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說孟宇修煉的玉虛煉體訣還是非常強大的。
全身收斂氣息之下,孟宇就如一個隱形人一樣,只要隱匿身形不被前面那三個人看到就行。
那三人展開凌厲步法在前面走着,穿過茂密的樹林,穿過一片片草叢,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前面就現出了一個小鎮。
這個小鎮和孟宇之前見到的那幾個村莊一樣,殘舊、腐朽。
“就是在這個小鎮裏。”
“那女人藏在鎮裏最大的那棟高樓裏。”
那個叫畢奇的瘦子修士指了指前面小聲說道。
“好她本來受了傷,威脅大減,可大家還得小心些,最好就是廢了她的丹田,留下活口。”
長得高大的勞師兄那狠厲的鷹眸中閃過一絲邪惡。
“那是,勞師兄高明,這個女人必須廢了丹田讓我們一起玩玩才能泄我們心頭之火。當然,勞師兄必須是第一個玩他的。”
那畢奇諂媚的說道。
“勞師兄是什麼人物那叫玩嗎是寵幸她好不好”
“那種女人能得到勞師兄這樣的人物眷顧,是她幾世修來的福份”
那個長得清秀的男修庫木對那瘦子修士畢奇說道。
勞師兄被這個叫庫木的男修說得一陣飄飄然。
此刻的他黃色長衣飄起,看上去也有那麼一點飄逸。
孟宇看得好笑。這兩個人都想捧勞師兄的臭腳,可明顯是那個庫木的人更會拍馬屁。
他們說那個女人受了傷孟宇皺了一下眉頭。
這三個修士都是凌霄宗弟子,孟宇也看得出,這個勞師兄氣息強大,實力不凡,這人不好對付。
孟宇掂量了一下自己,對方那邊有三個人,他還真的打不過他們。
幸好他修煉的是玉虛煉體訣,能隱匿氣息,不然這樣跟着早被他們發現了。
他躲在一間破舊屋子後面,看着這三人朝小鎮中間最高的那棟樓走去。
更加小心翼翼的跟着。
那棟樓看起來,以前應該是一間酒肆,高達五六層。此刻腐朽得窗戶都掉落下來了。
這三人放慢腳步接近那樓。
孟宇也緩緩向前移動着。
他遠遠的就看到了那樓裏,有一個紅衣女子坐在大門的門檻上。
紅衣被風輕輕吹起,長髮也隨着顫動。
她的眉心處,有一雪花印記。
竟然是莫如心
不過,她似乎受傷了。
那白皙的俏臉上,有一些紅色血液,玉頸處更是不時噴出鮮血
莫如心臉色蒼白,滾圓的美臀坐在門檻上,正在閉目療傷。
那三個凌霄宗的弟子看到了莫如心,都非常興奮。
勞師兄帶着瘦子畢奇和那清秀修士庫木,幾下子就衝到那莫如心面前。
“哼,你殺死楚家和我宗各一名子弟,看我怎麼收拾你”
“不過,你若肯乖乖的服侍我,再交出身上的寶物,我也不是不能放過你。”
勞師兄朝莫如心大叫着。
“喂,美女,你受傷了,若不想死,現在就脫了衣服來侍候勞師兄。”
畢奇走前一步,指着莫如
那女子兀自閉目療傷,神態倨傲,並沒將他們看在眼裏。
勞師兄冷哼一聲,手上立時現出了一把黃金斧頭。
斧頭上現出的金色光芒,凝聚成一個巨大虎頭。
畢奇也抽出了一把大刀,搶在勞師兄面前,衝上去砍莫如心。
那眉心處有雪花印記的紅衣女子,在這時睜開雙眼,瞬間後退,逃進了裏面。
“追”
勞師兄大叫着,那個凝聚成的巨大虎頭,瞬間就打向莫如心。
莫如心抽劍抵擋。
雖化解了那個虎頭,女子卻被凌厲的氣浪撞得後退十幾步。
一個趔趄,莫如心軟軟的摔在地上,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吐出,落在滿是灰塵的地面上。
那白色小手撐在地上,她氣息很虛弱,楚楚可憐。
那凌厲的氣浪餘力未消,也令得這棟樓搖搖欲墜落下許多沙石。
孟宇遠遠看着,不禁凝緊眉頭,以莫如心的修爲,被勞師兄這一斧浪化成的虎頭打得吐血,那她本來就已負了重傷。
他立即運起踏雪無痕步法向前衝去。
勞師兄見傷了莫如心,頓時非常高興,“剛纔叫你脫了衣服好好來侍奉我,你不聽,不過不要緊,我很快就會打碎你的丹田,把你衣服脫衣,再狠狠的蹂躪。”
“女人嘛,被打敗了就是隻能落得這等下場了。”
“女人的身體那麼好玩,你註定了只能被我們玩,這就是歸宿,沒法轉變。”
畢奇和庫木兩人聞言也哈哈大笑。
聽到這等粗言穢語,莫如心連話都沒有說,只是那冰冷的眼眸裏,現出無限殺意。
“很好,她還想殺我們”
“等會我們就教她怎麼做女人”
“她一定會很享受作爲女人的滋味的,就是開始時會很痛”
三個人各持法器,說話間朝莫如心快速衝去。
面對三個人如紫凌厲的氣息,莫如心似一籌莫展般,只能站在原地。
孟宇看到這裏有些心急,可誰叫他離那高樓太遠
就在他們快要衝到莫如心面前時。
砰的一聲。
在他們頭頂,突然有一道異常強大的黃色光芒落了下來
這道黃色光芒下墜之勢異常快速,一下子就把勞師兄他們籠罩住
“不好是困殺陣”
“這女人好陰險”
“她算計我們”
這三個人焦急間都發出大叫。
黃色光芒一罩住他們,立即就泛出道道凌厲流光,射向這三個人。
勞師兄在被這黃色光芒罩住的那一刻,就知道他們栽了。
這個困殺陣是靈級上品陣法,異常強大,他已連續劈出好幾道斧浪,可是這困殺陣,卻連晃也不曾晃一下。
“臭女人,你好卑鄙”勞師兄大聲叫着,使出力氣去迎接那困殺陣射來的道道凌厲流光。
莫如心站了起來,冷冷道,“你們這些人渣,欺負我們幾個女子,我現在也只不過是爲她們報仇而已”
在這一瞬間,她那之前虛弱的氣息消失不見,變得異常強大。
而那俏臉上的鮮血也被抹去了,白嫩的脖頸上也沒有再噴出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