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瘋了”
許多人紛紛嚷起來
場上的兩個對戰的漢子,因爲這女人的到來,也暫時停下了手
孟宇詫異的看着那個大岩石,因爲闖上去的那個女人,竟是柳容妃
“唐元,我找你三四年了,還以爲你死掉,原來,你竟在這裏,活得如此瀟灑”
“你爲之效力的,卻是之前傳聞殺了你的人,我還曾一度,想爲你報仇”
“你這人,好心狠,買藥是假,貪那買藥錢纔是真你拋家舍母,令得家徒四壁你爲圖富貴,連消息也不捎回家,害得婆婆與我,日日以淚洗臉”
柳容妃神情憤怒,指着那白衣漢子罵着。
白衣漢子受着指責,卻臉色淡然,道,“你若沒事,滾開”
孟宇這時看出來了,柳容妃之前說,他的丈夫在王城因撞到一個公子哥兒的馬被打死,其實不然。
此刻柳容妃就認了出來,他丈夫唐元並沒死,他貪污了爲母買藥的一大筆錢財後,又在王城留下來,爲楚軒賣命。
“那瘋婆子是誰如此話語必影響唐元的鬥心,做掉她。”楚軒皺眉說着,當即就有一道高大人影衝向那岩石。
那柳容妃絲毫不覺,還在數落着那唐元的罪行。
俏目有淚灑下,傷心欲絕。
她本來就有幾分姿色,這一哭,更讓觀戰的萬千修士看得動容。
這種賢淑女子,得知夫家過世,還能謹守婦道,與婆婆相依爲命,實是令人欽佩。
這時。
那道高大人影已衝上那岩石,手上的劍閃着寒光現了出來。
刺向了那柳容妃的香背
“大姐小心”
“注意了”
許多修士紛紛發出警告。
眼看,柳容妃就要喋血於那人劍下。
突然間,一道身影以極限速度跳到了柳容妃身前,一把將其抱起。
那劍落空
柳容妃這時才發覺險情,發現救她的人,竟是孟宇
“別站在這裏。死了,也沒人理你。”少年輕聲道。
柳容妃連鼻子都哭紅了,只能點頭。
兩人正欲轉身走下岩石。
蓬。
那高大漢子,竟然在這時朝洛永歌陣營的圓頭修士發出一道劍浪。
這一道劍浪,看似無意,只是爲殺柳容妃,但其實,柳容妃已不在那個位置。
圓頭修士天資亦是不錯,發現那劍浪殺向自己,就連忙向旁側閃躲。
豈知,那唐元竟在這時,朝他發動凌厲攻擊
圓頭修士連忙防守,可是失去先機。
啊的一聲,被那白衣修士,一劍洞穿喉嚨
“卑鄙”
孟宇看得氣憤。
楚軒那邊的人,竟然合力打圓頭修士,令得本可穩操勝券的他,被人殺死
“楚軒卑鄙之極”
“此局不算”
“兩人合殺我兄弟,無恥”
洛永歌這邊的人紛紛憤怒的大叫着。爲死去的兄弟而悲憤填膺。
就連部分買了楚軒陣營勝利的人也在搖頭,覺得他們勝之不武
“哈哈”
“洛永歌,我又勝了。三局勝兩場,我贏了你。那三株白蝶血蔘,還不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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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軒,你有何勝”
洛永歌站起來,寒臉問他。
“三局兩勝,我已勝得兩場,如何還算不勝”楚軒反問。
“兩個人打一個,若算贏,我洛永歌,可贏一百場”洛永歌譏諷。
“你們臺上站着的,可是三個人,而我,僅是兩人而已”
楚軒指着孟宇與柳容妃叫道。
這個人當真卑鄙,將將柳容妃和孟宇也算進去
“現在,你們兩人,將上臺去的那對男女,殺死”楚軒下令。
他總是覺得,這個孟宇很有問題,楚軒必須殺掉他。
那唐元與高大漢子瞬間就擋住了孟宇和柳容妃的去路。
孟宇看着唐元,哈哈大笑,指着柳容妃道,“你想殺她”
唐元不答。
柳容妃抿嘴,眼裏現出失望。
孟宇又道,“她得知你死訊,卻守婦道不改嫁,服侍你母親,並且,想要爲你報仇,這樣賢淑的妻子,你竟想殺死”
唐元看了上面的楚軒一眼,咬牙道,“你這賤人,你和這個小白臉搞在一起,睡過多少次了”
“你”
柳容妃氣得渾身顫抖,“你這負心漢你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唐元冷笑道,“敢做就該敢爲可你,做了,卻不敢承認。婦德哈哈今日我殺出軌之妻,何人敢說我”
他的劍舉了起來
高大修士也在這一刻間,刺向孟、柳兩人
孟宇避開後退,啊的一聲。
唐元竟刺穿柳容妃香肩,血肉模糊間,那少婦發出悲呼
孟宇的眼睛紅了,這個人爲了討好主人,誣陷妻子不算,竟然真下了死手
那一劍,若不是柳容妃閃開了些,就會直入她的心臟
“嫁你這無情無義之人,是我柳容妃眼瞎幸好我的身子不曾給你”
“我今日若能逃出此地,必將與你不死不休”
柳容妃咬牙嬌喝。
她的俏臉上,有委屈的淚珠落下。
遇人不淑,愛錯了人,令她心如刀割
孟宇道,“你誣陷我,還殺我之兄弟。很好你,無情,不仁,卑鄙,我必殺你”
他看着倒在地上的圓臉修士,這人之前還和孟宇等人一起喝過幾次酒,性格豪爽,此刻卻被人陰死在這,雖是萍水相逢,卻因對方是洛永歌陣營之人,孟宇想爲其,討回公道
“哈哈,姦夫淫婦,我殺之,有何不可”
“先殺那少年”
唐元大笑間,與那高大修士瞬間殺到
孟宇看着他,冰冷的青蛇劍,蜿蜒手上,如毒蛇般吐出蛇信。
這少年,從沒有如今日般想殺一個人。
蓬一聲。
“夢幻劍訣:夢醒時分。”
一道道如夢似幻的劍影。
一片片悄然落下的花瓣。
還有無數劍影組成的綿綿春雨
這些東西,卻又真真假假,讓人看不出劍在那裏
夢幻劍訣的星夢,花夢,雨夢及鏡花水月,都在這“夢醒時分”裏一一呈現
這一切,令得看到的人,皆都感到有如發了一個噩夢醒來後般,呼吸困難
“殺”
孟宇的劍,瞬間就穿過那兩個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