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問蝶並沒有發現孟宇就在左近。
她也看到了那個小法陣,美眸頓時一亮,張開粉嘟嘟的小嘴說了一句什麼。
看了一會四周沒人,她就高擡玉足,衣裙飄飄,向那個石頭奔去
紀問蝶的手上,已經出現了兩把利匕。
這兩把利匕同樣大小,一模一樣,閃着冰冷的光芒,竟然是兩把凡級上品法器
咻咻咻
紀問蝶手中的兩把利匕各有一道紅光包裹,被她輪流扔向那個法陣。
孟宇雙眼一凝,他知道,小溪流中,有一個凌霄宗的卑鄙弟子躲在那裏。
他和此女不熟,今天和她第一次見面,孟宇還被訓了一頓。
所以,孟宇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上去救她。
假如他不出手,以剛纔那個凌霄宗弟子的狠辣,紀問蝶必死無疑
救還是不救
孟宇最終還是決定走出來救此女。
只因孟宇不想看到那個凌霄宗的卑鄙弟子再次能夠得手
想到這,他都有些心急了。
因爲他見過那名凌霄宗弟子的光箭,即使是他自己,在那樣近的距離,且又是沒有去注意有人偷襲的情況下,難以躲避。
就在這時,孟宇看到了那溪水裏,有淡淡的白色光點在聚集。
應該是那個凌霄宗弟子在水裏瞄準了紀問蝶,此刻彎弓搭箭,那些光點就是那凌霄宗弟子催發元力時所發出的。
對方是小美女,這個人也太不會憐香惜玉了。
孟宇心裏腹諱着,瞬間催動飄影步法。
他將速度一下子提到了頂端,沿途有道道殘影留下。
只是兩三個呼吸間,孟宇已經到了紀問蝶的面前。
那單眼皮少女此刻正拿着雙匕準備襲擊那法陣,轉頭一看,這才反應過來有人朝她奔來。
她見是孟宇,下意識的後退一步,訝然說道,“怎麼是你”
孟宇看向那水裏的光點已經大盛,知道光箭馬上就會發射。
他也來不及解釋,一下子將紀問蝶橫抱起來,然後朝前面急奔。
紀問蝶長這麼大,這還是有陌生男子大膽的將她抱着,一下子懵了,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對方想對她做什麼。
紀問蝶的身材很好,前突後翹,肌膚也是光滑得像美玉一樣。
但孟宇卻是眼觀鼻,鼻觀心,不敢有邪惡念頭。
這個女人,和他根本不熟。
離開那小溪流有一些距離,孟宇這才放下紀問蝶。
紀問蝶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剛纔被一陌生男子抱着,當下那白皙的俏臉上羞得粉紅。
銀牙緊咬,紀問蝶揚起小粉拳,打在孟宇胸膛上。
孟宇發出一聲悶哼。
那少女隨即又取出那兩把利匕,就想攻擊孟宇。
孟宇連忙說,“紀師妹,這是誤會剛纔真得罪了,因爲那水裏有人要用光箭襲擊你”
“襲擊我所以你才抱我離開”
紀問蝶停下手,問孟宇。
“是的。”
孟宇指着那水裏,說,“那裏面,有一個凌霄宗的弟子躲在那裏,我剛纔就看到有一位名劍門的弟子被他殺死了。”
孟宇聽到這話,當即臉色有些不好看了。
他好心救這女子,她以爲自己想非禮她
孟宇什麼也沒說,當即抽出青蛇劍,一道藍色劍氣被激發出來,狠狠的向那凌霄宗弟子在水裏的藏身處射去。
砰
一道水柱瞬間從水裏衝向天空再化成萬道碎玉落回水裏。
水柱裏有一個人影,跳出來。
這人反應很快,在那青色劍氣還沒有到達之時,就感覺到了危險
“哈哈哈哈”
“紀師妹你好。”
那個人溼漉漉的站在孟宇和紀問蝶不遠處。
正是那位長有一隻豬鼻,之前用偷襲手段打死那名劍宗弟子的凌霄宗黑衣弟子。
“紀師妹,你千萬別聽這人胡言亂語。”
那黑衣男子指着孟宇,“這個人想要非禮紀師妹,又怕被紀師妹責怪,所以當然得準備一番說詞。如果不是這樣,他怎麼能夠佔你便宜”
黑衣男子知道孟宇會質問他,又搶着說道,“我剛纔之所以躲在水裏,是因爲我剛剛轟開一個小法陣拿到了一把靈級下品的法器,可我轟擊那小法陣時受到反噬受了傷,我怕被人發現身上有靈級下品的法器,所以就躲在水裏療傷。”
“不想這個人卻來利用我,非禮紀師妹”
這個黑衣男子雖然長得不怎麼樣,可是口才了得,一下子就將黑的說成白的。
紀問蝶被兩個大男子一句一個非禮,也被說得又羞又惱。
“孟宇,想不到你是這種人你去白師妹家偷看她家的女眷洗澡,還偷她們的內褲,今日你竟然,竟然對我也,也起了那種心事”
紀問蝶咬牙切齒,當下就朝孟宇迫近。
剛纔那黑衣男子說出那番顛倒是非的話,這在孟宇的意料之中。
畢竟壞人做壞事時被抓個正着,都是會爲自己辯解的。
令他想不到的是,紀問蝶竟然信以爲真,還指責起孟宇,現在甚至走過來,還想打他
孟宇當即怒了,“紀問蝶,我剛纔說你的腦子有毛病,想來沒錯。”
“你自己仔細想想,如果這個人真的像他所說那樣是在水裏療傷,爲何你出現在那裏轟擊小法陣時,他沒有跑出來。”
“倒是我的劍氣打過去,他因不能再躲在水裏,才迫不得已再從水裏出來。”
紀問蝶才十六、七歲年紀,可能很少出來歷練,所以有些單純。
她聽到孟宇這番話,也覺得有些道理,雙眸露出思索神色,走向孟宇的腳步也有些遲疑起來了。
“紀師妹,請你仔細想一下,如果我藏在水裏,你在旁邊,我突然衝出來的話,是不是會把你嚇一跳然後你會罵我大變態”
那黑衣男子說着,望向孟宇的眼裏充滿兇光。
他知道,眼前這少年剛纔肯定是看到了他偷襲那位名劍門弟子的經過。不然不會清楚他就藏匿在那。
作者寧斷玉說:累死了,眼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