媧皇宮。
鯤鵬老祖出現在這裏。
他手裏拿着河圖洛書,面對這種靈寶,鯤鵬老祖並沒有任何的心動。
他清楚,自己如今只能依靠他的所作所爲還有手中的河圖洛書,纔可以從女媧這裏獲得自己的生路。
“女媧聖人,我已經將這件事情做到了極致,還希望聖人可以給我一條生路。”
女媧聖人聽到他說的話,自己點頭。
“定是如此。”
女媧聖人擡手,將河圖洛書收入自己身上。
“今後,你便是自由身,無人可以約束你。”
鯤鵬老祖聽了之後,並沒有開心的表情。
“多謝女媧聖人。”
他終於是逃離了這一次的量劫。
鯤鵬老祖將事情解決了之後,自己剛要離開這裏,就看到了冥河老祖弄出來的動靜。
他有些驚訝,冥河老祖跟自己可是一輩的人,鯤鵬已經是認命,不認爲自己還有可以翻身的機會。
如今,自己看到冥河老祖想要掙扎,獲取自己的機遇。
他心中五味複雜。
鯤鵬不確定自己希不希望看到冥河老祖證道聖人成功。
聽到冥河老祖證道聖人說的話,鯤鵬老祖幾乎是瞬間搖頭,他說話這麼絕對。
鯤鵬老祖並不認爲他可以證道聖人。
“看來,他的境界,會比我更加尷尬。”
鯤鵬老祖認準了一個方向,自己離開了這裏。
這時候,女媧聖人坐在自己的座椅上。
伏羲走進來。
“小妹,妖庭如今下場,可以說是咎由自取,帝俊也沒有好下場,就算洪荒針對妖庭,它也可以苟延殘喘,不至於滅亡。”
“如今,冥河老祖明顯就是想將妖庭的氣運榨乾啊。”
伏羲感覺妖庭不應該被這樣針對。
“兄長,這件事情我想過了,我會看情況,庇護妖庭,不會讓他們滅亡。”
女媧也明白,妖庭的作用已經到此結束,鴻鈞道祖已經不會允許他們還存在。
所以說,冥河老祖的出現,正好可以將妖庭的作用壓榨乾淨。
而巫族因爲后土的緣故,鴻鈞道祖只能是放他們一馬。
沒有讓他們沉淪在量劫中。
女媧開始思考自己應該怎麼做,才能將妖庭救下來。
“青鸞綵鳳,你們二人前去妖庭探查情況,有什麼異常立馬告訴本宮。”
女媧聖人想要清楚的知道這場戰鬥,只能派人前去查看。
青鸞綵鳳聽到,立馬前往妖庭。
……
妖庭。
剛剛修養的妖庭,突然聽到冥河老祖的聲音,這讓妖庭的人雪上加霜。
“妖皇,我們如今的力量已經不足以對抗冥河老祖的力量了啊。”
白澤是衆多妖聖中倖存者之一。
他聽到冥河老祖的話,自己非常擔心,現在的妖庭已經是腹背皆敵,冥河老祖的阿修羅大軍來到此處,他們肯定會被屠戮。
“冥河老祖這個老匹夫,竟然將目光放在我妖庭身上,我定不會饒了他。”
東皇太一雖這麼說,可是他已經不再是冥河老祖的對手,冥河老祖雖然只是半聖,可是他的力量已經遠超準聖。
而且現在,東皇太一還有傷,冥河老祖出現在這裏,他怕是很快就會落入下風。
想到自己已經是黔驢技窮,東皇太一不甘心,自己好不容易帶着剩下的妖庭子弟回來,現在竟然被阿修羅盯上。
“白澤,爾等將十太子帶走,我一人鎮守此處。”
東皇太一想要給妖庭留下香火,讓剩下的三位妖聖帶着小金烏離開這裏。
“不可,妖皇,您應該帶着太子離開這裏,我們鎮守此處,就算身消道隕,也讓冥河老祖明白,我們妖庭不好欺負。”
東皇太一立馬憤怒起來。
“本座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你們幾個人待在這裏有什麼用處,冥河大軍來了,您們根本沒有力量阻擋,我留下來,誰若是還有意見,就給我滾出妖庭。”
東皇太一第一次這麼憤怒,讓白澤他們愣住了。
“是。”
隨後,白澤他們還是答應了下來,自己帶着小金烏離開了這裏。
“妖庭,你們已經完了,快滾出來受死吧。”
“沒錯,不僅是我們,就是阿修羅族也會出手,你們沒有提防的可能。”
“現在出來受死,要更加簡單。”
將妖庭圍了個水泄不通的洪荒衆生,在妖庭周圍叫囂,讓他們束手就擒。
而他們也在等待着阿修羅族的出現,自己打算跟隨他們一同殺入妖庭,劃分好處。
妖庭的人聽到之後,並沒有理會他們,自己做好防禦,等待他們的進攻。
阿修羅大軍姍姍來遲,很快,他們出現在妖庭的周圍。
看到阿修羅族出現之後,來到此處要對妖庭出手的人很是興奮。
他們激動起來,接下來,自己就可以跟在阿修羅族身後,對妖庭攻擊。
他們讓開路,讓阿修羅大軍通過,自己想着可以跟着阿修羅大軍進入妖庭,渾水摸魚,獲得好處。
可是阿修羅大軍從他們身邊走過去的時候,拔出來自己手中的刀,對着自己兩邊的生靈開始痛下殺手。
阿修羅的士兵沒有任何的表情,死亡對他們來說,只不過是一個結果,只有殺戮纔是永恆。
“阿修羅族,你們在搞什麼,我們跟你一起來對付妖庭,你們竟然敢對我們出手。”
洪荒的生靈本來以爲阿修羅族是跟自己一夥的,可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
阿修羅族一出現,就沒有給他們活路。
他們將看見的任何生命體,都開始獵殺。
殺戮的氣息,一時間在整個妖庭周圍彌散着。
“快跑,這羣傢伙根本沒有意識,他們就是殺人的工具。”
“冥河老祖創造這樣的種族,絕對沒有什麼好心。”
“快逃!否則肯定會被阿修羅族擊殺。”
本來,浩浩蕩蕩的人是來這裏對付妖庭,如今竟然被阿修羅族圍剿。
妖庭的人看到之後,也是目光呆滯,不明白阿修羅族到底在幹什麼。
“他們這是幫我們?”
一名妖庭的士兵看到之後,有些不敢相信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