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春春停下手,悄聲問道。
“我叫孟宇。”
“孟宇,孟宇”
呂春春小的唸了好幾句,羞澀的說,“孟宇,我的身子清清白白,從來沒讓男人碰過。可是今天要給你了。”
她的眼神變得溫柔起來,她看着眼前的少年,他是那麼的強大,把身子給他,也算是配得起自己吧
呂春春終於脫得只剩下褻衣和肚兜,一頭如瀑的青絲垂落在腰。
那吹彈可破的肌膚閃着誘人的光芒。
她走到孟宇面前,聲如蚊叫般說,“望官人你能憐惜我。”
說着,她輕輕的想把小腦袋枕到孟宇的懷裏。
剩下的衣服,及即將到來的那種羞人事情,呂春春想讓那少年親手來做。
孟宇吸了吸鼻子,他的眼前不知道咋的,竟閃出蘇玉嫣和夏婷的影子。
他之所以將呂春春挾持到這客棧來,並不是真想要她身子。
剛纔說的那些話,只不過是少年想調戲一下呂春春而已。畢竟之前在擂臺上時,這個女人一直在用身子引誘他,最後想還對孟宇用劍
想不到竟然弄假成真
“我,我”
孟宇連忙後退。
“我都把身子交給你了,難道你還不想放過我們”
呂春春的美眸裏有大顆的淚珠滾出。
“你別哭,我先問個問題。”
“那張地圖,是怎麼回事”
女子帶着哭腔說,“是一個已經隕落的叫莫元白的前輩洞府,裏面有許多好東西,聽說都是靈級寶物。”
“你究竟想怎麼對付我,我的身體要給你了,你還不夠嗎是不是還要我重傷的師妹來服侍你”
說着,呂春春又伸手,想把所有衣服都脫去。
這時候,她卻看到孟宇走向大門。
“你,你去哪難道你還想叫其他男人來羞辱我”
聞言,少年轉過身。
“大姐,我看你脫成這樣,身材真的也太差了點。”
“胸小,屁股是挺翹的,可形狀不夠圓潤。”
“你,你竟然說我胸小”呂春春挺了挺胸脯,忽又羞澀的拿起一件衣服遮住。
“是的,胸太小了,我沒興趣。”
孟宇說着,打開門徑直走出去。
“什麼意思這惡魔,竟然是在戲耍我”
呂春春見他走遠,突然迴應過來,不由得狠狠跺腳。
“他他,孟宇這個惡魔我若見此人,一定要取他生命”
剛纔還因將身子交給對方而恐懼的呂春春,這時心裏不知爲何,竟升起一股怨恨
“這個莫元白究竟是什麼人”
“按這張地圖上的文字來看,確實有許多寶物,像什麼越女古琴、巨鐵寶劍”
孟宇看到那巨鐵寶劍,眼睛都瞪圓了,那是一把靈級上品法器。
他自己的青蛇劍,僅是靈級下品;就連宗主蘇明軒的焚龍寶劍,也是靈級中品而已
此刻,他異常興奮,恨不得插上雙翼立即飛回凝元宗,去查這個莫元白的來歷
呂春春在客棧裏拿出丹藥給自己的師弟師妹療傷。
兩個人都沒有性命危險,這才讓她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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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突然間,她想起一事。
之前在那擂臺上時,爲了自救,她不但向孟宇說出自己有大機緣的事,而且也向那個主持比武的爆露女修傳音說過這話:“請你救救救我,我手上有莫元白洞府所在地的地圖我交給了這少年”
“他們應該會先來找我。”想到這裏,呂春春連忙帶着師弟和師妹,經過簡單的僞裝後匆匆離開客棧。
孟宇一出楚陽郡的城門,就馬不停蹄的向着凝元宗的方向跑去。
可是。
半個時辰後,孟宇發現,在前面的岩石堆中,有一個人坐在其中一塊黑石頭上,在石頭旁邊站着四、五個人。
“小子,想不到,我會在這裏截住你”
一道聲音響起。
孟宇看向來人,是個臉色蠟黃的綠衣漢子。
“你們是誰”
孟宇警惕的看着他們。
“我們只是想來這裏發筆小財,把你手上的那塊地圖交給我。”
臉色蠟黃綠衣說道。
這個人,是煉體境九層巔峯,其他幾個人都是煉體境九層。
“就憑你們幾個想留下我”
“是不是想得太天真了”
孟宇不屑的說。
以此刻孟宇身上的諸多手段,在煉體境這個境界可說難逢敵手。
畢竟像劉本進那樣具有“冰山武魂”的強者,還是很難遇到的。
“你怎麼這樣自信”
那綠衣漢子臉上冷冷一笑。
聽到這人的話,孟宇總是覺得有什麼危險在接近。
他驅馬後退,那綠衣漢子笑道,“小子,想走遲了”
說話間,他一躍而下,和另外四、五個在一起,幾個呼吸間就追上了孟宇。
可是,他們卻沒有亮出任何法器,而是手上都拿有漆黑陣旗。
綠衣漢子扔出兩面陣旗,其他五人各扔出一面。
七面陣旗剎那間就落在孟宇身周,竟呈北斗七星之勢。
立即,孟宇便感到,自己被一道散發着淡青色的光芒籠罩住了。
綠衣青年淡淡的說,“你拿到了那張地圖,可在那個呂春春的女子,當時也在朝方靜師妹求救我那方靜師妹卻不想上報比武場,我們以這陣法截住你,就是想私下吞掉這份莫元白洞府的地圖。”
“小子,只能說你太不走運了,別怪我們殺人滅口”
綠衣青年說着,指揮其他人散開來,他們的手上都拿着弓箭。
“你可知道這陣法叫什麼名字嗎”
“名爲:北斗鎖元陣。”
“雖只是凡級下品的法陣,但可將陷入此陣之人的元力全部鎖住。你只是煉體境修士,無法破此陣”
聞聽這人這樣一說,孟宇嘗試去調動體內元力,可是,他沒有感到到元力的流淌。
就連天靈寶珠,也無法聯繫得上
這是什麼陣法這麼強
“哈哈哈”
“你感到無法調動元力了對不”
綠衣青年手中有一黑色大弓,已拉成滿月,那弓上立即就凝出一道光箭,“現在,你的死期到了”
孟宇沒想到在這個地方,竟然會遇到這種陣法。
他全身的元力被陣法鎖住了,無論他怎麼調動元力,那些元力卻和他斷開了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