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師兄也是九刀宗的”
羅大琪見狀,有些激動起來。
自己和章堅那些人不同,他看出了這岑福等人那赤果果的目光意味着什麼。
對方敢用這種目光看他們這邊的女修,如此有恃無恐,必有一些手段。
所以他認爲能夠犧牲一點錢財通過這道石門,那是值得的。
岑福呸的吐出一口痰說,“老子在幾百年前是九刀宗的。現在的九刀宗關我鳥事你姓羅那你和九刀宗的羅英有什麼關係”
羅大琪見這個人幾次扇自己臉面,出口粗鄙不堪,也有些怒了,淡淡說,“羅英是我父親,是我宗的太上長老。”
“哈哈哈哈原來你是羅英的兒子。”何志江不屑的說,“我就說呢,你怎麼長得和那個怪蜀黍那樣相像呢那個羅英一把年紀了還搞出你這樣一個小娃娃出來。可見他這些年搞了不少宗門女弟子啊。”
“你我要殺了你”羅大琪哪能忍得住對方這種話。他大叫着之時,就抽出了自己的一把寶刀。
他持着寶刀,還是逼迫着自己冷靜下來,他就算能打死這個人,後面那邊還有不少人呢
修爲比他高的就不少於十個。
他們這方的初劫境修士,只有七、八個人。
他知道實力不如對方,所以不敢冒然動手。
而且直到現在,他還沒有完全搞明白對方的用意。
“咦你不是想殺我嗎”
“怎麼又不出手了你和當年的羅英一模一樣,都是慫貨啊”
岑福譏笑着說。
“岑師兄,你認識這小子”
王大柱刻意問道。
“哈哈哈哈老子當年和羅英都是九刀宗的長老,地位不相上下。那個羅英爲了一個睡一個漂亮的女弟子,因我正好管那個女弟子,他怕我阻止就暗中給我下絆子,把我打發到邊遠地區執行任務。”
“老子後來查出他給我下的絆子,就找他上生死臺決戰,哪知道這個羅英慫了,竟然帶着宗主來我洞府下跪陪不是,說他這是無心之失,說他很愛那個女弟子。在他的痛哭流涕之下,宗主又在一邊說話,我就沒吭聲。”
“可笑的是,一年後,他玩膩了那個女弟子,就一腳踢開她,然後又和外面一個青樓女子搞上了,還得了那種梅花之毒,花了許多元石來解毒呢。”
岑福似是聽到羅英這個名字被打擊到般,異常憤怒的說出了當年的一些往事。
爲尊者諱,羅大琪聽着這個人數落自己父親的不是,又羞又怒,幾次都想持刀上去殺砍人。
他看向孔薇,她目光如湖水清瞪,若有所思的樣子,這讓他更是氣憤,可自己就是沒有那種豁出去拼命的勇氣。
身爲宗門長老,處在享受之中,所以他也愛惜自己的羽毛。
“老子熊樣,兒子也熊樣。”岑福又譏笑了一下羅大琪,這才冷聲說,“你們要過去可以,把手上戒指裏的寶物,一半留給我們。”
一半寶物留給他們
別說是羅大琪這等初劫境了,即使後面的兩、三個化元境也絕對不會同意將自己用命換來的這些寶物送人。除非自己死了。
sp;“你不要太過分了。”
羅大琪怒道。
“不不,這完全不過分。”岑福看着他,“你這龜兒子靜靜的聽完我的話。我的意思是,除了獻出你們的一半寶物外,這裏的五名女修也得留下來陪我們玩幾天。”
“對啊對啊,陪我們玩幾天”
站在岑福後面的那些男修興奮的叫了起來
這些人,一個個的臉上黝黑,佈滿沙塵,即使離他們有一段距離的孔薇他們,也能聞到他們身上發出的臭味。
那是許多天沒有洗過澡了吧
也是,在這種天道薄弱的地方,他們很難聚攏元氣修煉,平時都不會無事的消耗元力,所以不會浪費哪怕一個水球術來清洗自己。
而且,他們清洗了自己有用嗎給誰看呢難道他們想弄得像章堅那樣氣宇軒昂的吸引女修的注意
這裏哪來的女修啊即使有,也給他們摧殘死了。
“你,還不快脫下所有衣服給老子滾過來”
岑福指着孔薇叫道。
即使是隔着一些距離,孔薇看到岑福和王大柱那種猥瑣之極的目光也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從他們這些人自然而然說出的話中可得知這種事,他們沒少幹。
“啊你們,你們看看那個大石頭後面,有十幾名沒穿衣服的女修在哪裏。”
飛到天空上查看周圍環境的一男三女四個修士中,那三女都尖聲叫了起來。
他們在那邊看到了最令人噁心與罪孽的事。
這三女可以從那三名女修難以合攏的雙腳及血跡淋漓的身體可以看出那種對女修致命的玩弄和摧殘。
即使是那位高大男修,自認自己雖然喜歡和女修做那種事,但也是有底線的。
看着那三女顫抖的降落下來,孔薇、章、羅等人逐一飛到半空中去查看。
“天啊,這裏是人間地獄嗎”
“造孽啊”
這些人紛紛叫了起來。
“各位師兄師弟,我們得拼命了”
看着岑福等人朝自己殺來,章堅和羅大琪異口同聲的叫了起來。
戰鬥開始了。
章堅、羅大琪、孔薇等七、八名初劫境最有戰鬥力。
可是面對岑福那些人,他們還是處於下風。
不多久,章堅那英俊的臉上就被人劃過兩劍,破相了。除此外,他們還死了三個人,一名女修被擒獲扔到一邊去。
“救我啊,救我”被擒女修驚叫起來,她可不想自己用那柔軟的身體去應付這五、六十名猥瑣、彪悍又臭不可聞的男修,她會被摧殘死的。
又打了一些時候,孔薇這邊又有兩人重傷。
當然,在這次戰鬥中,由於孔薇這邊的人拼命抵擋,岑福那邊也死了三個人。
繼續打下去。
羅大琪重傷,兩名修士死亡。
孔薇等人被他們分割開來了。
岑福和王大柱圍着孔薇,手上的大刀不斷的攻向孔薇的豐滿和下身。
她身上的衣服更是被他們刺得非常破爛,露出了白皙滑膩的肌膚。
眼看,再過不久,她就要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