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的媽媽見狀,不由得慌了,連忙大喊起來:“怎麼辦?我孩子暈過去了,有沒有醫生救救他……誰幫我打120,救命啊……”
這個婦女一緊張起來語無倫次的,連自己該做什麼都忘了,只是抱着小孩的頭在不斷地向周圍人求助。 .
周圍的路人馬有人掏出電話撥打120了。
徐瀟剛纔水裏爬起來,連忙走過去,說:“我是醫生,讓我來給他看看!”
說完,他立刻跪下來,把孩子從婦女的懷裏抱出來,放平在地,檢查小孩的鼻腔內無堵塞物後,立刻開始給他進行胸外心臟按壓運動。
“噗!”徐瀟按壓了一陣子,小孩的口吐出幾口水來,隨後很快“哇”地哭了起來。
“寶寶,沒事了,寶寶乖不哭啊!”婦女見狀前對小男孩說。
小男孩極力想掙扎起來,卻被徐瀟按住了,他從揹包裏掏出銀針包,從取出兩根銀針,說:“讓我給你再刺兩針好,不然會落下病根的。”
婦女疑惑地問:“你是醫?”
“沒錯,”徐瀟點頭說:“你兒子落水,現在雖然沒什麼事了,但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可能會落下後遺症的,所以我要給他再做一下鍼灸。”
“好好好,兒子,聽醫生的話,趕緊躺下來。”婦女連連應答道。她可不想讓孩子落下什麼毛病。
小男孩十分聽話地躺好,徐瀟開始給他做鍼灸。
救護車很快來了,有醫生護士從救護車匆忙下來。
“醫生,溺水的人在這裏!”有人朝正在趕過來的醫護人員招呼道。
帶着口罩的醫護人員來到徐瀟的跟前,見徐瀟正拿着銀針扎小孩子的頭部、胸,那個醫生連忙厲聲喝止道:“你這是在幹什麼?簡直是胡鬧!”
徐瀟不由得眉頭一皺,擡頭對他說:“我是個醫,正用銀針救人,有什麼不妥嗎?”
“銀針能救人?殺人還差不多!你把一根那麼長的針插到小孩的腦袋裏,他要是變成傻子怎麼辦?“這名對着口罩的醫生厲色地瞪着徐瀟,訓斥道。
一旁的婦女聽了,也不由得害怕起來,有些猶豫地問徐瀟:“你真的是醫生嗎?這個醫生說的……是不是真的?我兒子不會變成傻子吧?”
徐瀟不由得惱火了,不懂醫的西醫在一旁指手畫腳算了,居然還策動家屬懷疑自己?
他站起身來,冷冷地掃了一眼那個醫生,說:“你不懂醫,不代表醫治不了病!少在那裏危言聳聽!既然你這麼厲害,那算了,交給你來吧!”
“還有你,”徐瀟轉身對那個一臉猶豫不定的婦女說:“我好心救你兒子,你不領情算了,沒必要懷疑我的醫術吧?既然你不信任我,那行,你另請高明吧!”
趙春曉見狀,連忙前對那個婦女說:“這位大姐,你難道沒認出這個人來嗎?他是惠民醫院的院長徐瀟啊,他的醫術在當今的醫界可是響噹噹的,放眼整個京城,沒有幾個醫生能他更厲害了,連季老、袁老都不他,很多西醫治不了的病,他一出手搞定!”
“天哪,我居然在這裏見到小神醫了?太有緣了!他可是拿過好幾個冠軍的醫聖手,不是那些雜碎醫生能得的,這些人居然敢懷疑他的醫術?”
“我知道,我之前給他看過病,一副藥下來,病好得一乾二淨了,而且還不復發!他的醫術真不是蓋的!”
“我看哪個傻子纔敢跟他醫術吧?這個戴口罩的醫生一看知道是個西醫,沒見識過醫的厲害,自以爲是地在哪裏叫嚷嚷的,真令人討厭!”
……
這場輿論被趙春曉挑起之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站在徐瀟對面的那個西醫聽了,臉色不由得陰沉了下來。
年婦女聽了大家對徐瀟的評價,聯想起自己前段時間確實也在報紙看過此類的報道,而且徐瀟的長相的確很眼熟。
她連忙伸手握住徐瀟的手,感激地說:”謝謝你,徐醫生,瞧我剛纔太緊張了,沒認出你來,對不起!我爲剛纔懷疑的態度向你道歉,還請你大人有大度個,趕緊給我兒子看病吧!“
徐瀟這才緩和了態度,說:“大姐,你兒子已經沒事了,剛纔我已經幫他治好了,你要是不放心,把他送去醫院做個全面的檢查吧!”
“謝謝你!謝謝……”年婦女連連朝徐瀟道謝。
徐瀟揮了揮手,拉着趙春曉離開了現場。
年婦女這才轉過身去,對剛纔那個西醫說:“醫生,麻煩你把我兒子送到醫院做個全面的檢查,可以嗎?”
西醫的臉色很臭,拉着一張臉說:“你不是很相信那個徐瀟嗎?不如直接到他醫院去檢查,恕我不奉陪了!”
說完,他也甩袖而去,一行醫護人員又了救護車,車子很快絕塵而去。
“這……這些人怎麼能這樣呢?”年婦女真是又氣又恨的,卻又無可奈何。
此時,人羣已散去,大家對這些醫護人員的所作所爲紛紛搖頭,那個西醫居然惱羞成怒了?心胸真是狹窄。
年婦女回過神來,終於冷靜下來了,掏出電話,給自己的丈夫打了個電話:“趙局長,你忙完了沒有?你兒子剛纔落水快要被溺死了!趕緊過來帶兒子去醫院檢查!我要去惠民醫院!”
徐瀟和趙春曉走出了一段路,他的身已經渾身溼透了,已經沒有繼續遊玩的心思了。
“瞧你的,我們趕緊在附近找個酒店休息一下,這身衣服該換了!”趙春曉嬌嗔道。
徐瀟的心裏受用得很,剛纔這個女人帶頭給自己撐腰,話語裏滿滿的全是崇拜之情,他也覺得滿足了。
“行,咱們去酒店,開房,順便幹~你!”徐瀟爽快地答應了,順手攬過她的略有肉感的蠻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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