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在金錢的誘惑下,肯定會有人拉下面子同意拋棄自己換取利益,一旦有人出頭,便立刻會有效仿。
“靠陳元你就是k的毒瘤”範同絕望地大吼道,以前絕對不會發生離心的事情,現在卻真真切切的發生在眼前。
“有意思,你兒子也說過這種話,父子這麼投緣,相信他離進來也不會太遠了。”陳元忍不住笑道。
“什麼要是我兒子出了差錯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範同驚恐地威脅道。
“太俗氣了,電視劇裏說這種話的人基本都要領便當了,可惜你倒不會被判死刑。”阿五冷不丁地吐槽道。
在旁邊聽了許久,阿五對範同完全不感興趣,都已經被抓住了,打是不可能打的,只能在旁邊看着,着實無趣。
陳元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招手示意後和阿五離開牢房,只留下範同在鐵欄內絕望地怒吼。
一出門口便看見張文在抽菸,地上還有三個菸頭,張文隨手甩掉煙問道:“你小子什麼時候離開k”
“爲什麼要離開k張叔這麼討厭我的咯。”陳元神情怪異地問道,張文看起來怎麼很害怕自己。
“求求你快離開k吧,滿城風雨都是你惹出來的,再待下去我怕哪天你連我都拉下來了。”張文苦着臉道。
陳元忍不住苦笑一聲,仔細一想的確如此,自己在k即便沒有聲望,也有了名聲,而且是非常嚇唬人的名聲。
“幹掉金業集團的神祕年輕人,創建金業集團的存在,三大家族的滅門者,權貴之流的敵人。哇塞,怪不得那麼多人都害怕你啊,老大太厲害了。”阿五在旁邊仔細數了一遍後眼睛中泛着光芒道。
“我去,都誰跟你說的,不要到處說。”陳元無語地說道。
陳元忍不住無奈感嘆,名聲太大也是一種拖累,現在自己在k風頭一時無兩,普通人不清楚,但上層建築甚至中層建築都清楚地瞭解自己,而且畏懼自己。
忠言逆耳利於行,張文說的沒錯,自己快要成爲孤家寡人了。陳元回想起創業的一路風雨憂愁,的確是太強勢了些,壓迫得其他人喘不過氣。
“阿五,k的招聘工作就交給你吧。”陳元對阿五說道。
“爲什麼我可是個直愣子,沒有老大恐怕早就被人打死了,難道你真的要走”阿五不捨地問道。
陳元笑而不答,阿五雖然莽撞太並不愚笨,他能夠混到今天並不僅僅是沾了光,聰明的眼力見也是非常重要。阿五裝死認慫的本事也是一絕,保命沒問題。
張文聞言忍不住笑了起來,由衷地感到輕鬆,有一個強人在k,實在是難辦,自己的工作量瞬間變大了五六倍,頭髮都白了幾根。
“回頭讓桂琳姐送給張叔一瓶朽木
逢春,保養一下身體,我走了。”陳元身形突然模糊,驟然消失在原地。
一隻粗獷的大手拍在肩膀上,是張文。張文嘆氣道:“陳元不是池中物,肯定不會出事的,讓k安靜一段時間吧,到時候他就會回來了。”
“你怎麼知道都是你害得我老大突然走了,我還不知道怎麼和依小笛還有桂琳姐交代呢。”阿五滿臉憂愁道,和女人打交道是他最頭痛的事情了。
“呵呵,嫣然都和陳元走到一起了,這小子有了那麼多女人,怎麼可能忍得住不回來”張文冷哼一聲道。
阿五聞言頓時神情振奮起來,沒錯啊,老大的桃花運非常旺盛,而且能力強大無比,偶爾幾次聽到老大奮戰的聲音,都持續了許久許久,讓他崇拜不已。
阿五點了點頭,老大這麼男人的存在,肯定憋不住的,就算他在外面認識了新歡,肯定也無法滿足老大旺盛的需求。
解開了心結,阿五便不煩惱了,哈哈一笑站起來,往褲子上拍了兩下後大大咧咧地離開。
張文望着阿五的背影,直到其背影逐漸消失後冷笑道:“哼,這也是個年輕的小子,女人的難纏恐怕會遠遠超乎你的想象,要是我肯定就躲起來了,死道友不死貧道。”
吊兒郎當哼着歌的阿五突然感覺渾身一震,一股涼氣從體內升起,似乎有很不好的感覺,驚疑不定地掃視周圍一圈,謹慎地慢慢離開,低調了不少。
範同父子皆被抓,多年之前的黑幕被揭開第二天,k所有的報紙上如是寫道,幾乎一夜間,大部分的媒體都改變了口風,從陳氏集團的對立面轉變了方向。
而普通人已經非常憤怒了,k的經濟不景氣有目共睹,是金業集團盤踞的結果,而被人敬仰的範同竟然是卞青的同夥,當初的功績也是卞青的陰謀。
背叛的痛苦讓普通人憤怒了,無數人叫囂着要讓範同父子去死,甚至連張文都不得不派人保護範同父子的地步。
城西的一間莊園內,阿爾娃站在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身邊,靜靜地側耳聆聽老者的話語,不時地說一兩句話。
“陳元離開k了,真是一件好事啊。”老爺子微笑道。
“您不是很看好陳元麼爲什麼也說出這樣的話。”阿爾娃撅起了小嘴鬱悶道,她聽到陳元不告而辭的消息都氣壞了,一晚上徹夜難眠。
“人怕出名豬怕壯。陳元的名聲太厲害,老實說,連我都有些害怕了。暫時離開也有好處,讓陳氏集團將他的過去抹平,等他回來的時候,k就會成爲他的大本營,再沒有一絲阻力了。”老爺子微笑道。
阿爾娃聞言不禁露出了滿意的微笑,只是想起不知心上人何時歸來,眉頭依然有一絲憂愁。
老爺子見此當然明白,心中默默想道:陳元的美人都在k,若是不將她們接走恐怕很快就會回來,不能讓陳元太想念k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