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動步伐快步離開。
沒有兩天時間,鬱晉遠有墨燮玉佩之事悄無聲息的就傳了出去。
與此同時,路綰也見到了那塊令牌。
“閎王?”
“嗯,按輩分說是夏皇爺爺輩的了,是先皇最小的一個皇叔。”墨燮微微頷首
“地位倒確實高,只是,還活着?”
“年紀應該比先皇還要大上十來歲。”
千機處專門有一個門列整理各國錯綜複雜的重要人物,不僅皇族宗室,包括各領域龍頭。
而且夏國皇室的事,墨燮自然格外關注,畢竟兩國之間針鋒相對,摩擦不斷,所謂知己知彼,他知道的東西可能比夏國人還要多。
“真的是朝廷中人。”路綰微微皺眉。
“也不盡然,或許只是他衆多身份中的一個。”墨燮看出了路綰的懷疑,淡淡補充道。
“對!他既然選擇讓罘笏將這個身份透露給我們,就說明他已經準備拋棄這個身份了。
他很清楚祕族至寶的意義,不擇手段的奪取寶物和玉佩,可見此人必然跟異族淵源很深。”
路綰立刻點頭。
“至於閎王這個身份,之前在菏城的時候,知府等人受人指使,迫使黎淵重傷,此事查到底發現朝內亦有助力,現在看來他確實有這個能力。”
“那這件事要不要透露給鬱晉遠?”路綰擡眼看向墨燮。
“他把代表身份的牌子
給了罘笏,就說明這個身份他準備放棄了,既然他自願斷一臂,我們有什麼道理不成全他。”
“也是。”路綰微微撇嘴。
一直沒有說話的罘笏,見兩個人之間這般旁若無人,嘴角頓時抽搐了一下,眼底染上一絲森冷,不過轉瞬即逝。
“那我去將信息傳出去?”
“不用你,你只需要繼續打探最後一件寶物在哪即可,諾,這是解藥。”路綰將裝着藥丸的小瓶丟了過去。
罘笏指腹輕輕摩挲了一下,就因爲中毒,他才一直受制於路綰,壓下心底翻涌的暴戾。
面上浮起溫和的笑意,“好。”
等他走了,墨燮瞥了一眼關上的房門,眼神幽邃。
“罘笏此人不可能真正臣服,你用他是不是有些冒險了。”
“無妨,不服我正好,這樣有些事讓他去做,才能得到想要的效果。”
墨燮眼神流轉,明白了路綰的意思,原本還有些冷意的神情瞬間鬆懈了下來。
“嗯,你有數就好.”
“對了,讓你的人把這個消息散佈出去,順便查清楚閎王現在手下其他的勢力,別漏了誰,斷臂就要斷的徹底一些。”
墨燮微微挑眉。
“我還以爲你睡了。”
他聯繫墨疾他們的時候,是在路綰休息之後,倒也不是爲了瞞着她,只是不想打擾她休息。
“睡得淺,有人靠近總是有感覺的。”路綰微微一笑。
畢竟是在巫族裏,並不是安枕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