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偉臉色慘白,艱難的爬起,捂着小腹,頭也不回的向下面走去
“殺了他”
“就是啊,留着他命幹什麼”
“殺死他,害我輸了五百兩,什麼破玩意”
黎正沒殺單偉,想看血腥場面的重口味觀衆立即紛紛不滿的叫起來。
孟宇看到黎正贏了對方,非常高興,這意味着那本玉女祕典他可以拿到手了
“這點兒破事,殺什麼人”
黎正嘟嚷着,正想走到臺下,去向剛纔那女修要功法和一千兩銀子。
想不到這時比試臺上一道黑影閃過,衆人定眼一看,是個高大魁梧的雙手拿斧青年
“打了我那不成氣的師弟,你認爲就打贏了做夢讓我爲他拿回公道”
雙手都拿着一把斧頭的青年,說話間,那斧頭充滿凌厲之氣,已經到了黎正的面前
“那人真夠卑鄙竟然偷襲”
“刺激快劈他的頭顱”
“殺他,殺死他”
沒看過癮的觀衆,看到有人上臺,又情緒高亢的叫起來
剛纔那位性感女修和其他管事也沒有制止,想來是因爲突然的襲擊,讓比賽變得更加刺激了
粉兒說,“這樣的打鬥,對剛纔使劍那人不公平。”
這拿斧青年雖然說得冠冕堂皇,說是爲他師弟取回公道,實質上,他只是眼紅那本凡級中品功法及一千兩銀子功法他用不上,不過可以放出去拍賣,發一筆小財
黎正沒料到在他贏得比賽之時,會有人突然對他發動襲擊。
他剛纔和那單偉爭鬥時本來就耗了許多元力,此時被人偷襲,一時間手忙腳亂
好在他反應夠快,躲過了那拿斧青年的好幾招攻擊。
拿斧青年的斧頭髮出耀眼的斧浪,非常凌厲,每一斧浪打過來,黎正用劍去擋,都會被震退幾步。他落了下風。
突然。
那拿斧青年不知道使了什麼厲害招式,比試臺上瞬間煙霧瀰漫。連人影也看不見
“卑鄙這個人竟然使用毒氣”
孟宇生氣的大叫着,站了起來。
如果他不使用毒煙霧,黎正不會輕易落敗
“啊”
比試臺上,黎正發出一聲哀嚎,摔倒在了臺上。
那些煙霧飛快散開,孟宇也看到了臺上的情景。
黎正身上鮮血淋漓,傷得很重,小腹處有許多鮮血流出來。
“我,我認輸”
黎正立即認輸。
但是,那拿斧青年猶如未聞,舉起斧頭朝他走近。
“傷了我師弟,你還想活命”
“剛纔我不是放過單偉了”黎正鬱悶叫道。
“你放過他,那是你的事,是你自己愚蠢怪得誰我可沒想過放過你受死”
這幾句話說完。
拿斧青年已經到了黎正面前。
“主辦方,主辦方他偷襲我他使用毒煙霧”黎正臉色蒼白如紙,“我已經認輸了,他還想殺我你們制止他,制止他”
“哈哈哈哈”
“主辦方爲了讓比賽更加刺激,是不會理會我是否偷襲和使用毒煙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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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斧頭的力量,足以將黎正轟成一堆碎肉
黎正傷得好重,那些毒煙霧又令得他無法調動體內元力,看到那斧頭在他瞳孔裏漸漸放大,下意識的舉起手想去接那斧頭。
這時。
在斧頭快要磕到黎正的那一個剎那,臺上已經多了一道瘦弱的少年身影。
少年手上有劍,那一柄寒光閃閃的劍無聲無息的劃過了那位拿斧青年的右手。
“花夢”劍式,落花無聲。
那劍劃過之後,啊的一聲慘叫。
一條手臂血淋淋的從拿斧青年的身上甩開去,右手斧頭失去了手的掌握,也掉落地上。
拿斧青年的斷臂處,鮮血如注涌出。
“你,你”
他倒在地上,連忙拿出藥物灑在那傷口上。
孟宇看得清楚,那人使用的藥物竟然就是粉兒煉製的斷體續傷膏。
傷口敷了藥物後,血量瞬間減少。
拿斧青年臉色慘白的爬起來,說,“你,你偷襲我”
孟宇笑道,“是又如何剛纔你也是偷襲得手的”
“你卑鄙”
“呵呵彼此彼此”
孟宇把黎正扶起來,問道,“師兄,沒事吧”
黎正苦笑道,“師弟,若非你及時過來,我這條小命就要交待在這裏了。只是受了點傷而已。”
孟宇見黎正還能自己行走,就放下他,看向那位拿斧青年。
拿斧青年拿着鮮血淋漓的斷臂,想走向臺下。
“想走,沒那麼容易”
孟宇瞬間走到他的面前。
“你,你不能殺我”拿斧青年吐出一口血沫,“我是比武場主辦方二管事的小、小舅子你殺了我,會很麻煩的”
“殺了他,殺了他”
觀衆們情緒高亢的大叫。
“什麼破管事”
孟宇毫不理會,舉劍就刺向對方的咽喉。
這時,臺下突然發出一聲嬌喝,“慢着。”
孟宇看了過去,只見一道倩影從臺下躍了上來。
正是剛纔那位性感的綠裙女修。
她走過來,笑盈盈的朝孟宇一拜,說,“這位師兄,這是你的獎勵。”
她把手上拿着的玉女祕典功法和一千兩銀子拿給孟宇,笑道,“可否給我一個面子,饒過那個小弟”
“給你面子”
孟宇看了她幾眼,性感女修朝他眨眨美眸,嬌滴滴的說,“只要你放過他,人家可以答應你任何事哦。”
“答應我任何事”
孟宇瞧向這位女修,高聳的胸膛露出深深的溝壑,修長雙腿從短裙下伸出,嫵媚而性感。那順從的模樣似乎孟宇即便要帶她前往客棧裏做那不可言說的男女之事,這女修也會拼命迎合。
場上的觀從在大叫,“上了她,當場上了她”
也有人在說,“臺上那使劍小子,你真敢殺主辦方的人”
“是啊,殺了主辦方的人,他區區煉體境八層,怎麼走得出去”
“美女,你的身體我無法消受”
孟宇笑着,然後雙眼一凝。
“剛纔此人偷襲我師兄時,你們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