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飛,難道我怕了你等一會我定叫你輸得連褲子都脫掉”
紀元材也迴應着,很不屑
孟宇在一旁看。
剛纔那紀蘭公主和飛仙門的少宗主馬朝,所賭的凌血槍及黃月寶劍,竟然都是地級上品法器
孟宇知道這兩件法器有多珍貴他從那“無念祕境”裏幾乎要丟掉生命,也纔得到一、兩件地級上品法器而已
而那一對男生紈絝,竟將其作爲賭注
而這種賭戰,顯然不只一、兩次。平時,也是有過許多次的。
由此也可見這些人的身家多麼豐厚
“哈哈哈紀元材,那就把你的人叫下來”
他叫道。
“難道我怕了你”
紀元材當然不會害怕。
他的目光在諸多隨從臉上掃過。
“兩位王子殿下,你們若想派人對戰,還要等一些時候,因爲已經有人在你們之前約戰了”
夏雪笑意吟吟的朝這兩位紈絝欠了欠身,然後一展秀眉,“現在上臺約戰的是飛虎將軍府的周實公子,及疾風酒樓的錢大雄,由他們各自麾下的羅斌、張大義出戰”
只見有一強壯漢子羅斌,及一肥胖青年張大義先後走過那測試修爲的黃色陣法。
夏雪就啓開粉脣,先後嬌聲道,“來自飛虎將軍府周實公子麾下的羅斌,有凝真境九層初期實力”
“來自疾風酒樓錢大雄麾下的張大義,有凝真境九層中期實力”
“他們實力相當,又是凝真期修爲,可以上臺比試”
這兩人,強壯漢子羅斌,及肥胖青年張大義都跳上了擂臺,激烈的戰鬥開始了。
這一次的賭注,飛虎將軍府的周實公子押了一黑火陣法,那疾風酒樓的錢大雄則以一把疾風刀爲注。
紀元材看着孟宇,對他笑道,“那飛虎將軍的愛子周實,與疾風酒樓的東家錢大雄,在一次聚會中同時看上一位漂亮女修,兩人都展開了追求。”
“這漂亮女修卻遊弋在這兩人之間,向他們同時透露好感,大賺好處。據我得到的一些八卦消息,這女修好像還分別將身體侍奉這兩人”
“據說,這漂亮女修有許多次同時約了周實和錢大雄,上半夜服侍周實,而下半夜,卻去陪錢大雄睡覺。或者反過來,上半夜先陪錢大雄睡覺,下半夜再去服侍周實。”
孟宇一聽,訝然道,“這也行”
“當然行比這更奢靡荒唐之事,都有呢”
紀元材笑着,繼續往下說。
“後來有一日,終於事情敗露。那女修連夜潛逃,下落不明。”
“而周實和錢大雄則是因此結上了仇恨,他們都認爲被對方綠了,欲以血洗此恥辱。而那周實是大將軍愛子,但身爲鉅商的錢大雄實力雄厚,且也有一大將軍撐腰他們都奈何對方不得所以,這一戰,他們麾下之人,也必各出死力來戰”
孟宇聽着這些,覺得好笑,兩個大男人被一個女人玩成那樣,卻將氣灑在對方身上
看來,玉京裏
,這些有頭有臉的公子哥兒們,八卦也是不少,愛恨情仇皆在其中。
紀元材頓了一下解釋道,“像這種約戰,必須是實力高強的凝真境修士,因爲若是元罡境,需要凝結金丹,所以一般都不會請天罡境修士下臺約戰,而且請元罡境修士,那元石可要貴上許多。”
“有許多公子哥兒,也喜歡這種約戰的刺激比試,四下裏搜尋有實力的凝真境修士當門客,而那些凝真境修士因爲需要修煉資源,也喜歡爲這些公子哥兒們出戰。只要贏上一次,便有許多豐厚賞賜,當然,風險也很高。”
“輕則斷手斷腳,重則被廢掉修爲,甚至連小命也搭進去。”
“當然,像這種約戰,如果預感要輸,是可以認輸的。但許多時候,那些公子哥兒輸紅了眼,都要麾下門客死戰,那些門客也深知若不死戰,回去也是死,所以都是咬牙戰到底”
“如果那手下或門客僥倖活着,而他們的公子又輸了,這些手下或門客,也會被他們處死甚至有將其怒氣撒在這些門客身上,折磨得他們生不如死的也有”
聽到他的話,孟宇搖頭:真的太殘酷了
而這種殘酷卻是建立在這些公子哥兒們那窮奢極欲之上
紀若屏雖然在這深宮大院裏見過許多悲慘之事,聞得這種殘酷,小脣也是緊抿着。
風雲擂臺上,這時已經分出勝負,疾風酒樓錢大雄麾下的張大義,一刀傷了那羅斌左臂被削斷
羅斌苟延殘喘,卻不敢認輸
那來自飛虎將軍府的周實更是血紅雙眼,叫羅斌務必要殺死那張大義
四周的觀衆,也興奮大叫:“殺了他,殺了他,一刀將他劈成兩半”
最終,那張大義,一刀將羅斌頭顱削飛,贏得此戰
飛虎將軍府的周實公子,氣憤之下,一個火球將羅斌的身體燒爲灰燼,扔下那賭注“黑火陣法”,氣哼哼的拂袖而去
而錢大雄則是哈哈大笑的將一個戒指賜給張大義那裏面可有許多寶物及元石
“張大義,你若敢再與我再戰一次,我手上這東西可給你”
不料,這時那紀飛大聲的叫了起來。
他的手上,有一樣地級上品“雪月寶劍”
看得張大義嚥了幾下口水
“錢大雄,你應該允許吧”
紀飛朝那錢大雄冰冷叫道。
錢大雄知道這人的勢力要比周實高了許多,連忙道,“王子殿下既然也想派人來賭,小人肯定接戰,只不過這賭注可能要讓王子殿下你喫虧些了”
“無妨。我除這雪月寶劍外再加另一件地級上品法器而你錢大雄只出一地級上品法器便可。”
聽到他的話,錢大雄大喜
他纔不會去理那張大義的死活
他剛答應,就看到剛纔生氣要走的周實,卻是站在那紀飛身邊。
原來這周實剛朝紀飛借兵,欲要挽回這一次面子
“紀元材,我也與你賭,你敢不敢”
紀飛挑釁的看着紀元材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