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逍遙小書生 >第217章 徐處仁
    “大哥,這些事情我們何須去管?我們只要聽三弟謀劃不就行了?”

    看着韓墨臉上神祕的微笑,吳璘很是識趣的說道。

    “沒錯,沒錯,是愚兄的錯!我不問了,我不問了!”

    吳玠一下子也恍然大悟,朝堂上的事情哪裏是他們這些粗人能夠玩得轉的,韓墨既然不願意說,那想必應該是中間有不得已的理由。

    “其實,倒是也不是什麼沒辦法說的事情,只不過是小弟和信王府的宗侍讀相交莫逆,而他和徐老大人的關係是也不是一般的熟絡......”

    韓墨笑了笑,輕描淡寫的解釋了下,但是卻沒有跟他們兩個實話實說。

    不過,對於吳家兄弟來說,這個理由已經足夠了。

    三人的脾氣本就差不多,再加上三人都是有意結交。

    這頓酒席一直喝到天都黑透了,三人這才醉醺醺的散場。

    “夫人,這兩位客人怎麼辦?”

    看着牛高馬大的吳家兄弟,徐豐年一陣的頭疼。

    “去收拾兩間客房出來吧,都這個時間了,等明日再說吧!”

    折有蓉畢竟是將門出身,對於這種事情也算是見多了,只是沒好氣的白了韓墨一眼,就直接讓人去準備房間了。

    雖然她也弄不明白,爲什麼韓墨非要跟這兩個武夫結交,不過,她還是十分明智的什麼都沒問。

    一場歡宴散去,整個韓府終於再次恢復了平靜。

    而就在此刻,一輛毫不起眼的馬車終於駛入了汴梁城。

    “可是徐大人的車架嗎?”

    幾個信王府的護衛趕忙迎了上來。

    “正是老夫,閣下是?”

    剛一進城就聽說有人來尋自己,這還真是讓徐處仁有些意外了。

    “我等是王爺的護衛,信王殿下和宗先生正在前面酒樓迎候,老大人,不知您的身體可還撐得住?”

    “王爺也來了?”

    聽幾個護衛這麼一說,徐處仁的眼睛一下就瞪大了。

    “沒錯,王爺今日特意在此迎候大人!”

    “前面帶路!”

    聽說信王也在這裏,徐處仁當然不敢託大了,立刻就讓護衛在前面帶路。

    在幾個護衛的帶領下,馬車一路繞過了幾個熱鬧的街巷,然後停在了一家毫不起眼的酒樓之前。

    “王爺!”

    雖然二人也算是師徒一場,可是自從徐處仁幾年前出外之後,兩人就只能書信聯繫了。

    如今再次見到趙榛,就算是徐處仁已經垂垂老矣,此刻也忍不住老淚縱橫。

    “先生,您一路辛苦了!”

    看着徐處仁老淚縱橫的樣子,趙榛也是一陣的激動。

    “王爺,徐老,咱們還是坐下再談吧!”

    不管怎麼說,徐處仁總算是到了,宗潁的心裏也算是放下了一塊石頭。

    畢竟徐處仁的年紀大了,他是真怕徐處仁在這個節骨眼上,萬一在路上生個病什麼的。

    要是他真在路上出了點什麼事情的話,那趙榛的樂子可就真的大了。

    “對對對!先生,咱們坐下再說吧!”

    聽宗潁這麼一說,趙榛趕忙扶着徐處仁坐下,然後親自拿起酒壺給他倒了杯酒。

    “王爺,我聽說我這個職位是梁師成舉薦的,可有此事?”

    原本徐處仁是不想說這種話的,畢竟師徒久別重逢,現在這個時候說這種話確實是有點煞風景。

    可是,看着宗潁和趙榛臉上的喜色,他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這個……”

    別看梁師成現在權勢驚人,可是,在徐處仁他們這種老學究的眼中,梁師成他們無論如何也逃不開佞臣這兩個字。

    雖然宗潁已經在書信裏面說了很多次了,但是畢竟有皇城司的存在,這書信上面,他也不敢說得太過露骨。

    所以現在這個時候,聽老頭子這麼一問,他的心裏面是真的有點突突。

    “確實是有這麼一回事,不過這件事情裏面另有隱情,今天天色已晚,不如明日我和先生去見個人如何?”

    看着趙榛臉上的擔心之色,宗潁趕忙開口說道。

    畢竟,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這老頭子的脾氣的。

    別看這個職位來之不易,可是,這話要是說不清楚的話,這老頭子那可是真的扭頭就走啊!

    別人怎麼樣他不知道,可是,他自問自己是沒有這個本事的。

    所以,他很乾脆地直接把這個問題留給了韓墨。

    “沒錯,這解鈴還需繫鈴人,還是明天讓他來解釋吧!”

    聽宗潁這麼一說,趙榛趕忙點了點頭。

    趙榛都已經這麼說了,徐處仁就算是心裏再怎麼疑惑,現在這個時候也只能點頭答應下來,反正不過就是一晚上而已。

    把正事糊弄過去之後,氣氛一下子就變得輕鬆了下來,趙榛他們在這裏苦等了一天,爲的就是在徐處仁面聖之前能夠穩住這位老夫子。

    現在眼看着把最難熬的第一夜給熬過去了,趙榛的心裏面也是鬆了口氣。

    店小二送上酒菜之後,三人邊喫邊聊,一直聊到三更時分,眼看着徐處仁都開始打瞌睡了,趙榛和宗潁這才起身離開。

    “什麼玩意兒?讓我去勸說徐老先生?”

    昨晚上喝的實在是太多了,以至於韓墨現在還有些宿醉。

    聽到宗潁這麼一說,韓墨頓時感覺自己的腦袋更疼了。

    古人都說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可是比起那些憨直的軍伍漢子來,這些自命清高的老夫子無疑更加的難纏。

    皇家的教育最是嚴格,一般來說挑選啓蒙老師的時候,挑選的都是那種德才兼備的飽學之士。

    光從這一條也能夠知道,徐處仁這個人到底怎麼樣。

    “我說韓兄這件事情除了你,別人可都辦不了,王爺這不也是相信你嗎?”

    宗潁乾咳了一聲,有些尷尬的說道。

    “不用說,這裏面肯定有你的功勞吧?”

    “我們倆人的關係你就不用跟我說謝了,這可是大功一件啊,王爺以後必然會銘感五內的!”

    宗穎嘿嘿的一笑,然後再次朝着韓墨拱手爲禮。

    “你要這麼說的話,那我還得謝謝你唄?”

    聽他這麼一說,韓墨的鼻子都快氣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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