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景辰在徐逸家看到如此狼狽的徐逸,心不由得一陣疼痛,他忍不住蹲身來,抱住徐逸的肩膀哭道:“逸,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你怎麼會……”
“滾!”徐逸彷彿不認識莫景辰了似的,拼命推開他,朝他大吼大叫。 .
莫景辰被震住了,他原本以爲徐逸是裝瘋賣傻的,可如今看來,他是真的瘋了!
“不,”莫景辰連連搖頭,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忽然用力抓住徐逸的雙臂,說:“我要帶你去國外治病!你一定不可以瘋,你還這麼年輕,以後還有大好未來的!”
徐逸卻只是呆呆地盯着他看,並不回答他的話。
莫景辰從老徐家裏失魂落魄地走出來,他的眼裏染了一絲血色,對徐瀟的恨意又濃烈了幾分。
他了車,朝連宏成的住處開去,卻不知自己已經被人悄悄地盯了。
莫景辰剛離開,徐逸的車子也從院子裏駛出來了,朝同一方向出發。
來到連宏成的別墅裏,莫景辰直接把一張金卡丟到他跟前,氣呼呼地說:“這卡里還有一百萬,我全部身家了,給你,但是請你務必以最快的速度解決徐瀟!”
連宏成放開懷裏的性感女郎,伸手撿起那張金卡,雙眼放光,問:“莫少爺今天抽哪門子瘋了?終於捨得把家底拿出來了?”
“徐逸被徐瀟氣瘋了,你說我能不急嗎?他想報仇,那我賭最後一次!”莫景辰咬牙切齒地說。
“報仇!報仇!我要殺了徐瀟!殺了他!”這時,門口傳來一道尖叫聲。
莫景辰和連宏成齊齊轉頭看向門口,卻見徐逸站在那裏,高高舉起右手,像是在喊口號似的,神情激動,眼裏迸射出仇恨的目光。
連宏成的嘴巴都張成o型了,他第一次看到如此失態的徐逸,還真成了個瘋子啊?
莫景辰苦笑了一下,搖頭說:“連少,看到了吧?徐逸被害成這個樣子,完全是徐瀟的錯。”
“是,徐瀟是罪魁禍首,你放心,這錢我收了,一定把事情替你辦好!”連宏成一邊說一邊把金卡塞進口袋裏。
別墅外面,趙刑柏匆忙趕來,徐瀟也聞訊趕來了。
“你們確定他們都在裏面?”趙刑柏還是不太相信。
暗跟蹤的警員連忙點頭說:“沒錯,莫景辰和徐逸先後進了這家別墅,他們現在還沒出來呢!”
徐瀟看了一眼這座別墅,說:“這個地方很隱祕,不留意根本不會注意到這裏,如果我是他們,肯定會選這個地方作爲藏身之處的。”
“你也覺得他們很有可能都在裏面?”趙刑柏怪地問。
“進去看看不知道了?”徐瀟揶揄道。
趙刑柏點點頭說:“行,先安排一下,包圍,再突擊目標!”
安排好人員,趙刑柏和徐瀟悄悄前,徐瀟先是給守門的幾個保鏢設了麻醉針,弄倒他們後再帶人爬門爬牆進去。
別墅內的人根本沒注意到外面的動靜,大家都在商量怎麼樣滅掉徐瀟。
聲音剛落,徐瀟出現在門口,身後還跟着一大批人。
衆人頓時傻了眼,徐瀟等人是怎麼進來的?
連宏成最先反應過來,站起來拔腿要跑。
“別動!”徐瀟喝止他道,一支麻醉針已經先於他的聲音發射出去了,不偏不倚地落在連宏成的身,他頓時僵住了,動彈不得。
隨後,其他人早已亂作一團,只有徐逸站着不動,雙眼直勾勾地盯着徐瀟看。
“我的好堂兄,怎麼了?不認識我了?”徐瀟走過來,順手在他跟前晃了晃,好笑地說。
“你是我的仇人!你是我的仇人!”徐逸忽然激動地尖叫起來。
“看來,你腦子是真壞了,看在咱們兄弟一場的份,我有義務送你到精神病院治療。”徐瀟無奈地搖頭說。
“徐瀟,你休想帶他走!我要帶他到國外治病!”莫景辰隔着人羣朝徐瀟喊。
趁他分心的功夫,他的對手警員已經把他揍趴了。
“有這個功夫管別人的事情,不如先操心你自己吧,莫少爺。”徐瀟不屑道。
莫景辰一怔,不解地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們之間的恩怨,也該一併瞭解了。”徐瀟冷淡地回答。
莫景辰已經被對手擒拿住了,但神色裏仍然裝滿了疑惑與惶恐。
徐瀟聳聳肩說:“你以前對我做過的所有壞事,我都記着呢。關於你做過的那些壞事的證據,我已經移交警察局了,所以這一次,你難逃法律的制裁。”
“你……好陰!”莫景辰自知事情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便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
“莫少過獎了,在整人這方面,我纔是對你甘拜下風呢!”徐瀟淡淡地笑道。
毫無懸念的是,連宏成、袁馨和莫景辰都被送進了警察局,而徐逸則進了精神院。
監獄裏,望着已經改頭換面的袁馨,徐瀟忍不住調侃了:“袁馨,沒想到換了一張臉孔,你變得更加美麗動人了,只可惜,你同時也成了男人不敢接近的惡毒女人。”
袁馨一臉坦然地說:“沒錯,我是惡毒,你也好不到哪裏去,不然我們怎麼可能成爲仇敵呢?”
徐瀟笑笑,又問了:“逃出去以後,過想要的自由生活沒有?”
“沒有,”袁馨如實回答:“不過還是謝謝你們找到我,不然我現在肯定還是在受苦。”
徐瀟一副瞭然的表情,說:“自古以來,沒有幾個逃犯能過真正幸福的生活的,單是那份誠惶誠恐,足夠嚇死人了。”
袁馨卻不回答他的話,反而說:“落了,我罪有應得,還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傷及無辜,放了我父親。”
徐瀟淡然一笑,點頭說:“你放心好了,你家公司,我早已轉讓給袁老了,有他看着,你還怕袁二拿不回公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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