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九零億萬美元保姆 >第372章 第 372 章
    在他看來,必須得是什麼大人物纔有資格被拍紀錄片,這麼說乖女兒是“大人物”了?好呀!給他樂壞了,這可比什麼“六百年王室”更值得驕傲!

    王室啥的,咱中國早就不興這一套了,不稀罕。能被人家美國人拍紀錄片,那纔是大大的有牌面!

    攝製組的導演和製片人也跟着來了,說這一段去英國參加王室婚禮拍完,就要去中國拍攝她工作過的城市、幼年時成長的城市,正在給中國有關部門遞交拍攝申請;他們還聯繫了肯特父子和麗雅、梁先生,麗雅梁先生不願意出鏡,但肯特父子都答應了拍攝請求。

    肯特先生上週特地打了電話給她說這事,就在監獄事件之前。他答應拍攝是可以以自己的口吻講述她的事,而不是讓什麼亂七八糟的人胡說;並且他的律師也跟攝製組談好了條件,有關他的部分必須他看過以後、同意了才能放映,爲的是防止攝製組斷章取義。

    其實想想,好萊塢現在可是在可着勁兒的拍小肯尼思同志的馬屁,有關她的紀錄片至少現在不會說她壞話。而且她也在合同裏規定了,必須她看過後才能公開放映。好萊塢一般不會籤這種條件苛刻的合同,但她提出要求,製片公司也就同意了。

    張曉峯作爲她的父親,自然也會出鏡,老爸很高興,覺得自己也上電影了,美得很。

    張文雅也覺得老爸這幾年勤勤懇懇的幫她打理生意,功勞和苦勞都有了,他也不是那種仗着“我是你爸爸”就胡亂提要求的老爸,那麼只要不損害她的利益,她就願意儘量滿足他的虛榮心。他好面子,這會兒有個“拍電影的”要來拍他,他得意的不行。老爸個子高長得帥,也沒有發福,還是很上鏡的,她也很得意老爸很給她長臉。

    上午出發,到了紐約還是上午,從jfk機場直奔紐約大學醫療中心,辦了住院,預約了一堆檢查,下午開始做檢查。

    張曉峯很緊張,但又要凹“成熟老頭”造型,不肯說讓女兒留下來陪着他。

    美國看病難這事只針對平民,對有錢人來說不存在什麼看病難的問題。肯尼思爲老岳父安排了豪華單人病房,有獨立衛浴,可升降豪華病牀,帶一個二十平方米的起居室,還有櫥櫃、小家電,可以說很方便。

    張文雅問:“爸爸,要不要給你僱一個護工?”

    “我又不是自己不能走,僱護工幹什麼?倒是給我僱一個翻譯好來,不然語言不通。”

    “我留下陪你。”

    “不要不要,你回去休息休息。”

    “我這幾天沒事,大法官說我隨便什麼時候回去都行,我給她打個電話,至少要等你做完檢查。”

    “你工作要緊,請那麼長時間假不要緊嗎?”

    “爸爸,那個叫‘實習’,還不是工作。”

    “哎呀,實習呀,我還以爲你現在就能做大律師了呢。”張曉峯樂呵呵的,“聽說小肯以前是檢察官啊,給政府做事的。你以後能當檢察官不?”

    “不行,給美國政府做事要美國國籍。不說這個了,我得先畢業,然後考了律師執照纔行。”

    老張馬上擔憂的問:“考執照難不難?”

    張文雅想着就不要給爸爸說約翰考了三次律師執照才通過的事兒了。

    肯尼思想着這父女倆之間的交流很有意思。他早就發現張文雅對親生父親的態度不算恭敬,說起來就跟普通朋友差不多,大概還是因爲成長階段這個父親不在身邊,她對父親沒有什麼依戀之情。張曉峯這個父親對女兒說話都是很爲她着想的,非常遷就她,唯恐她生氣。

    他其實沒有見過這種父女關係,能理解,但沒想到真會有這種,美國式父母好像很少這樣。他想着張曉峯是覺得愧疚,道德水準也是很高的了,當然這個高道德水準是對自己的血脈來說的。老岳父跟自己早逝的父親一樣在男女關係上一塌糊塗,但不妨礙他們是個好父親。

    中午出去吃了午餐,下午回了醫院做檢查,初步檢查倒也沒什麼,有些炎症。主治醫生說如果擔心是前列腺癌的話,要做更深入的檢查,還要做穿刺活檢。前列腺癌是男性常見惡性腫瘤,特別是老年男性。

    張文雅有點爲難,覺得要是告訴爸爸,他準又瞎想。

    “還是要告訴他,做活檢也沒那麼可怕。”肯尼思安慰她,“醫生也說了,早檢查早確診,早發現可以早治療。”

    她勉強一笑。道理都懂,但真要是診斷出來得了癌症,她心裏難過。爸爸算得上是個好爸爸,她就剩這麼個親人了,不想他得癌症,也不想他早早死掉。

    “我來跟父親說吧,我說會好一點,我是男人。”

    女婿半個兒,是該讓他去說。

    肯尼思還陪着張曉峯去做檢查,先去做了指檢,又去做了磁共振,抽血做psa檢查腫瘤標誌物。到了傍晚,血檢結果出來,未發現腫瘤標誌物。

    張文雅聽了半天醫生的名詞解釋,聽明白了,就是沒有發現腫瘤的標誌物,不是腫瘤。

    哎呀!可算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不過醫生說還是有炎症,時間允許的話,還是治療幾天,然後過幾天再做一次血檢看看。

    行吧,反正時間有的是,也不差錢,當然要治療痊癒了再出院。

    張曉峯心情大好,笑容滿面,催着他倆回去休息。

    “醫院有什麼好待的?趕緊回去。好好休息,別累着。”

    “我給你做了幾張卡片,你要什麼就給護士看卡片。這是電話,有什麼事馬上打電話找我。約翰已經安排好了,晚上護士會來給你取針。爸爸,真的不要看着你嗎?”

    “不要不要,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今天就吊一瓶嗎?”

    “吊完還有一瓶,你按這個按鈕,護士就來了。”張文雅給他看牀頭的按鈕。

    “好好,知道了。”

    張文雅有些累了,在車上靠着肯尼思的手臂打盹兒。

    沒人知道他們提前回來,在機場也沒走機場大廳,因而六十三街別墅門口居然一個狗仔隊都沒有。

    這麼清靜還是少有。

    肯尼思先下了車,扶下剛醒的張文雅。

    張文雅迷迷瞪瞪的,抱着他手臂,“honey。”

    忽然有人在一旁怯怯的說:“文雅姐?”

    突然聽到有人說中文還真是挺稀罕的,肯尼思抱着張文雅轉身看着那個人:是個黑頭髮的中國女孩,有着圓鼓鼓的小臉,亮晶晶的眸子。

    娜塔莎立即攔住他。

    “你是誰?”張文雅問。

    “我叫鬱袖,鬱鬱蔥蔥的鬱,暗香盈袖的袖。我從中國來,專門來找您。”

    好名字。

    “娜塔莎,讓她過來。”

    鬱袖看上去頂多二十出頭,明眸皓齒,臉上還留着嬰兒肥。

    有點羞怯,但很有勇氣。“文雅姐,我是一名演員,我兩週前參加了北京的試鏡,但他們說我長得不夠漂亮,不夠資格扮演您。”

    張文雅驚訝,“你落選了,然後就來紐約找我?”

    鬱袖鼓足勇氣,直視她的眼睛,“對。我認爲我完全可以扮演您,這是我以前作品的片花,您可以先看看。”

    夠大膽!夠自信!

    張文雅很喜歡。

    肯尼思也覺得這個中國女孩很有趣:夠大膽,夠有行動力!

    張文雅接過鬱袖雙手遞過來的簡歷,“我會看的。你住在哪裏?讓我的保鏢送你回去。”

    鬱袖激動得臉都紅了,“謝謝!謝謝您!”

    “娜塔莎,送她回酒店。噢,你的英語怎麼樣?”

    鬱袖改用英語說:“還可以。”

    “你來了幾天了?”

    “昨天剛到。我想着您大概會在今天回紐約,在外面等了一整天。”

    “還有點口音,口語要多練習。”

    鬱袖激動得使勁點頭,“我知道,我會的。”

    娜塔莎送她走了。

    “你覺得她怎麼樣?”張文雅問。

    “還不錯,確實不太漂亮,但那股勇氣很像你。”在他心裏,當然是honey最美啦。

    “我有嗎?”

    “有的。”

    “好睏,現在就想睡覺。”

    “遵命,陛下。”他一個公主抱,輕鬆把她抱上三樓,也只是喘息的稍微快了一點罷了。

    嘻嘻,很棒!

    花灑噴出溫熱的水,站在花灑下面,懶洋洋的不想動。

    今天真有意思。

    老爸沒事,很好,心情愉快。

    鬱袖真是很有行動力,知道沒被選上就敢跑來紐約找她當面試鏡,光是這份行動力就吊打國內所有女演員了,她喜歡。

    鬱袖其實長得已經很好看了,國內女演員就沒有長得不好看的,就是年輕了幾歲,還有點嬰兒肥。演技什麼的她也不是很懂,不過應該不會差。長得不太像她這個問題也沒有那麼嚴重,化妝應該可以彌補一下,沒準定妝照會很令人驚豔呢。

    不太懂,但可以問問瑪麗婭表姐,總之她很看好鬱袖。

    肯尼思突然進來,“honey,你在幹什麼?”

    “洗澡。”這人莫不是傻了?

    “一起。”

    啊,不要啊!你明明自己有間浴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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