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自己是陳氏集團的老總了,身家不知道比現場的人多了幾千倍甚至上萬倍,卻也僅僅是一個還算合格的評價。
“想拿我當肥豬,抱歉那不可能,我陳元不是任人宰割的人,想找冤大頭您可以找其他人。”陳元微微搖頭。
“你說什麼我們今天討論的是你的問題陳元,你爲什麼讓親戚們的生意都黃了都是親戚難道給一點照顧不是常理嗎而你不照顧也就算了,還專門讓集團搶奪生意,這太過分了”依父憤怒地指責道,語氣非常嚴厲。
“他們挑釁在先,就要有被報復的準備,明知道是親戚還坑我的陳氏集團,難道我就不能報復了”陳元皺眉提出了疑問。
“一派胡言我們可都是打工仔,什麼都是按照你說的來做,結果卻被你無情拋棄”一名年輕人指着陳元罵道。
親戚們頓時都開始呵斥,甚至有人擼起了袖子,似乎壓抑不住怒氣想要打人。
陳元玩味地打量着那些想要動手的人問道:“你們還想教訓我是不是太不瞭解我了”
依父心中一驚,自己這位女婿可是強得一塌糊塗,打架幾乎就沒輸過,跟他有過爭鬥的人下場都很慘,立刻攔住衝動的親戚們,讓他們不要找打。
陳元看着這場鬧劇,心中已經膩歪無比,緩緩站起來,走到之前對自己伸手指的年輕人面前,問道:“按照輩分,我是不是比你大而你卻用手指我。”
年輕人愣了片刻,環視周圍的人卻發現沒人吭聲,畢竟這件事情他做錯了,只好結結巴巴地強硬死撐着說道:“那是因爲我太生氣了。”
啪
一個巴掌印在年輕人的臉上清晰地浮現,並且越來越腫,有着慢慢鼓起的趨勢。
“目無尊長,沒大沒小,這件事可以過去了。”陳元冷笑一聲,揉了揉手掌,這一下的手感很不錯,痛快極了。
爽打的就是這羣沒出息的傢伙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今天老子就把你們的勾當都說出來,看看究竟道義站在誰的一方
“這位老伯,家裏的生意是造紙廠,我專門安排了k本地的分公司把業務分給你們,結果造紙廠一經手就立刻被倒賣,白白讓陳氏集團損失了人力精力,老伯還想怎樣”
“還有你,看你們家年紀小也沒有男人,我便找了最簡單的一個區域的物流系統交給你們家來做,結果後來發現那裏的物流系統被賣給了金業集團,陳氏集團的死對頭,呵呵,我沒說錯吧。”
陳元每說出一個人犯下的過錯,那人便深深地低下了頭,他們都是咎由自取,犯賤在先,否則也不會被陳氏集團當成垃圾一樣掃地出門。
陳元卻毫不留情,繼續抨擊,將所有人的無恥一面都說出來。
“叔叔也是成熟的生意人了,明明和陳氏集團合作的長遠利益更大,卻還不滿足,將陳氏集團的神藥賣給金業集團。不知道叔叔知不知道有一種生物叫水蛭,這玩意就是吸血鬼,和叔叔很相似。”
“這位親戚我叫不上名字了,你犯的錯也不是很重要,就是專門在媒體面前講陳氏集團的壞話,抹黑公司的名聲。”
陳元講起來滔滔不絕,每多說一件事親戚們的頭顱就低下去一份,這下他們再無法用親戚們的名頭來壓着陳元了,沒想到陳元會知道他們做過的事情,而且記得清清楚楚。
衆人面前說出來,和私下裏說是完全不一樣,根本沒有否認狡辯的餘地,而且此處就是陳氏集團,狡辯還可能會被人直接拿來證據,親戚們都心懷鬼胎,自然不敢見光。
與此同時,還有一人的心思非常難熬,簡直如同熱鍋上的螞蟻,那就是依父。
依父越聽越是心驚,越聽越是覺得面紅耳赤,這些親戚們怎麼能做出這麼無恥的事情簡直比外人都要無恥,手段都用到自己人這邊了,怪不得陳元憎恨厭惡。
但是依父還記得自己是作爲親戚們的首領來到此處,頓時覺得如坐鍼氈,難爲情啊沒有理還找事,如同潑婦一樣罵街,實在是臉紅。
“夠了別說了,他們的確做錯了事情,這件事情就忘記了吧。”依父聽不下去了,伸手喝止了陳元。
陳元微微一笑,轉身打算離開,自己已經仁至義盡了,給予了非常優厚的待遇他們卻沒有抓住,怪不得自己。
親戚們見此都是焦急不已,趕緊向依父投去求救的目光,恨不得掰開依父的嘴說出求情的話來。依父頓時爲難不已,猶豫片刻見陳元已經快走得不見影了,終於狠下心來打算求情。
“等等,陳元你真的打算不照顧親戚們了嗎畢竟我們都是關係的人啊。”依父勉強張開嘴求情說道。
陳元轉身,嘴角劃出妖異的弧度邪魅地一笑道:“不用再說了,如果我有父親,現在恐怕會千方百計地勸我不要和你們有糾纏,現在是誰佔便宜,真的心裏沒數嗎”
此話一出,依父不由地渾身一震,沒錯,他一直瞧不上陳元,覺得對方是個窮小子,而當陳元發達了以後也下意識地覺得不過如此,自己沒有要錢卻讓親戚們去沾光。
依父以前覺得女兒要嫁給權貴,但陳元現在哪一點不比權貴強自己竟然還不知足,真是目光短淺。
“我真是糊塗啊,原來錯的一直是我,錯怪這麼好的女婿了。”依父懊惱地一錘大腿,站起來揮了揮衣袖也打算離開了。
“依伯父,你也不管我們了嗎”親戚們中有年輕人問道。
依父沉思許久,沉聲說道:“那是我女婿,你們欺負我女婿的事情我都不計較,還想再讓我幫忙嗎”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