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有些不安,喫過晚飯之後,趕緊給許新新打了電話過去,結果電話打通了,她卻沒有接。
我尋思了一下,覺得肯定是許新新知道了我去二中的事情,有些生氣,所以才一直沒打電話問我,也不接我電話。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解釋的通了,只不過許新新怎麼知道我去二中的
心裏奇怪,但我也沒多想,許新新並不是那麼小肚雞腸的人,就算現在有些生氣,明天肯定也會接我電話了,這麼多風風雨雨都過來了,不至於因爲這麼一點小事我倆再給鬧翻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心裏已經默默的開始盤算怎麼在二中發展自己勢力的事情了,想早點回到明德,我必須得儘快積攢自己的勢力,所以,這件事必須立刻開始執行。
盤算了很久,逐漸我心裏也有些想法了,等明天跟張傑再合計合計,然後馬上就動手執行。
第二天到了學校,我剛進教室,胖子笑嘻嘻的叫我去抽菸,說他偷了他爸一包外國煙,很吊的那種,讓我一起去廁所品鑑一下。
我問他怎麼還整起外國煙了,胖子笑嘻嘻的說,他家裏好煙多的是,以前只是不敢往學校拿,現在沒人跟他要煙,他保證以後每天都帶好煙過來。
我正準備起身跟他去呢,結果擡頭就看見劉思成朝我這邊走了過來。
我眉頭一皺,看不出來啊,這傢伙還挺有魄力的,昨天被打了一頓,今天還敢來找我,難道他還有什麼背景,自信能跟我對抗
胖子這時候已經重新坐到自己座位上了,雖然昨天我說過以後有事我罩他,但看見劉思成這種以前經常欺負他的人,胖子還是本能的害怕。
我不動聲色的等着劉思成走到我跟前,還不等我開口,劉思成先說話了,他臉上掛着諂媚的笑,哈着腰,笑嘻嘻的衝我說道,“虎哥,昨天的事是個誤會,都怪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虎哥你,今天我是特地來賠罪的。”
我傻眼了,以前遇到的不管袁東還是張俊他們,都是硬骨頭,歷盡千辛萬苦才把他們幹了下去,萬萬沒想到,只是昨天打了一架而已,這個劉思成居然過來找我賠罪。
一時間腦子有點轉不過來,我下意識的反問了一句,“賠罪”
劉思成估計誤會我的意思了,馬上又陪笑着說,“當然不是就這麼空着手賠罪,今天晚上放學,校門口的湘菜館,我給虎哥你擺酒賠罪,到時候虎哥你可一定要來啊。”
我看了劉思成一眼,這傢伙還是一副殺馬特的打扮,不過今天看起來順眼的多了,沒像以前那樣,看見就恨不得一腳踹到他那鞋拔子臉上。
 我心裏尋思了一下,既然要在二中快點打開局面,只依靠張傑來做這件事情肯定是不行的,我必須得找到其他的突破口。這個劉思成在二中是個什麼樣的角色,暫時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既然是二中的地頭蛇,想必從他入手,總能找到點機會纔是。
因爲想從他身上打開突破口,我話裏還是挺給他面子的,不過劉思成這傢伙雖然看着腦殘,但還是有幾分腦子的,並沒有得意忘形,表現的跟我太親近,還是一副低姿態,言辭之間很是溫順,衝我笑着說,“那就多謝虎哥了,我先回去,咱們下午見。”
等他走了之後,我跟胖子去廁所抽了煙,這傢伙家裏估計挺有錢的,今天帶的居然是雪茄,還是那種木盒子裝着的,一個盒子裏面裝一根,看起來很是高大上,不過盒子上的商標是外國字,而且不是英文,我也看不懂,不知道是他爹弄的哪國貨。
以前沒抽過雪茄這種東西,抽了幾口勁兒大的不行,我也才抽菸沒多久,扛不住這股勁兒,抽了幾口之後就敗下陣來,說不想抽了,搞的胖子一股惋惜的神情,說我這是暴殄天物。
最後我把雪茄甩給了他,先出了廁所,去找袁東,把劉思成剛纔找我的事兒跟他說了,然後讓他聯繫一下張傑,到時候我們帶幾個人一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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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袁東說完這件事,就到了上課時間,奇怪的是胖子一直沒回來,搞的我以爲他出了什麼事。
等第一節課下課之後,這傢伙才耷拉着腦袋,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回了教室,我趕緊問他去幹嘛去了,怎麼開學第一天就逃課。
胖子一臉晦氣的說,“別提了,剛纔你從廁所出去沒多久,政教處的老師就摸到了廁所裏面,抓到我在抽菸,擰着我耳朵就把我擰到了政教處,我纔剛寫完檢查出來。”
我一聽笑尿了,幸好剛纔我抽不慣雪茄先出來了,要不然,我堂堂的中考狀元,上課第一天就因爲抽菸進了政教處,傳出去也是個笑話。
胖子還有些憤憤不平,拍着自己腦袋又說,“以後再也不帶雪茄了,剛纔被政教處那老頭擰着從廁所出去,走出去老遠,還能聞到雪茄的味兒,這什麼破煙,味道傳出去那麼遠,我說怎麼把政教處的老狗給招過來了。”
馬上上課了,我沒再搭理胖子,雖然來了二中,但我跟我媽保證過,學習我肯定不會落下來的。
下午放學,劉思成又過來叫我了,我沒着急立刻跟他出去,而是等着袁東和張傑過來跟我會和。
畢竟跟劉思成不熟,雖然這傢伙看清不像是有魄力給我擺鴻門宴的人,但萬事小心總沒錯,等張傑帶着人到了之後,我纔跟劉思成出來,一起去了門口的湘菜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