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周山。
“事出古怪必有妖。”
帝江也不知道帝俊在想什麼。
“雖不知道帝俊有什麼計劃,可是我們要做的,就是用高度的警惕來提防。”
他讓所有巫族的人警惕起來,聽到他說的話,其他的祖巫都是點頭。
“大哥,我們發動十二都天神魔大陣的話,會不會出奇制勝啊。”
燭九陰也是不想繼續打下去了。
聽他這麼說,帝江立馬否定。
“我們已經讓小妹離開,若是如今將她叫回來,我們的見面往哪裏放,而且,只要小妹沒有事情,我們巫族就是覆滅又如何,小妹肯定成就聖人,當時候,妖庭會付出代價的。”
帝江這麼說了,燭九陰只能是收回自己剛纔的話。
就在巫族等待妖庭進攻的時候,就發現妖庭的進攻竟然遲遲沒來,這讓他們不理解,妖庭的人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時間過去了五百年。
帝江讓所有人必須警惕起來,可是時間長了,巫族的人還是放鬆了起來。
其他祖巫也是有些力不從心了。
十一祖巫坐在一起。
“大哥,妖庭這麼做,到底想要幹什麼。”
“這還用說,肯定是讓我們放鬆警惕,妖庭現在肯定在憋着壞,等着機會給我們致命一擊。”
共工開口。
“沒錯,他們就是想要讓巫族放鬆警惕,可是我們處於被動,這種情況在所難免。”
時間這麼長,就是帝江的警惕也在慢慢下降。
這次,妖庭的人完全利用了自己的優勢。
就在巫族提不起勁的時候,妖庭的攻擊,終於是來了。
妖庭發動總攻,他們浩浩蕩蕩的前來,而且,妖庭的出現,非常突然,他們早有預謀出現在巫族。
給了巫族一個措手不及。
“巫族,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
帝俊突然出現,對巫族大喊了一聲。
帝江他們沒有想到,這次的攻擊,竟然這麼突然,自己只能是出去迎戰。
而帝江他們出現的時候,看到妖庭的人站位非常奇怪,如同天空星辰,每一個人的位置,都是固定的。
“壞了,妖庭是想要使用周天星斗大陣!”
帝江這才反應過來,可是已經晚了。
妖庭的人身上散發出來可怕的氣息,這些氣息聯合起來,形成了一副周天畫卷。
雖是白晝,卻如同黑夜降臨,而妖庭的人,身處黑夜之上,就是整個世界的主宰。
帝俊立馬將河圖洛書交給鯤鵬老祖,而自己上前迎戰十一祖巫,他的膽量非常大。
帝俊衝進去之後,東皇太一還有鯤鵬老祖兩個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
他們已經打算一同出手,用周天星斗大陣鎮壓巫族。
就在帝俊瘋狂戰鬥的時候,東皇太一還有鯤鵬老祖兩個人已經準備好。
“鯤鵬,一同出手,將巫族鎮壓。”
聽到東皇太一的話,十一祖巫有些力不從心了。
自己想要阻止,可是他們並沒有瞬間突破帝俊,到達大陣面前。
就在他們認爲自己巫族要被覆滅的時候。
意外突然發生了。
這讓整個周天星斗大陣破滅,所有妖庭之人被陣法的力量反噬,身上氣息萎靡。
“鯤鵬?!你幹什麼。”
東皇太一首當其衝,自己吐了一口鮮血。
他沒有想到,鯤鵬老祖竟然這個時候將河圖洛書收起來。
帝俊看到意外出現,自己也是臉色鐵青,沒有想到自己最信任的鯤鵬老祖,竟然背叛了自己。
而鯤鵬老祖並沒有給帝俊還有東皇太一時間,自己迅速轉身離開了這裏。
“可惡啊!”
東皇太一的東皇鍾剛要將他留下來,可是鯤鵬老祖已經不見蹤跡了。
妖庭爲了這次的突襲,已經將所有搭進去,如今出師不利,他們愣了一下。
而巫族也沒有想到,最後的結果竟然是這樣,帝江他們並沒有給妖庭機會。
“巫族子弟,今天就是我們跟妖庭決一死戰的時刻,衝啊,將他們拿下,讓妖庭的人記住,我們巫族不好惹。”
帝江振臂高呼,讓所有巫族的人跟着自己衝上前去。
巫族的人立馬衝上去,而十一祖巫則是將帝江包圍起來,開始了圍攻。
東皇太一他們的力量虧損,想要恢復過來還需要一段時間,這就給了巫族一個很大的機會。
帝俊被十一祖巫圍攻,十一種不同的力量連續進攻,讓帝俊忙於應對,自己身上的傷痕變多。
想到鯤鵬老祖突然破壞了周天星斗大陣,還將河圖洛書拿走了,他怒火攻心,還沒有多麼受傷,就大吐鮮血,整個人就像是受了傷的野獸,在做最後的困獸掙扎。
“鯤鵬,我帝俊就是死了,也不會放過你。”
帝俊發狠,讓妖庭的人獻祭自己的精血。
“今日,就讓整個洪荒知道,我妖庭的風格,沒有任何地方可以阻止我們的攻擊,沒有任何人可以反抗我們。”
妖庭的人知道自己如果不發狠,只能是落敗,而事實不允許他們失敗,所以自己只能是迎頭而上。
一場你死我活的最後之戰就此開始。
……
話說另外一邊。
就是十一祖巫也不知道,如今後土就在不周山。
后土在地心中,已經修煉了萬年之久。
如今她的身上流轉六道輪迴的法則力量,而六道輪迴在後土的面前,變得非常渺小。
后土突然睜眼。
她身上的輪迴之力在這一刻,威懾了整個不周山。
正在戰鬥的巫族還有妖庭的人,立馬停了下來,這股力量的威懾能力太強大。
“發生了什麼,這是什麼力量,竟然從地面出現。”
“你們看,鬼魂竟然被拖下去了。”
“還有屍體,這些人的屍體,都變成了虛無!”
“不是虛無,是有力量將他們吸收了。”
……
停手的戰士,不明所以,在這裏仔細盯着,而後土將六道輪迴徹底收入自己身體中的時候,她明顯發現,自己的記憶出現了混亂。
后土的腦海裏多出來很多人的記憶,這些記憶正在騷亂后土的心。
她感受到了之後,立馬讓自己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