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奴僕,有什麼資格去管主人?
雖說她的內心還是有些看不起這個螻蟻,可她已是他的女人了。
世間一切有時候就是這麼可笑。
你看不起他,你高高在上,你覺得他配不起你,可是,他已經玩了你那麼多回。
“我剛纔,我那話的意思是,我出不去,沒有實地看到她如何施法……”
她解釋說道。
這句話有些解釋即掩飾的味道。
孟宇說,“詳情就是如此,我是想問你,我如何能避免陷入這種幻境中?”
聞言,她在心中不屑的說,“如果你對那個女人沒意思,肯定不會被其迷了心智。”
“那是因爲你的實力不夠,道心雖有些堅韌了,但仍耐不住寂寞。”
她說。
“我要怎麼辦?我要拿下她,打她*!或者直接殺死她!”
想到之前那一幕,孟宇狠狠的咬牙。
“也沒什麼法子,就是,你要謹記不要讓她有機可趁就成。”
“還有,在道心中種下警惕的種子,能讓你避免對方的幻術。”
她說道。
“如果我的修爲提高一些,是否就增強了對那種幻術的抵抗力?”
他問。
“這自然是的,可你的修爲還是太低,提高一、兩個小境界,對那個幻術而言,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幫助。”
她說。
兩人在這裏聊了好一會,隨即,孟宇就盤地而坐,拿出元石來補充身上的消耗。
他身上,只剩下了十二億塊極品元石,這讓他有了一些危機。
養兩個女仙人,就如此捉襟見肘,要是再養多一個,他豈不是要去青樓那邊賣唱才成?
唉,可憐,真可憐……
兩天之後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繼續修煉。
這時候離與柳瑟舞還有近乎半年的時間,他並不着急去找她。
閉關兩個月後。
孟宇來找秦淮梨雪。
“我相到了一個問題。”
他將之前與白江雪的對話,以及後來秦淮梨雪關於道的話簡單說了一下。
“就是說,在兩個月前,當我從那個環境中醒過來時,那張網對我而方威脅很大,可我那時也使出了自己的最強劍道。”
“我的劍道已經超脫了天道極限,應該是十分鋒利,能碾碎一切阻礙纔對,爲何那時候,我的劍,對那網甚至起不到一點傷害?”
這些天,他突然就想到了這個問題。
《桃花劍法》:破天式、幻影式、傷痕式、飲血式,都是超脫了天道極限,從理論上來看,應該非常厲害,可那次,他竟是無法傷害那網。
“你的話挺有意思。”
秦淮梨雪坐在桌子旁,手託香腮,“你問出這話,足可見你對天道、劍道的理解還有些膚淺。”
聽到此言,孟宇就有些不忿了。
在縹緲山,他也算一號人物了,被自己的女人這樣說,臉子上有些掛不住。
“那你說,我如何膚淺?”
他提高音量說。
秦淮梨雪得意坐直,挺起了胸膛。
面前的青年,是她的男人,卻在許多事上要來問她。
作爲奴僕,她一直匍匐,可這無法掩蓋他的螻蟻本質。
“劍道,並不代表天道。”
“你的劍道到了超脫天道極限的境界,可這並不是說你的劍道,真的超脫了此間的天道規則。”
&n/>“超脫天道極限的劍道,這話的意思是說,當你發出最強一劍時,你的劍道,有可能超脫了天道,傷害變得十分恐怖,可你的劍道仍然寄託於此間的天道規則。”
“打個比喻,面前的酒杯裏有酒,你的劍道就像那酒液,天道規則就如酒杯。有時候,酒會溢出這個酒杯,可一旦杯子不存在了,酒液就會無所依存而溢放出來。”
秦淮梨雪開啓*小口,緩緩的解釋。
孟宇聽明白了,若有所思。
“還有,你的劍道已經十分厲害了。就是說,你對劍道的領悟,大大快於你修爲的提升。”
“現在,你最好就是提升修爲,修爲,纔是一切東西的基礎、依存。”
“你的修爲高到了一定程度,有很大的機率讓你對自己之前一直苦思不解的東西得到解答,所謂‘站得高、看得遠’,是也。”
她再次說出了一些道理。
“可我覺得自己要修煉,太慢了。”
他說道。
秦淮梨雪輕輕嘆氣,“你已經提高得很快了。之前因爲那太上無相果,還有後來柳瑟舞的幫忙,你的修爲提高的速度用一日才裏來形容也不爲過。但是,這樣不好,太快了,對你是有害的。”
“我覺得你應該慢下來,現在,你變得有些心浮氣躁,而這,是修煉的大忌,甚至會危害你的道心。”
“說到這個,我甚至在懷疑,兩個月前那個女修對你施展的幻術,會不會也與這個有關。”
孟宇明白她的意思。
修煉講究日積月累,水到渠成,他現在,修煉速度變快了,因爲嘗過快速提高修爲,所以讓他無法安下心來修煉。
就像這兩個月的閉關,其實對他的修爲有增長作用,可他覺得慢。
“主人,好好調整一下。”
她說道。
孟宇苦笑着點點頭。
“我還是安心的閉關,等柳瑟舞吧。”
他說道。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他再次進行了閉關。
這一次閉關,足足有半年之多。
他用了三塊王鱗冰,從超凡境二層突破到了三層。
消耗了三塊王鱗冰有些肉痛,可他因爲沉澱了心緒而高興。
與柳瑟舞約定的時間過了兩個月,他沒有急着去找她,而是進行了鞏固修爲。
直到一個月後,他纔再次來到了無間煉獄中。
這一次,他有了打算,怎麼說也要讓柳瑟舞幫自己提升兩層修爲。
然後,他就要去找之前那個會幻術的女修蔡冷柔。
他想令對方臣服自己,從而幫他提高修爲。
秦淮梨雪的話說得沒錯,他需戒驕戒躁,沉下心來,可這並不代表自己就不能利用其他手段提高修爲。
走在無間煉獄冰冷的地板上,孟宇經過那蔡冷柔的牢房時,見她的臉色有些慘白,穿着襤褸衣衫坐在地上一動不動,對他的經過這裏毫不以爲意。
“柳瑟舞,我來了。”
不久,他走進了狐女的牢房中。
“人家等了你那麼久,以爲你這個負心漢不要我了,我天天以淚洗臉,十分傷心。”
柳瑟舞從地上站起來,可憐兮兮的說。
她說自己十分傷心。
可哪有傷心的樣子?
“呵呵,好一個以淚洗臉,騙鬼呢這是。”
孟宇不屑的說。
“你這負心漢,這就要不負責了嗎?快用元石來補償我傷心了這麼多天!”
柳瑟舞走過去,揚起小粉拳輕輕打在他的心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