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動了下,昂起頭,伸出手指在男人臉前搖晃了下,“骨頭。”
祁宴還沒反應過來,想了會覺得以她的天馬行空,說的應該是喫人不吐骨頭,她吐出個手指來。
舌尖頂了下左臉,他四下張望。忍不了了,得找個東西把她弄死,一刻也忍不下去了。
在他的永明宮竟然沒能找到殺人的東西,思來想去用劍死的又太難看,他重重的敲了下懷裏人的額頭。
“啊!好痛!”陳嬌嬌委屈的撇嘴,“陛下打我,不跟陛下玩了。”
說着就要收回手,將披風脫下來。
不知道誰給的膽子,祁宴眸色暗了暗,一把捏着她的臉親了上去。
順手挑起披風,從頭蓋住兩人。
呼吸交錯,陳嬌嬌唔了聲,沒準備好,一下子呼吸被束縛,她掙扎着被人摟住後腰禁錮在懷裏。
他咬磨着,轉頭的時候換氣,陳嬌嬌學着也想喘氣。
可還未出師,她就‘身先死’,軟軟的朝他懷裏攤去。
祁宴感覺到了,放開片刻,帶着她呼吸,等到耳邊人呼吸聲平穩了些後他又一次貼上。
披風遮蓋,兩人呼出的氣息熱的發燙,一瞬點燃了空氣似的。
陳嬌嬌迷糊中聽到有人敲門。
“陛下,臣有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您想..........”
何舒明高高興興一腳踏入,又極速的收回轉過身。
狠狠的吞嚥了下,都不敢看黑布遮住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他的手放下了,陳嬌嬌從披風中漏出腦袋。
深深的呼吸了下外面新鮮涼爽的空氣,小心翼翼的將披風從他頭頂拿下,“陛下,何將軍........”
祁宴看到了,打擾他們的人揹着身貼在門上,
他抱住眼前人的腰,用牙扯開她的衣領,脣貼上她的鎖骨。
“陛下!”
陳嬌嬌一瞬通紅,慌亂的拍着他的肩膀,拼命掙脫開。
他這才放開,滿臉寫着煩躁,“滾過來。”
“臣還是站在這說比較好。”
誰知道二位的衣着是否整齊,何舒明還不想後半生失去光芒,“臣有一個好消息和..........”
“壞消息。”
“壞消息是完顏和於已經抵達淮南了,不出四日就得到京城了。好消息是,臣爲陛下找到個堅實的盟友。”
陳嬌嬌聽不懂,但何舒明語氣興奮,她也跟着坐好想聽聽看。
說到高興的,何舒明轉過身,“王家昨日給臣暗示了,您還記得王家的大女兒王伊然嗎,她只要是皇后王家就站在咱們這邊了。陛下,春祭可是能拉一頭是一頭啊,您現在只要做出表示,王家支持您代表身後的追隨者也支持您,不可多得的機會啊。”
何舒明一長串說完,看着眼前人不明朗的表情,他又怔了下。
希望能從男人嘴裏聽到和他一樣的興奮和迫不及待,但好像沒有。
祁宴揉捻着懷裏人的小手,沒表示什麼。
王伊然他以前是見過,比嬌嬌還小上兩歲,進宮的時候一副懦弱膽小的樣子,看着是不費事的人,所以他第一個想到了她。
可現在要他表示,表示什麼呢。
“朕表示什麼?”
“您可以先將人接進宮裏啊,或者送點東西也成,總之一個心意就行,也讓大家看看。”
哦,他伸手抽出陳嬌嬌頭上的髮簪,“這個?”
陳嬌嬌一愣,何舒明也懵了,不知道他是不情願還是真的不知道。
“這是,我的。”
“賠你一個。”
他神色還是淡淡自若,陳嬌嬌咬了咬下脣,知道自己身份尷尬,不好開口,但若是能幫到他那是再好不過的吧。
她輕扯了下他胸前的衣服,“陛下,送貼身的物件。玉佩,扳指,小刀都行,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