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九零億萬美元保姆 >第79章 地雷50加更
    算了,重新挑一部。

    “這部吧,《thethingcalledlove》。”直譯爲“愛情這件事”。這部電影暑假上映,最近因爲男主演瑞凡·菲尼克斯在萬聖節前夜驟死而突然爆火。

    電影本身很輕快,也沒有多複雜的劇情,說的是幾個年輕人在美國的“音樂之城”納什維爾的尋夢之旅,男女主角因爲共同的興趣愛好走到一起,結婚後爲了家庭和事業有點小摩擦,但都不是大矛盾,很輕鬆,被譽爲“暑期檔冰淇淋”。

    這部電影很適合情侶一起看。

    影音室很小,只有一張雙人沙發和一旁的一張單人沙發椅。肯尼思拿來下午沒喝完的香檳酒、兩隻香檳酒杯,切了兩隻橙子。

    小小的房間裏頓時全是柑橘的香氣。

    瑞凡·菲尼克斯很英俊,而且,英年早逝,容貌永遠定格在二十三歲的青春。

    很可惜。

    他是七零後一代電影新星裏最被看好的男演員,兩年前剛拿了歐洲威尼斯電影節的最佳男演員,前途一片光明,卻早早過世。他的猝死正在美國全境掀起一股爭議:作爲一位打造出“正面、向上、遵紀、守法”形象的公衆人物,卻因爲吸毒過量而死,媒體爭相譴責他的兩面性,尤其是陰暗的一面。

    瑞凡出身平凡,家境貧苦,人生坎坷,他沒有接受過正規的學校教育,而以最普通的草根身份走紅、成爲全美青少年的偶像明星,他帶給當代美國青少年的影響應該是正面的、正直的,而不是——吸毒。

    美國人民很愛這種“草根逆襲”的戲碼,跟他們熱愛“美國之子”的熱情是一樣的。

    作爲瑞凡的同齡人——倆人只相差五歲——小肯尼思跟瑞凡·菲尼克斯的處境大致相同。

    肯尼思似乎很驚訝她居然認爲他和瑞凡有相似的處境。

    “——對,你說的沒錯,他在某些方面跟我很相似。”

    “那麼,你有不爲人知的另一面嗎?”

    他輕笑,“可能有,也可能沒有。”

    “會是什麼?”她笑嘻嘻的將手搭在他肩頭,下巴放在手背上,向他耳朵裏輕輕吹氣。

    沒人受得了這一招,他也不能。

    他笑着握住她另一隻手,“也許就是沒有。”

    “沒有祕密嗎?”

    “我的生活是公開的,幾乎沒有隱私,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祕密。對你,honey,你要是答應成爲我的女朋友,那麼,我對你也是公開的,沒有祕密。”

    張文雅突然覺得無趣了:爲什麼要沒有祕密呢?那多沒勁啊!

    她坐直了身體,手也從他肩頭拿走。

    肯尼思有點摸不着頭腦:怎麼她好像又生氣了?

    他趕緊回憶剛纔說了什麼:沒有哪句話有問題啊?或者……還是提到了“女朋友”?他不無懊惱的想着,他還是太着急了。

    同時又覺得有點挫敗:他一直知道自己的魅力,就算他不是總統之子,也是個相當英俊的男人,又很有錢,幾乎沒有女人會拒絕他。可她是個中國女孩,他壓根不知道要怎麼對待她。

    這令他十分苦惱。

    他知道中國女孩看待感情會非常認真,他也一直很小心,想讓她快樂,可爲什麼她會不高興呢?他弄不懂。

    電視熒幕上,黑人牧師爲男女主角主持了一場別開生面的“超市婚禮”,兩個熱情可愛的年輕人從此成爲夫妻,超市裏的圍觀羣衆也爲他們感到高興。

    肯尼思悄悄看着張文雅:她居然沒有爲了這個動人的場景感到高興,甚至還有些厭煩。

    直到後面,新婚的小夫妻爲了洗不洗襯衫第一次吵架,張文雅才笑了。

    “他們真可愛。”他趁機說。

    “是很可愛。”

    “你生氣了嗎?”

    她一愣,“生氣?爲什麼?沒有,只是不想說話。”

    他擡手摸了摸她腦袋,揉了揉她頭髮。

    “喂!”她不滿的瞪他一眼。

    “還想喝酒嗎?”他低聲問。

    “不喝了。”

    “困了嗎?”

    她沒有回答。

    肯尼思站起來,拿走酒瓶和酒杯。

    等他回來,張文雅已經不在影音室了。

    他笑了笑。

    “honey。”

    “睡着了!”

    他更忍俊不禁,“我還沒有跟你說晚安呢。”

    “晚安。”

    “honey。”

    她開了門,“我記得你有自己的房間。”

    他沒說話,以身高優勢居高臨下望着她。

    她有點慌,“你、你要幹什麼?”

    “我要幹什麼?”他好笑的看着她,“你在想什麼?”

    她微蹙眉頭,“我想睡覺了。”

    “好的,晚安,myprincess。”低頭在她發頂輕輕吻了一下。

    半夜,張文雅醒了。

    開了牀頭燈,發現牀頭櫃上有一瓶礦泉水、一隻水杯。

    這人很細心呀,難得。一般男人壓根不會關注這種小事。

    雖然只是普普通通的一瓶水,卻能看出他是不是真的爲她考慮到了。

    她倒了半杯水喝下。

    然後開門,去了對面房間。

    他睡的很沉,直到她躺下。

    他便很自然的抱住她,嘟囔着,“honey。”

    “你是不是對誰都叫她‘honey’。”

    “no。怎麼了?”他清醒了,“你是阿妮婭,我的中國公主。我不可能把你跟別人弄混。”

    這話她愛聽。

    肯尼思一大早天不亮便走了。

    在冰箱上留了字條,“honey,我走了。你可以在此留到雪停下,外面雪下的很大。

    昨晚忘了說,或許你可以考慮租一間公寓?我不是覺得你現在的工作不好,而是——

    或許我該留到下次見你的時候告訴你。

    總之,祝你心情愉快!

    ps:昨天太愉快了,以至於我忘記給你生日禮物。桌上的禮物都是送你的,我的中國公主。

    吻你!

    你真誠的john·k。”

    長餐桌上放着一盒巧克力,一隻扁型首飾盒,比普通首飾盒大許多。

    張文雅好奇的先打開首飾盒:裏面是一隻黃金手鐲,中間鑲嵌一塊淡綠色玉石,美貌又時尚。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審美好得很!

    巧克力是軟心巧克力,也很好喫!

    昨晚也很棒!她喫着巧克力,回味昨晚。哎!真的感覺好極了!她還從來沒有過這麼好的牀上運動的體驗呢!

    八個字總結,就是“造型專業、能動性強”。

    她給自己做了早餐,喫過早餐,外面的大雪依然未停。

    河面已經結冰了,冰面上開始堆積雪花,一看就很冷。

    外面的鏟雪車開始工作,將路面上的積雪推到路邊,以供汽車行駛。

    張文雅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按照昨天肯尼思教她的,關好遊艇門,下了遊艇,找了一個公用電話,叫了出租車。

    這場雪又下了兩天,雪勢兇猛,以至於華盛頓特區的三大機場都分別關停了一天。

    大中小學也放假兩天,只有苦逼的政府公務員不能放假,冒雪堅持上班。

    克里斯的情緒忽高忽低,週一他很不高興,看什麼都不順眼;週二放假他就又開心起來,跟張文雅一起做餅乾和馬芬蛋糕。

    週三,雪勢漸小,天氣預報說今晚將會停止降雪。

    張文雅準備了兩份餅乾和兩份馬芬蛋糕,讓肯特先生帶去部門送給上司的女祕書和他自己的女祕書。

    女祕書不可或缺,跟女祕書搞好關係大有益處,從埃莉諾就能知道了,女祕書經驗豐富,有你想象不到的手腕和社交圈,小恩小惠用起來,不虧。

    你好我好大家好,何樂而不爲呢?

    等到週四,終於放晴了。

    張文雅帶着愛心小餅乾和馬芬蛋糕去了國會大廈,送給埃莉諾。

    埃莉諾大概知道了斯科特突然把她調走的原因,沒有問她爲什麼不給斯科特送一份。

    諾頓參議員又去開會了,不在辦公室。埃莉諾說等他回來會把他的那一份給他。

    參議員不在,行政主任自然也不在。

    特維特趁機怠工一會兒,出來聊了聊。他抱怨新來的實習生幹啥啥不行,還不如她這個外國高中生呢。

    張文雅心裏暗笑:能來國會大廈當實習生的能差到哪裏去呢?只是做選民工作確實很繁瑣,實習生要是靜不下心踏踏實實工作,選民回訪不理想,特維特還要返工,如此不是減少工作而是增加工作,特維特當然很不滿,畢竟年薪只有三萬多美元不足以讓人每天八小時滿負荷運轉。

    其實她並不準備去紐約,只是找個藉口拒絕小肯尼思罷了。

    她打電話給麗雅,讓她拋出馬鋼的股票。股價比她預期的要稍高一點,這樣等繳納印花稅和經紀人佣金之後,算起來也是淨賺一倍了。

    至於明年要繳給山姆大叔的個人所得稅,到報稅季再說吧!

    算了算,她現在手裏居然有了四十萬美元!

    就是在曼哈頓買房子也可以想想了!

    現在曼哈頓公寓只要不是高檔公寓或是上東區老錢區、上西區新貴區,應該不貴。

    手裏有錢就想買房子,至少要有個落腳點,就算不住,租出去一年也能有幾千美元的租金,而且要是拿綠卡的話,好像名下有房產也更好通過。

    綠卡還是要拿的,方便來往中美之間,至於入籍現在不會考慮,張文雅可是社會主義接班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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