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孟宇來自天雲宗”
他說了一句,又催促道,“你們快走,你和那幾位護衛以及你弟弟的仇,我現在就幫你報。”
“天雲宗,孟宇”
少婦驚呆了,俏眸裏一片難以置信。
這個名字,在雪娑已經非常出名。
她記得這個人,這個人很有傳奇色彩。
他曾經在玉京發生災變時,以一人之邊救過整個北城。
他曾經在面對萬劍宗和璇璣宗攻上宗門時,以一人之邊追打對方几十位長老
他是迦鳳王國皇儲上官燕的夫君,他是天雲宗的少宗主
而在前些時間,他還殺死了來自凌坤大千世界的景山明,現在,整個雪娑的人都知道他被強大的景山家族追殺而安然無恙
更有傳自凌坤的消息,說這位孟宇,潛入景山控制的紫道門,將整個宗門攪得雞犬不寧,還將對方整個藥園偷走,並且殺死了景山判的另一位兒子景山狐
而景山家族卻對他束手無策。
試問這世間,有誰能以一人之邊對抗景山而毫髮無損
“孟宇,就是他”
“我竟然遇到了孟宇”
少婦俏立雲層中,凝緊雙眸,想再看那白衣小子一眼。
可是留給她的只有一個偉岸的背影
“君助奴家避險,若再能爲奴家報仇,奴家卻不知道如何報答。”
想到弟弟死得那麼慘,她緊抱着懷中兒子,美目中再次有淚滑下。
孟宇收斂全身氣息,向着那隊天雲宗弟子飛去。
那些弟子,有男有女,和景山家族的人且戰且退。
他們本想從一條小道從天雲宗的一個側門進去,沒想到那邊也有景山的人埋伏着,他們一走近就被發現了,只得連忙後退,一路來到正門這邊。
一共有二十個天雲宗弟子,其中六位是女弟子
而那六位女弟子是那麼的漂亮
站在遠處的那些人,看到這些女弟子,臉上閃過一絲獰笑。
“大家不要慌亂,我們很快就能到達山門,從山門進去了”
一位白衣少女,微笑着說。
她長着一張清純的精緻小臉,如秋水般的眸子裏卻流露一股天然的嫵媚。
清純與嫵媚結合在一起,更是令人難以抗拒。
看到景山的人朝他們奔來,其他弟子都有些緊張,因爲天雲宗有不少弟子死在那些人手中。
可是這個少女的笑非常陽光,感染了他們,令得大家,都鎮定下來。
此刻離那山門已沒多少距離了,而後面追來的人不算多,他們一看,就知道能平安的進入宗門裏。
天雲宗之內的宗主府。
獨孤倩面無血色的躺在柔軟大牀之上。
往日那張嫵媚的俏臉不見了,變得一陣煞白,就連那性感的粉脣,也變成了青紫色。
她的身體更是散發一陣陣寒冷,似她並不是躺在溫暖的牀上,而是身處萬丈冰窖之中。
她的額心處更是瀰漫着由道劫、罪孽組成的一層黑氣。
夏婷、凌婉青、紫冰、梁秀等人正站在她前面,臉上都是一陣焦急之色。
夏婷擰着秀眉說。
“看看時間,就快了,不用急。”
紫冰捊起一頭紫發,按住她的香肩道。
“都怪我”凌婉青咬着貝齒自責的說。她走到牀前,緊緊的握住孤獨倩那一隻冰冷的小手。
“這種事怪不了任何人的,你不要過於自責了。”
梁秀扭着肥臀走到桌子前坐下,說道,“那個凌安爲了控制整個天雲宗一再相逼,他暗算宗主,還想將宗主擄到祕處做那不恥之事好在是你趕到,纔沒有讓他得逞,當然,那天空突然出現的災變污物打到宗主身上,這隻能說是我們運氣不好。”
“可是凌安,他是我凌家的人如果不是他,宗主就不會落得現在這樣”
凌婉青揉着獨孤倩的小手,輕聲說。
“如果聶靈妍、梁志海、南宮衝太上他們在這裏就好了”
“前些日子,雪娑突然出現許多災變污物,太上長老們都被皇室邀請過去參與解決這事,這才讓那凌安有了突然襲擊宗主的機會。”
“如果他們在這裏,凌安不敢這麼放肆本來宗中事務已被他掌握,現在他更是當衆宣佈自己代替宗主的職權”
夏婷咬着紅脣說,越說越氣,眸中殺機毫不掩飾。
幾個人正說着話,外面,大長老洛雪兒和二十長老寒傲雪跑了進來。
“嬌嬌他們回來了我收到消息,她們就在外面”
洛雪兒高興的嬌叫道。
“現在,我、寒傲雪、凌婉青、紫冰出去接她們,其他的人留在這繼續保護宗主,別讓那凌安有可趁之機”
洛雪兒做了安排。
衆人聽到這話,沒有多說,被點名的幾個人跟在她後面,向外走去。
通過傳送陣,他們很快就到了山門前。
“咦嬌嬌他們怎麼就站在外面,還不進來”
“陣法,怎麼還不打開”
洛雪兒看到山門外面,蔡嬌嬌領着那些弟子,正和一些追上來的景山家族的人浴血奮戰。
他們大喫一驚
再看了幾眼,洛雪兒等人不由得勃然大怒
守山大陣並沒有打開
可是在那山門前,站有一些守山弟子。
那邊,已死了四個弟子,還有七、八人受傷,可見戰況之劇烈。
以蔡嬌嬌他們的實力,怎麼打得過那些景山的人
“你們,怎麼連陣法都不打開放他們進來”
洛雪兒扭動那圓滾滾的臀,氣洶洶的走過去質問道。
“大長老,非是弟子們不想打開山門陣法給蔡師姐他們進來,實在是,我們,我們也很爲難啊”
一位三角眼弟子走上來恭敬說道。
寒傲雪直接一巴掌打在他臉上
“現在,見到我們過來,你爲何還不趕緊滾去打開陣法讓他們進來”
寒傲雪惡狠狠的叫道。
那弟子捂着半邊腫紅的臉,委屈的說,“大長老,各位長老,非是我不想這麼做,是因爲開啓陣法的令牌,在剛剛被副宗主拿走了。我們本就想打開山門,可沒有開啓令牌,如何打開”
正說着,外面,蔡嬌嬌痛哼一聲,香肩中了一劍,鮮血噴涌,幾乎染紅她身上的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