人受傷了,她這不是忙着去處理這事了嘛!”
白靈雨已經問清楚了昨晚事情的來龍去脈,也知道倭國人因爲華夏連奪三個冠軍,心有不滿,所以故意找他們麻煩的。
聽徐瀟這麼說,她卻不以爲然地笑了笑,說:“倭國一向這樣,我早習慣了,以前我爺爺帶隊出來賽,沒少遇到這些事,但是大家都選擇忍而不發。也只有你這種血性十足的人才會反抗,這次他們在你手吃了悶虧,只好去欺負他們更弱小的對手嘍。”
徐瀟眉頭一皺,不解地問:“你們以前也遇到過這樣的事情?爲什麼要忍?爲什麼不反抗?一昧忍耐只會讓他們的氣焰更加囂張。”
“我們倒是想反抗啊,”白靈雨無奈一笑,搖頭說:“可惜我們身邊沒有像你這樣身懷絕技的能人,也沒有人有你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膽量,除了忍耐,我們別無他法。如果我們像你這樣反抗,只怕會死得更快,會令更多的人受傷。”
徐瀟心沒來由地一陣氣惱,倭國人欺負華夏人已經成爲習慣了?而這一切,居然是華夏人的不斷忍耐慣出來的!當然,某些倭國人實在是太過分了,如一次的山本君,武田君,還有這一次的一郎真君,他們是實力不夠野蠻來湊,看你不爽找你麻煩!
他起身給小靈通打了個電話,吩咐了幾句,然後掛了電話。
白靈雨不解地問:“徐瀟,你要幹嘛?”
“沒幹嘛?既然他們膽敢這麼囂張,那我要讓全世界人看看他們醜陋的嘴臉!”徐瀟淡淡地說。
“啊?你要把這事鬧大?這不好吧?”白靈雨有些害怕地問。
徐瀟聳聳肩說:“沒什麼不好的,反正也沒人知道是誰幹的,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不說出去,沒人知道是我們乾的。”
“是你,不是我們,別扯我……”白靈雨有些嫌棄地撇撇嘴說。
徐瀟瞬間覺得內心受到了一萬個暴擊點,內傷了。
“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看來還真是這個樣子嘛!你這麼快跟我撇清關係了?”徐瀟一臉受傷地說。
白靈雨抽了抽嘴角,說:“你又沒跟我商量,這事是你自己做決定的,肯定是你負全責了。再說,你會打架,我又不會打架,不跟你撇清關係,難道要留下來拖累你嗎?”
“好吧,這個理由我勉爲其難地接受了。”徐瀟無奈地笑笑說。
當天下午,倭國人給白靈雨打毒素針、武田君狂砍徐瀟、一郎真君羞辱樸雪麗等視頻被放到了各大國際新聞的站。
一時之間,這些事在國際掀起了巨大的輿論風波,大家紛紛譴責倭國人這種破壞國際友誼的行徑,並呼籲倭國人必須向受害人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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