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夢蝶姑娘也會表演一番她吹的玉蕭別有一格,不知道還有沒位子”
“天啊還有沒位置啊我怎麼那樣蠢,不搶先定個位子”
“這位仁兄,你的消息太遲了,只怕是不知道葬花樓今天全給紫水聖地包下來了吧被紫水聖地邀請到的據說都是一些大人物。不過,她們也允許青樓方面向外開放了一千個坐位,這叫與民同樂。像剛纔說定下位子的那位仁兄就是其中之一了。”
“像我們這些人,快給周圍的一些酒樓看看還有沒臨窗的位子吧。”
這些人聽着,連忙向四周的那些酒肆青樓坊鋪跑去。
能見聖女和夢蝶姑娘一面,要他們大出血都成。
葬花樓的門口圍着許多人,有王國衛隊的人把守。
孟宇帶着兩女艱難前進。
“小少爺,聽說有一位名叫什麼夢蝶的紅牌姑娘會來表演你認識她不”
夏愛雪嘻嘻的問孟宇。
“不想認識。”
孟宇搖了搖頭。
他的心裏在想着蘇玉嫣、蔡嬌嬌、夏婷和粉兒,沒有足夠的位置去裝下其他女人了。
“真的聽說她才藝雙全,實力也不弱哦,之所以來這裏當紅牌,那是因爲她想賺取一點元石。當然,她是賣藝不賣身的,而且葬花樓的東家爲了叫她來當紅牌曾三顧茅廬,她這纔來了。”
夏愛雪說。
“真的沒有興趣,我現在來這裏就是想早點見到那位聖女,拿了她額外的獎勵外就走。”
孟宇道。
夏愛雪仍是不死心,大眼睛眨巴的看着孟宇,“聽說夢蝶姑娘的容貌能顛倒衆生,是無數修士的夢中女神。如果她看中你,願意讓你當她的入幕之賓,你也不要”
孟宇很無奈的擺手,表示不要。
他身背血海深仇,就連蘇玉嫣她們都無法好好疼惜,又怎麼會再去招惹其他女子
楊青青見孟宇這樣回答,雙眸亮晶晶的。
經過昨晚一幕,她非常崇拜夏愛雪,現在甚至也梳起了兩根粗大油亮的朝天辮,一蹦一跳的跟在孟宇他們後面,非常可愛。
孟宇和夏愛雪這一路上的對話惹起了一些修士的注意。
“既然有人狂妄到連夢蝶姑娘也看不上眼了,這是有多膨脹”
“就他那樣子,穿着古怪款式的衣服,一看就是個外地小子,又土又狂,夢蝶姑娘眼睛可沒瞎,怎麼會看上他”
“你沒聽過喫不着葡萄就說葡萄酸的故事就因爲他深知夢蝶姑娘看不上他所以爲了彰顯自己才這樣說。像他自大的鞋底泥,我見多了。他可能連葬花樓也進不去。”
“跟着他的這兩位美女倒還不錯,真漂亮。”
衆人紛紛朝孟宇投來鄙夷的目光。
孟宇知道自己失言,變成了視夢蝶姑娘爲女神的修士們的公敵,當下連忙閉口,低頭前行。
不過,他身邊的夏、楊兩女,卻迎來了許多男修火熱的目光。
有人還向她們吹口哨,要和她們互相交換靈識留在各自的傳訊法器上以便於聯繫,不過都遭到了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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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悠然自得扇着扇子的青年,英姿不俗,他後面跟着一些人,其中一個魁梧家丁攔住了孟宇他們。
楊青青美目流轉的看了那青年一眼,扯着孟宇的衣角輕聲說,“我不要和那種人打交道。”
孟宇點點頭,夏愛雪卻站到孟宇面前,冷聲問,“這位少爺有何事”
那扇着扇子的青年身穿華麗藍灰相間條紋的綢緞,聽到這位氣質嫵媚的漂亮少女在問他,不禁就折出扇子,得意搖着,道,“請問姑娘芳名”
夏愛雪眼現厭惡,纖手揚起一指孟宇,“我是他的侍女,你有什麼,就問他。”
那青年有些失望,不過看到夏愛雪那種有着少女臉龐及身上溢出的少婦氣質,咽喉中滾下幾口唾沫,因爲身體快被酒色掏空,所以腳步顯得有些飄浮的走前幾步,朝孟宇拱手,“這位兄弟,在下名叫周帆,是皇城郊外奪刀城周家的少主。想來,兄弟來葬花樓是想一睹夢蝶姑娘及聖女的風采,但你可能連門都進不去。”
“這樣吧,你若肯將身邊這兩位妹妹賣給我,我可將你視爲我的家奴帶進葬花樓裏。你意下如何”
四周的人一見到這位周帆,臉上皆現出一臉震驚之色:“天啊,竟然是周大公子”
還有一些人激動的走上去攀談,周帆笑意吟吟,應付自如,看上去,倒是有幾分風流倜儻,這讓周圍的一些女修,雙眸都現出星火來。
如果能得到周大公子的青睞,那麼她們就能跟着進去看此次盛會。
那裏面可是有許多大人物,她們若能攀上一位,那麼從此就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了。當然,若是周大公子看上她們,那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叫我扮作你的家奴帶我進去”
孟宇無語的瞟着他。
周帆以爲有戲,瀟灑點頭,“對對對前提是你將這兩位漂亮妹妹賣給我。”
他高聳着頭,示意家丁拿大量元石給孟宇。
沒想到的是。
“不好意思,”孟宇卻推開他們,拉起兩女的手向前走,“你們擋住我的道了。”
“你”周大公子大怒,臉色鐵青,他沒沒到那小子會拒絕得如此徹底。
他叫道,“如此好意,你不領情,我看你這窮鬼如何進得這葬花樓的大門”
“這小子真不會做人啊,周大公子出手闊綽,兩個侍女而已,他玩也玩夠了,賣給周大公子能大賺一筆,他竟然拒絕”
“兄弟,這小子口氣好大的,剛纔他還對夢蝶姑娘不屑一顧呢。”
“不會吧這怎麼看怎麼像個愣頭青。”
旁邊的許多修士嚷嚷起來道。
孟宇當真覺得好笑,這些公子哥兒喜歡將侍女賣來賣去,讓來讓去也就算了,人家不賣,他還生氣。
嚴格來說,楊青青和夏愛雪都不是他的侍女。
“大家快來看看,我發現一位奇葩,這小子剛纔說,即使夢蝶姑娘要當他的入幕之賓,他也不屑一顧。”
“我倒要看看他有何能耐,能進這葬花樓的大門”
那周帆的一位家丁扯着大嗓子叫了起來。
他要爲公子拿回一點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