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婦女劇烈的喘喜着,臉色蒼白無比,渾身上下透露出難以名狀的驚恐神色。
“哎,看來剛剛給你的印象,還是不夠深刻啊。”
徐瀟輕嘆一聲,二話不說,手腕翻滾間,手指間又多出來了好幾根銀針。
“別啊,我真不知道,你……啊!”
中年婦女只不過才說了一半,就見徐瀟抖動了一下手腕,銀針從他手指間彈射了出來,三根銀針以三足鼎立之勢,直接朝中年婦女這邊激射過來。
中年婦女眼睜睜看着銀針朝她脖子上激射過來,她眼珠子都要鼓動出來了,渾身上下哆哆嗦嗦的,她想要鈕動身軀躲避,但根本無濟於事。
因爲徐瀟身上的氣勢散發逼迫出來,直接朝中年婦女身上,鋪天蓋地壓迫下來,這股濃烈的氣勢,讓中年婦女根本就沒辦法做出半點躲避工作。
結果自然不會出現什麼意外,徐瀟手上激射出來的這三根銀針,就這麼紮在了中年婦女的脖子上。
嘶……
中年婦女倒吸一口涼氣,緊接着,她整個人就開始抽搐起來了。
這一次維持的時間更長,足足三分鐘。
三分鐘過去之後,中年婦女的衣衫,都被汗水打溼了。
當徐瀟反手把銀針收回來以後,中年婦女覺得自己就像是快要死了似得。
她渾身上下軟綿綿的,連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剛剛那黑色的三分鐘,她經歷的痛處,簡直如同從地獄裏面攀爬出來似得,人這個東西,就是這麼奇怪。
在經歷劇烈痛楚的時候,要是能喊出來的話,或許還能稍微好一點。
但中年婦女的情況卻不是這樣,因爲徐瀟利用銀針,使出一些截脈手段,直接讓她身體不能動,完了還喊不出來。
這麼一來,問題就比較大條了,當這股痛楚,如同浪潮一般,連綿不絕的翻滾過來時候,中年婦女只能這麼硬生生忍受着,根本就沒辦法發泄。
她的精神線,就好像一根彈簧似得,就這麼被壓縮着,可是這個壓縮,卻好像沒有極限似得,任憑怎麼壓縮,都找不到一個底線。
此時,在這股痛楚折磨下,中年婦女的體力,彷彿都已經消耗一空了,這讓她連張口呼吸的力量都跟着消失了似得。
“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過我吧!”
中年婦女眼淚無意識的流淌下來,她直勾勾盯着徐瀟,臉上露出一絲祈求神色。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
徐瀟冷笑一聲,這些陰醫門的人,還真是不知死活。
不對,不能說不知死活,而是他們這個組織裏面,貌似都壓抑的很深,徐瀟覺得,這個組織的成員,彼此之間,肯定都有聯絡。
但這個中年婦女,她就這麼死皮賴臉的支撐着,徐瀟冷笑一聲之後,手掌翻動間,幾根手指夾縫裏面,又出現了幾根明晃晃的銀針。
本來軟綿綿躺在地上,好像已經把所有力氣都消耗一空的中年婦女,當她看到徐瀟手指間的銀針後,她就像是受到了什麼劇
整個人都快揉縮到牆角里面去了,眼神更是躲躲閃閃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迴避似得。
“我就奇了怪了,明明你的身體和意識,此時都已經被恐懼情感支配了,但是你爲什麼表現的這麼執着呢?”
徐瀟直勾勾盯着中年婦女,好奇的問道。
“不是執着,我是真的不知道……”
“那好,繼續!”
聽中年婦女這樣說,徐瀟的耐心,差不多被她給耗盡了。
反正對陰醫門的人,使用這樣的手段,徐瀟自己心裏面可沒什麼壓力。
他有些不耐煩說這番話的同時,手指間的銀針,直接激射了出去。
這一次是四根銀針,當四根銀針紮在中年婦女身上之後,她再度慘叫一聲,然後就進入到了那種下意識抽搐的環節當中去了。
徐瀟就這麼站在原地欣賞了一會兒,然後他揹着雙手,在屋子裏面轉悠起來。
反正徐瀟這次打算給他支撐的時間,是四分鐘,現在纔沒過去多長時間,這個中年婦女既然這麼能熬,那就讓他在這裏承受好了。
“怎麼樣,芳芳小姐,你覺得剛剛那一幕好戲怎麼樣,是不是十分精彩呢?”
徐瀟伸手輕輕揮動了一下,紮在芳芳脖子上的銀針,被他收了回來。
芳芳唉喲叫喚了一聲之後,雙腿有些發麻,就這麼軟綿綿的坐在了地上。
“前輩,求求您放過阿姨吧,她人很好,真的很好……”
“很好?”
徐瀟挑了挑眉毛,道:“我倒想聽聽,她人是怎麼個好法?”
“你們是陰醫門組織的成員,陰醫門這個組織的奉行宗旨是什麼,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說到這裏,徐瀟冷笑了一聲,就這麼盯着芳芳,一臉冷笑的看着她,等她回答。
芳芳臉色變了一下,或許是有些難堪,又或許是有些難以啓齒。
總之,徐瀟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兒,芳芳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徐瀟再度冷笑一聲,道:“你既然能加入陰醫門這個組織,這足以說明,你的醫術水平應該不差勁吧?”
“確實涉獵接觸過一些,但……”
“你學習醫術是爲了什麼?”
徐瀟直接打斷了芳芳,雙眼裏面,綻放出來淡淡的金色光芒,問道:“是救人還是爲了謀取私利?”
“我……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哈哈哈!這還真是一個最好聽的笑話。”
徐瀟一臉不屑的看着芳芳,道:“縱觀陰醫門歷史,其實每次你們組織出現的時候,總是伴隨着各種各樣的腥風血雨,我們的醫術,是爲了濟世救人,而你們的醫術,是通過殺人害人來謀取個人利益。”
“所以呢,你說我對你們組織的成員,怎麼可能會有好感?”
“我明白了前輩,原來……原來您盯着我,並不是要找我們組織幫你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