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能做到利用周圍的元力來增強自己的劍招,那纔是真正的驚天動地。還有,你爹爹的一些劍招,真的是徒具其形罷了。”
孟宇說着,拿起酒杯,悠然自得的喝酒。
衆人聽得目瞪口呆。
牛永道那是什麼人離劍門的執法長老,是能和本宗大長老一決高下的高手,有強大的修爲,現在,這個不知哪冒出來的青年,竟然敢對他評頭論足
少女氣得玉軀顫抖
她父親在和大長老那一戰雖是因各自弟子在罵戰中引發,可牛永道確確實實是敗了。
本來,整個宗門就不看好她父親能拿下宗主之位,這一次因爲失敗更是淪爲了笑柄,所以那小子在這種公衆場合下將牛永道的劍說得幾乎一無是處,她焉能不怒
牛永道打量着孟宇,臉上也有慍怒之色。
堂堂離劍門的執法長老,就被人這樣談論他甚至在懷疑此人是不是大長老李大鵬派來故意取笑他的。
那綠袍少年對白衣少女說,“巧巧,這小子口出狂言,我們教訓教訓他”
巧巧掃了少年一眼,雖然不喜歡這人,可他也說得對,必須教訓那白衣青年。
她圓睜美目,咬着牙齒,蠢蠢欲動。
孟宇心裏覺得好笑,這世間就是你看到誰的缺點了,穩妥的做法是不要指出來,如果能再給這種人吹噓一番,那就更好了。
他當然不會將這兩個人看在眼裏。
即使這個鉛華城的所有人一起動手,也不是他的敵手。
當然,屠殺比自己低級的修士,罪孽就會找上門來,數量一多,發展到異常嚴重的罪孽血光,當場都能燒死人。
即使纏上的罪孽不太嚴重,那也會阻礙那人的突破,而且雙手沾染罪孽,道劫也會找上自身。
所以,高手們沒有血海深仇,一般都不會屠殺大量人口。
孟宇看着那對小年輕越走越近,卻還坐在那裏逍遙自在的喫東西。
綠袍少年見少女第一次同意自己的建議,激動得臉頰生暈,他手握長劍,欲在心上人面前教訓那白衣青年,以取悅少女。
少女兇巴巴的瞪着孟宇,玉胸一陣起伏,她雖然恨此子口出狂言,也想打這個人出氣,可是好一會不敢動手。
少年一看,哈哈一笑,那手上的長劍就要刺向孟宇。
“停手。”
牛永道喝停了那少年,對孟宇一抱拳頭,“請問閣下姓名及尊師名諱”
孟宇不願意說出自己姓名,於是便道,“我叫夏玉嬌,我師父名叫張冰。”
“你師父名叫張冰你叫夏玉嬌怎麼這名字聽着像女修”
牛永道皺眉。
隨即,他說,“請問這位夏公子,是否敢與我比試比試點到爲止即好。”
孟宇看着他,“你想和我比試”
牛永道挺直胸膛,高傲的說,“對。”
這青年看上去氣質從容大氣,有一種高手寂寞的氣質。
這人對自己的劍評得很到位,他的劍確實有這青年所說的一些毛病。
,也不是什麼名門之後。
這世間有一些人,眼力很毒,能一眼看出別人的武技有哪些缺點,可是讓自己上場拼殺,他又不行了。
典型的嘴刀子
牛永道正想懲治一下這青年的傲氣,讓他真正的看清自己的劍不是那麼好惹以他天罡境的實力,可輕易做到。
看到孟宇不迴應是否比試,周圍的人都囂張的嘲笑起來
孟宇灌下最後一杯酒,淡淡的說,“來吧。”
說着,他走向不遠處,那邊,正有一些人在那裏擺攤。
孟宇買了一把凡級上品寶劍。
衆人看到這一幕,難以置信的說,“他連劍都沒有臨時纔買劍買的劍還是凡級”
牛永道暗暗搖頭,看來,自己等下還是手下留力點好。
而且自己的劍是地級中品法器,在法器的品質上就碾壓了對方,他未打就可說已立於不敗之地。
孟宇提着劍舞了幾下,覺得還算趁手。
他之所以用這種劍,那是因爲他想在不動用自己強大修爲及劍道的前提下,來和對方比拼。
否則,這一戰,對方無法接。
這一戰,就是純粹比劍。
孟宇和牛永道一前一後走到了場上。
練劍場上面的人紛紛走開,爲他們讓出一個足夠大的位置來。
“這種劍對我來說,還真用不趁手。”
孟宇苦笑,又揮了幾下劍來熟悉。
那白衣少女等人看得一陣無語,那小子這是臨陣磨槍吧
“爹爹教訓他,狠狠踢他屁股,讓他知道你的厲害”
那巧巧在場下大聲嬌喝。
“這小子太囂張了,不知道牛長老是什麼身份吧”
“他純粹討打,牛長老當然只能成全他了。”
“那小子不會是想故意用這種方法來吸引巧巧的關注吧”
“不說太遠的,牛長老半年前中了敵宗的埋伏時,一個人憑着一把劍,不僅衝也重圍,還重傷了對方几名長老”
“這小子太不自量力了”
場下,圍觀諸人紛紛嘆息,用憐憫的目光看着孟宇。
“出手吧。”
孟宇看着他,氣定神閒說道。
牛永道一聽,幾乎氣得鼻子噴血。
他本來有心讓一讓對方,讓對方先使出一些看家本領,而他,在看出對方來歷時,怎麼說也得二十多招之後,他那時再出手來收拾。
這樣,他既教訓了這小子,又維護了自己的臉面。
沒想到這小子狂到了這種地步
“現在的年輕人,太不謙遜了。”
牛永道非常生氣,立即欺身向前。
他的劍揮出,似吸引了一輪豔陽,讓得那劍灼熱壓目,紅光四射。
劍刺來時,竟有青煙冒出,空氣都被灼紅了
“好厲害”
“這一劍名爲:驚天動日那小子這下連一招都接不下了吧”
“牛長老應該會手下留情的,他的本意也是教訓一下那狂妄小子而已。”
看到這一劍,衆人雙眼一亮,立即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