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王公臉色難看。
“你竟然敢這麼說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聽到對方竟然還在威脅自己。
唐風並沒有給他什麼好臉色。
“看你臉皮到底多麼厚。”
說着,唐風用自己的力量壓制住東王公,自己的手腳並用,最後,東王公跟一個豬頭,他這才停了下來。
而東王公也已經是不省人事。
“多謝道友。”
西王母看到東王公被打暈了之後,她從唐風的懷裏出來。
只見西王母微微欠身,唐風點了點頭。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說着,唐風已經想要離開了。
西王母卻攔住了他。
“道友,你如今爲我做的事情,已經是觸動了東王公,這個傢伙,睚眥必報,不知道友師承何處?”
西王母還以爲唐風這麼年輕,看他來此處的方向,應該是從紫霄宮而來,西王母還以爲,他是鴻鈞道祖的道童呢。
如果真的是這個身份,自己就不用怕他有什麼危險了。
西王母害怕因爲自己,讓唐風遇到危險。
這時候的她,自己還不清楚,自己心中已經動了情。
唐風搖頭。
“沒有。”
他直接否定了之後,西王母驚訝無比。
“道友,這個東王公,可是鴻鈞道祖的喜愛之人,你剛纔對他做的事情,可能會讓鴻鈞道祖對你出手。”
唐風並不在意。
“沒事,讓他來找我吧,省了我的事。”
聽唐風的話,西王母是萬分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會說出來這種話。
“道友,看你剛從紫霄宮出來,爲何不多待一段時間,道祖已經要傳道了,去了,就可以領悟更深刻的道法。”
西王母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唐風。
唐風點頭,肯定的回答。
“不需要。”
西王母愣了一下。
隨後看了一眼紫霄宮所在的地方,又看了看唐風。
“道友,不知道方不方便,要不去我的道場吧。”
西王母邀請唐風去,唐風聽了,第一時間開口問。
“你的道場能不能掃地?”
聽到這個問題,西王母還以爲自己聽錯了呢。
她靠近唐風,想要確認他說的話。
“你的道場,可不可以掃地?”
這次,西王母是聽明白了。
她不理解,可是仍然回答這個搞不清楚頭緒的問題。
“肯定可以啊,我的道場可是在崑崙山中,有很大的門庭可以掃。”
唐風點頭。
“好,既然如此,那我且去待上一段時間。”
西王母理解不了的問題,可能會成爲整個洪荒的人開拓自己門庭的原因。
西王母帶着唐風離開了之後。
東王公就趴在地上,不省人事。
……
話說另外一邊。
紫霄宮中,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他們等待鴻鈞道祖的出現。
“紅雲道友,你來了。”
如今,真正當朋友的,只有紅雲老祖還有鎮元子了,鎮元子看到他來了,連忙叫他。
“鎮元道友,沒想到你來的這麼早。”
“我也是剛來。”
兩個人熱情交流,卻看到遠處的三清,臉色青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看見他們這個樣子,也沒人敢上前詢問。
“沒有想到,三清竟然來的這麼快?”
“你沒有想到的事情還多了,不要去輕易討論。”
“不過你們有沒有發現她們今天來的狀態非常不對,按理來說他們不會這麼安靜。”
雖然感覺他們三人好像不太對勁,可是衆人也說不上來他們到底是哪裏不正常。
很快,接引準提也來了,兩個人不僅是表情不太好,就是臉上還有不少的傷痕。
要是換作往常,他們二人早就在全場喫開。
跟每個人也要交流一番。
而如今,他們快速入座,雖然身上氣勢一落千丈,再加上渾身有傷,可並未有人願意去招惹這二人。
實在是因爲接引準提的陰謀詭計太多。
讓他們招架不過來。
如今在場的人,都是互相忌憚着對方。
多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便就把他們現在的狀況拋之腦後,可是在暗中的討論,卻並未減少。
“你們說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是三清跟接引準提打起來了?否則的話,他們按雙方爲什麼會如此安靜,”
“我看十有八九。他們雙方素來不和,可能在來紫霄宮之前已經打了一架。”
“接引準提背後搞搞小動作還行,真的敢跟三清硬碰硬嗎?就算是硬碰硬,現在看來應該是他們吃了虧。”
……
在場的人,他們圍繞着接引準提和三清之間的矛盾進行了猜想。
但他們如何也想不到,落得如此下場的他們。
只是因爲碰見了唐風,鴻鈞道祖姍姍來遲。
在他出現在大殿中之時,整個大殿都安靜了下來。
沒有人再去討論三清和接引準提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們都非常期待着鴻鈞道祖的講道。
鴻鈞道祖出現之後。
往下環視一週。
立馬發現三清和接引準提的狀態不對勁。
但自己並未過多詢問,而是看到東王公還有西王母兩個人竟然沒有來。
他們可是自己接下來計劃的一個重要步驟。
如今竟然沒有到場?
“你們誰見到了東王公?”
聽到鴻鈞道祖的詢問,在場所有人互相看着對方。
他們都沒有看到東王公。
“嗯?”
鴻鈞道祖總是感覺今天的氣氛不對勁。
可是問題到底出現在哪裏,他也說不上來。
“算了,我們開始講道。”
鴻鈞道祖並未等待東王公。
自己開始了講道。
他每次講道定的時間,是每隔三千年講一次,每次講三千年。
就在鴻鈞道祖開始講道沒多久,所有人如癡如醉之時。
東王公跑了進來,氣喘吁吁。
渾身都是傷。
他死死盯着在場的人,彷彿在尋找什麼。
他的舉動,立馬驚動了不少人。
“怎麼回事。”
鴻鈞道祖威嚴的聲音,立馬將在場所有人心神拉扯回來。
“道祖!有人偷襲我,還將西王母拐走了。”
東王公跪在地上,頭也不擡,像是在認錯,同時也在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