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低低的,有些無奈,“唯有這件事,是我無法祈求自己的。”就算可笑,他還是要去做。
蘇媚兒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沒有說話,轉身就去買了兩個蓮花燈,遞給太子一個,自己留了一個。
太子側臉看她,用剛剛蘇媚兒那語氣回敬她,“你也信這個”
他們兩個,從本質上,就是相同的人,信自己,永遠比信天要多了。
蘇媚兒挑了挑眉,笑道:“唯有那件事,也是我無法祈求自己的。”她毫不猶豫,用太子的話,回了他。
兩個人相視一笑,心情猛然輕鬆了。
蘇媚兒雙手交握在胸前,想了想,腦海裏一霎那,閃過許多模糊的身影,她在現代是孤兒,在孤兒院長大,由於小朋友過多,她又不出衆,院長也顧不來,對誰都一個態度。
而她,回憶起現代,居然想的最多的,就只有那個院長,雖然她的面目已經模糊了。
太子站在蘇媚兒的背後,看着她羸弱的肩膀,眉宇間,隱隱有了一絲安定。蘇媚兒從小,就讓他有這種感覺。
似乎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只要能夠擁抱她,什麼事情都打不倒他。在她身邊,他感覺到的,永遠都是安定。
在深宮中,你爾我詐,每個人都戴着面具,只有在蘇媚兒面前,他才能做自己。如果他這輩子註定要困在深宮中,站在權利的最高端做個孤家寡人,他也勢必,要扯着他,陪他一輩子。
他的安定之源啊,他怎麼能放棄。
放了蓮花燈,蘇媚兒看了看天色,已經很晚了,原本預定的時間,這個時候,早該回到宮中了。
爲了葉家的事情,耽擱了不少時間,現在再不回去,估計又是一場暴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