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騎着馬,望着京都城樓上的牌匾,突然,心裏躊躇了起來。
所謂,近鄉情怯,大概就是這個樣子的吧。
她下了馬,牽着馬,小步小步地步行。這幾年,她已經拖去了稚氣,完全長開了。她的五官清明秀氣,眼神清澈,可是,她的表情,永遠都是木訥而無生氣的。
彷彿戴着面具的人一樣,沒有喜沒有悲沒有痛沒有愛。
帝都一如既往的繁華和熱鬧,人來人往的,她牽着馬,慢慢地行走在街道上,前方,突然出現了一個團體,正隆重地在街道上走來,行人紛紛讓路,站在路邊議論紛紛。
蘇媚兒也牽着馬,讓開了路。看着他們走過
蘇媚兒仔細地打量了那些人,個個穿着風格各異的衣服,與常人不用,而且顏色鮮豔,每個人手中,都拿着不同的樂器,臉上畫着精緻的妝。
蘇媚兒想了想,這種,應該是表演團體吧就是唱戲的
“可不是,楓葉戲班在皇上登基之前,還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小戲班,誰知道,一下子就被皇上看中了,頓時身價百倍啊。”路人乙同樣一臉羨慕妒忌恨。
“哈哈,誰不知道呢,皇上是看中了楓葉戲班的首席花旦了,所以,才每每召見啊。”路人甲用一副我很瞭解的模樣繼續八卦着。
“你懂什麼。”路人乙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皇上貴爲天子,要什麼女人沒有如果真喜歡那個首席花旦,直接納了就是。我看啊,皇上是看上那個戲班的領班人,楓葉公子。礙於世俗,纔不敢光明正大,只能每天這樣召見,以慰相思之苦啊。”
蘇媚兒聽得津津有味,流言的力量真是大啊,死的都能說成活的了。再說下去,估計太子真的成了斷袖的了。
太子太子她閉了閉眼,突然笑了,他已經不是她的太子了,他是萬民的皇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