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種強勢不容拒絕,又讓人完全摸不透的姿態。
“你怎麼來了”白墨微微蹙眉看向邊策問道。
夜斯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理會,眼前這個桀驁不馴的男人是誰。
“你管我”邊策則是很不客氣的回道。
明明是不客氣的語氣,可是偏偏又帶着一股子撒嬌的味道。
也就是因爲邊策的這句話,夜斯纔多看了他一眼。
邊策的一句話,白墨直接轉過頭來,徹底的不搭理邊策。
“夜斯,我爸許團長的病你是知道的。”
白墨現在已經習慣叫許團長爸了,他也是真的把許歡顏的父母,當成自己的父母來對待。
因爲從小缺失父愛,所以,白墨對許團長格外的親。
然而他這一聲親暱的爸,還是讓夜斯的眸子眯緊了。
叫的這麼自然而然,一聽就不是叫了一天兩天。
還真是諷刺,他爲了顧及許團長和許歡顏的負擔,讓他墨爺幫忙治病的時候,還要瞞着。
結果,這份情,卻承在了白墨那裏。
夜斯,天下沒有比你再傻的人了。
而因爲白墨這一聲爸,不悅的還有邊策。
那一雙張狂的眸子裏,帶着微微簇動的小火苗,雖然不明顯,但是卻在慢慢的燃燒着。
“這個時候,歡顏要是不見了,會發生什麼狀況,不用我說你也清楚,你要歡顏恨你嗎”
白墨微微咬了一下脣,也不知道是因爲早上到現在一直忙着,外加沒喫飯,而身體有些發虛。
那種隨時要倒的感覺,讓他也意識到,自己身體大概是出了問題。
畢竟是醫生,這一點認知還是有的。
“恨許歡顏恨我嗎這話聽着還挺好笑”
夜斯說這話時,是真的笑了。
“夜斯,我說過,等你冷靜的時候,我可以和你解釋。”
聽了夜斯的話,白墨的身子,微微顫了一下,半邊頭都是脹痛的。
連帶着胸口都是疼的,那是一種憋悶喘不上來氣的感覺。
“我現在不冷靜嗎我都沒動手”
夜斯削薄的脣角,一直噙着淡淡的笑,透着慣有的陰沉。
“再說,你也不需要和我解釋什麼,有什麼可解釋的呢”
夜斯擡手扯動了一下自己的領帶,微微眯着眸子笑道。
邊策看着夜斯扯領帶的動作,上前兩步,直接站在了白墨面前。
微微側頭看着夜斯,看向他的眼神,大致傳達的意思就是,“你要是想動手,我奉陪。”
夜斯看着邊策,就笑了,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他實在是沒什麼興趣。
“我女朋友還在等我,先走了。”夜斯轉身就要打開車門。
因爲他看到秦悄走過來了,而他不想和她打照面。
而就在夜斯的手碰到車門把手時,白墨又開了口,“歡顏在”
可是,他的話沒說完,就被夜斯給打斷了,“忘了說,新婚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